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全子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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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時期,群雄紛爭,也是歷史上將星雲集的時期之一。但是真正堪稱智勇雙全的名將又有幾人?在我看來,太史慈自然算得上是一個真正的名將。相比較與《三國演義》中的太史慈而言,雖然羅貫中大神已經為太史慈加重筆墨,並為其延壽數年,但是史書上的太史慈才是真正「尤為可稱」的人物,雖然史料不多,但是太史慈所展現的武藝、性格、特質,讓無數熟悉其生平的人為之嘆服。

太史慈字子義,東萊黃人也(今山東龍口東黃城集)。「猿臂善射,弦不虛發」是《三國志》中對其的評價,然而太史慈在史書中卻是作為一個文官出場的。

——「少好學,仕郡奏曹史(《容齋續筆》中為奏曹吏)。會郡與州有隙,曲直未分,以先聞者為善。時州章已去,郡守恐後之,求可使者。慈年二十一,以選行,晨夜取道,到洛陽,詣公車門,見州吏始欲求通。慈問曰:「君欲通章邪?」吏曰:「然。」問:「章安在?」曰:「車上。」慈曰:「章題署得無誤邪?取來視之。」吏殊不知其東萊人也,因為取章。慈已先懷刀,便截敗之。吏踴躍大呼,言「人壞我章」!慈將至車間,與語曰:「向使君不以章相與,吾亦無因得敗之,是為吉凶禍福等耳,吾不獨受此罪。豈若默然俱出去,可以存易亡,無事俱就刑辟。」吏言:「君為郡敗吾章,已得如意,欲復亡為?」慈答曰:「初受郡遣,但來視章通與未耳。吾用意太過,乃相敗章。今還,亦恐以此見譴怒,故俱欲去爾。」吏然慈言,即日俱去。慈既與出城,因遁還通郡章。州家聞之,更遣吏通章,有司以格章之故不復見理,州受其短。由是知名,而為州家所疾,恐受其禍,乃避之遼東。」(《三國志.吳書四》)

太史慈年幼好學,出仕在郡內為奏曹。當時朝廷理地方州郡政事,一般只采納先到者奏章上的內容。太史慈作為郡吏雖然比州吏晚到,但是用計詐取州吏的奏章並取刀毀之,並巧言說服州吏和他各自逃亡,自己卻偷偷轉回來上章。太史慈因此而揚名,並避禍遼東。此事《三國演義》中未有涉及。計壞州章可見太史慈之智,為完成公事,不顧自己惹禍上身,也可看出太史慈重信諾的俠義之處。

太史慈雖然因此逃亡遼東,但是也因此而聲名鵲起。北海孔融也想結交太史慈,並數次看望太史慈的母親還送了不少東西。不久之後,孔融討伐黃巾,被管亥圍於都昌,一籌莫展。正巧當時太史慈從遼東回家看望母親,為報孔融之恩,奉母親之命孤身進入都昌。太史慈數次請求帶兵出城殺敵,孔融皆不允許,要等救兵。結果救兵未至,賊兵日眾,都昌城內無人可突圍求救。在這個時候又是太史慈挺身而出,突圍求救。突圍過程《三國志》中記載又與《三國演義》中描寫各不相同。

——「於是嚴行蓐食,須明,便帶鞬攝弓上馬,將兩騎自隨,各作一的持之,開門直出。外圍下左右人並驚駭,兵馬互出。慈引馬至城下塹內,植所持的各一,出射之,射之畢,徑入門。明晨復如此,圍下人或起或卧,慈復植的,射之畢,復入門。明晨復出如此,無復起者,於是下鞭馬直突圍中馳去。比賊覺知,慈行已過,又射殺數人,皆應弦而倒,故無敢追者。」《三國志.吳書四》

——時,黃巾復來侵暴,融乃出屯都昌,為賊管亥所圍。融逼急,乃遣東萊太史慈求救於平原相劉備。(《後漢書.卷七十》)

太史慈每日早上引兩騎出門練箭,連續數日麻痹黃巾軍,待得黃巾軍「無復起者」,突然突圍而去,等待黃巾軍察覺,又連射殺數人,嚇得黃巾軍不敢追趕。此處《三國演義》中突出了太史慈的勇武,而《三國志》中卻更展現出太史慈智的一面。孔融逼急之時,唯有太史慈可當重任,單人突圍可謂藝高膽大,麻痹敵軍可謂頗有智計。最重要的是太史慈體現出了「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的古人之風,在北海突圍的過程中,太史慈的「智、勇、孝、義」表現無遺,連孔融這樣的大名士都益奇貴慈,曰:「卿吾之少友也。」(《三國志.吳書》),而不以下屬之禮待之。而太史慈也回家向母親復命,並投奔老鄉劉繇而去。

當時劉繇為揚州刺史,世代官宦,漢室宗親,又是太史慈的同鄉,估計這也是太史慈投奔劉繇而不投奔劉備、孔融的原因,畢竟太史慈素重情義,並且向來忠於漢室(後面自有分解)。有人向劉繇舉薦太史慈為大將,可是劉繇因懼人言,並未重用太史慈,而是委以斥候偵查之職,這對胸有大志的太史慈來說,可謂積極性大大受挫。也幸得如此,太史慈才能得遇明主孫策。

——時獨與一騎卒遇策。策從騎十三,皆韓當、宋謙、黃蓋輩也。慈便前斗,正與策對。策刺慈馬,而攬得慈項上手戟,慈亦得策兜鍪。會兩家兵騎並各來赴,於是解散。(《三國志.吳書四》)

《三國志》中此段記載雖不及演義中描寫得詳細精彩,但太史慈身為一偵查隊長,只帶一騎卒面對孫策和十三位將領,不但不撥馬而去,反而與孫策放對廝殺,可見膽略。此處太史慈與孫策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單挑之後惺惺相惜,為日後太史慈降孫策埋下伏筆。(《吳歷》中說「慈於神亭戰敗,為策所執。」裴注認為是謬誤。)而太史慈身後的騎卒(又稱:曲阿小將)也成了某些人口中的一段傳奇:演義中太史慈只身去擒拿孫策,只有一小將甘願相隨,並曰:「太史慈真猛將也,吾可助之!」豪氣沖天!正對應《三國志》中太史慈身後一騎卒。孫策太史慈單挑之時,此騎卒是在一旁掠陣?還是與十三位將領廝殺?難道此騎卒勇武堪比韓當黃蓋等十三將?更有人將此騎卒列為「三國勇武第一」,尚在潘鳳、呂布、劉三刀等輩之上,博眾人一笑。

而後劉繇兵敗,太史慈去了涇縣,自稱過丹楊太守,亦有許多山越之民歸附於太史慈,期間與孫策戰了數年,最後還是被擒了。孫策「善於用人」(《三國志.吳書一》)自然是想招降這位與他大戰過一場的太史慈。

——策躬自攻討,遂見囚執。策即解縛,捉其手曰:「寧識神亭時邪?若卿爾時得我雲何?」慈曰:「未可量也。」策大笑曰:「今日之事,當與卿共之。」即署門下督,還吳授兵,拜折沖中郎將。後劉繇亡於豫章,士眾萬餘人未有所附,策命慈往撫安焉。左右皆曰:「慈必北去不還。」策曰:「子義舍我,當復與誰?」餞送昌門,把腕別曰:「何時能還?」答曰:「不過六十日。」果如期而反。(《三國志.吳書四》)

太史慈被擒之後,孫策為其松綁,拉著太史慈的手問:「還記得神亭那時候么,那時候你要是抓了我,怎么處置?」太史慈答:「不好說。」可見太史慈剛正耿直。孫策又對太史慈說要一起共事干一番事業,雖然其中有客套的成分,但也可看出孫策對太史慈的看重。(另:《江表傳》中孫策也曾對虞翻說過相似的話,看來著是孫策的慣用招數啊……)

其後劉繇病亡,孫策遣太史慈去豫章安撫劉繇家屬,探聽華歆虛實,並收攏劉繇殘部。孫策固然是用人不疑,太史慈也是信義篤烈,不負孫策所托,留下一段佳話,並為孫策兼並豫章打下基礎。太史慈在劉繇帳下雖不得重用,依然能收攏劉繇舊部,可見其人魅力和威望。(此段內容在《江表傳》中有詳細描寫)

——劉表從子磐,驍勇,數為寇於艾、西安諸縣。策於是分海昬、建昌左右六縣,以慈為建昌都尉,治海昬,並督諸將拒磐。磐絕跡不復為寇。孫權統事,以慈能制磐,遂委南方之事。年四十一,建安十一年卒。(《三國志.吳書四》)

——八年,權西伐黃祖,破其舟軍,惟城未克,而山寇復動。還過豫章,使呂范平鄱陽,(會稽)程普討樂安,太史慈領海昏,韓當、周泰、呂蒙等為劇縣令長。(《三國志.吳書二》)

——孫權代策,使為建昌都尉,遂委以南方之事,督治海昏。(《容齋續筆.卷第三》)

孫策以太史慈為建昌都尉,治理海昬,抵御劉磐,後劉磐「絕跡不復為寇」,當時黃忠正為官中郎將,「與表從子磐共守長沙攸縣」(《三國志.蜀書六》)。太史慈抵御劉磐為孫策解後顧之憂,也非易事。也有人說太史慈只領一海昏(「昬」同「昏」),不受重用,須知程普與周瑜同為左右都督之時,也只不過「代太史慈備海昬」,且太史慈尚有督將之令。可惜孫策去世太早,孫權當政後,根基未穩,而太史慈又是降將,降的對象還是孫策,因此受到排擠,掛職到了南方,抵抗劉磐,安撫山越了。此處《三國志》中亦有沖突之處,《三國志.太史慈傳》中是孫策命太史慈領海昏,《三國志.吳主傳》中討安樂之時,成了孫權命太史慈領海昏,《容齋續筆》中也是如此,而《三國志.程普傳》中安樂平定後,程普「代太史慈備海昬」。其後直至太史慈去世,只說「委南方之事」無具體官職、功績,可見太史慈境遇如何。

——慈長七尺七寸,美須髯,猿臂善射,弦不虛發。嘗從策討麻保賊,賊於屯里緣樓上行詈,以手持樓棼,慈引弓射之,矢貫手著棼,圍外萬人莫不稱善。其妙如此。曹公聞其名,遺慈書,以篋封之,發省無所道,而但貯當歸。(《三國志.吳書四》)

史書中記載了有關太史慈的兩件軼事,一是太史慈在城樓下射城樓上的麻保賊人,箭射穿手掌並釘在樓棟之上,射程之遠,精度之准,力量之強可稱一絕,怪不得「圍外萬人莫不稱善」,結合北海突圍時太史慈的表現,三國群雄箭術恐無出其右者。二是曹操曾經聞得太史慈威名,寫信給太史慈,內附當歸,希望太史慈能投靠他,但是太史慈不為所動。忠義之處由此得見。

——吳書曰:慈臨亡,嘆息曰:「丈夫生世,當帶七尺之劍,以升天子之階。今所志未從,奈何而死乎!」權甚悼惜之。(《裴注三國志》)

——至卒時,才年四十一,葬於新吳,今洪府奉新縣也,邑人立廟敬事。(《容齋續筆.卷第三》)

太史慈去世時的壯言,在史書和演義中均有描述,但是內容不同。《裴注三國志》中「帶七尺之劍,升天子之階」,只有建立了不世功勛的臣子,才有帶七尺劍升天子之階的榮寵,可見太史慈是胸有大志的,但這個大志是對漢朝的大志,是作為漢臣的大志。之所以太史慈投靠劉繇,也是原因在此吧?而後來降了孫策,也是更多為孫策的人格魅力而吸引,而不是為東吳所吸引。這也解釋了孫策死後太史慈的默默無聞,或許,太史慈是真正的身在東吳,心屬漢營吧。

太史慈墓位於江蘇鎮江市北固山中峰南麓。清代同治9年(1870年)修築鎮江城牆時發現,即加以保護。墓前有碑,書「吳孝子建昌都尉東萊太史慈子義之墓」。另有碑文,扼要書其生平。但是《容齋續筆》中記載太史慈葬於今江西奉新縣,並有鄉人立廟祭祀。清代鄭元慶的《石柱記箋釋》中亦有記載《江西通志》中的內容「太史慈墓在奉新縣南鄉十都,地名感古。」具體哪個是真哪個是偽,或者某個時衣冠冢,我輩不得而知。而且《石柱記箋釋》稱太史慈為蕪湖侯,公認的蕪湖侯卻是徐盛,不知內中可有別情,可惜沒有時光機可以回三國時探個究竟了。

——太史子義,青州名士,以信義為先,終不欺策(《吳書》孫策語)

——有烈義,天下智士也(《江表傳》孫策語)

——太史子義雖氣勇有膽烈,然非縱橫之人。其心有士謨,志經道義,貴重然諾,一以意許知己,死亡不相負,諸君勿復憂也(《江表傳》孫策語)

——太史慈信義篤烈,有古人之分(《三國志》陳壽評)

——三國當漢、魏之際,英雄虎爭,一時豪傑志義之士,磊磊落落,皆非後人所能冀,然太史慈者尤為可稱。(《容齋續筆》)

終太史慈一生,「尤為可稱」的,並不是太史慈作戰如何勇猛,官位如何顯赫,而是在於太史慈的個人魅力,忠、勇、智、信、義、孝這些特點在他身上展現得可謂淋漓盡致。太史慈去世後,在《三國志》中與劉繇士燮兩位諸侯並傳,列位尚在《妃嬪傳》、《宗親傳》之上,列《吳書》第四卷,可見其在史官心中的地位。鄉人為其立廟祭祀,乾道(宋孝宗)年間追封為靈惠侯,可見其在後人中的影響力。

斯人已去,唯其古風可留心間。在我輩心中,太史慈才是一個真正的名將,是一個真正的爺們,純的。

贊慈詩

矢志全忠孝,東萊太史慈。

姓名昭遠塞,弓馬震雄師。

北海酬恩日,神亭酣戰時。

臨終言壯志,千古共嗟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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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場主要人物

賈致:48歲,古董商,據說祖上是摸金校尉。因為寶貝女兒在澳門賭博欠下大量外債,不得不用非法手段得錢還債。

王瀅:26歲,冰山美女,加拿大籍華人,某時尚雜志美編,司馬洵的未婚妻。

司馬洵:27歲,古裝店經營者,善於做漢服,深藏不露。

夏侯逍游:28歲,某桌游公司設計師,同時也是名網絡黑客,似乎與郭濤有過節。

郭濤:34歲,音樂制作人,身體狀況欠佳,生性隨意散漫。

鍾音:24歲,天藝桌游吧老板,善於書法,鄧燮的高中同學。飛翎戰隊成員。

鄧燮:24歲,某水利局辦事員,冷靜寡言,鍾音的高中同學。飛翎戰隊成員。

冷子星:21歲,大學生,偽蘿莉,詠春拳的功夫不錯。

王平:29歲,葯劑師,精通葯理學,性情中人。

姜飛:27歲,退役軍人,現任某糧食局會計,比較固執。五谷豐登戰隊成員。

這一切就像夢一樣。

傍晚時分,脫離了大隊伍的十個人來到一座似乎廢棄了的城池之外。在風卷金沙的茫茫荒漠中,能找到一個棲身之所已經很不錯了。

幾乎沒有經過什么思慮,疲憊的眾人默契地進了面前的孤城。但很快,他們發現了異常情況——這座城池,並沒有失去生機。靠近城門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集市,暮色漸濃,幾個小販收了貨物,准備回家造飯。

「這該不是鬼城吧……」冷子星的手心冒著冷汗,在參加旅行的前一個月她一直在看《盜墓筆記》。

「咣——」巨大的聲響從眾人的背後傳來,那分明是城門封閉的聲音。「長煙落日孤城閉」的景象在此時卻成了這十個人的噩夢。

鄧燮最先折返回門邊,按照常理,城門是由城牆上的機關控制的,只要登上城牆就能找到打開城門的辦法。但是這堵城牆……?這堵城牆單單只有牆!沒有想象中的防御設施,放眼望去牆上也沒有任何機關。

好像真的有一股超自然的力量在控制這座孤城。

「看來有什么家伙不想讓我們出去了。」鍾音對鄧燮無奈地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