「不知道沒關系，現在姐姐總該為自己打算打算。」

「那我該怎么辦？」

夜靜被逼急了，也不管素日里和夜萱不和，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揪住夜萱的話頭，指望她能為自個兒出點主意。

「若要人對你言聽計從，自然是抓著對方的把柄才成，姐姐可想仔細了，沈白絹和若水兩人，是否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這……」在夜萱的循循善誘之下，夜靜歪著頭想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有些猶豫是否該說出來。

夜萱也不急，古代女子德行最為重要，即便夜靜再蠢再膚淺，在聽她道出了其中的厲害關系之後，想必也是害怕的。

果然，她一咬牙道，「若水腹中的胎兒，只怕不是妹夫的！」

「什么？」

這下夜萱驚訝了，夜靜所說的秘密實在是太過駭人，瞧她神色又不似作假。

夜萱終於忍不住站起身子踱步，她覺得事情有些蹊蹺，按她對若水的了解，若水為人雖然蠻橫了一些，但對齊天磊卻絕對是真心的，理應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來。

「你打哪兒得來的消息？」

夜靜沉默了半晌，臉騰地就紅了，磨蹭了半天才道，「當日沈白絹曾經告訴我，說……說妹夫，他，那個，不舉……」

夜萱一愣，這才想通了其中的關鍵。

難怪夜靜當日不肯下嫁，只怕跟沈白絹所說的這個不舉有莫大關系，而夜靜既然認定齊天磊不舉，那自然而然便認為若水腹中的胎兒並非他所有。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