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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東宮 澀澀兒 2168 字 2022-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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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婚?」越侯夫人登時倒吸一口涼氣,她反手抓著皇後的手,急急道,「你瘋了?太子的婚事,如今你哪里能做的了主?旁的不說,你瞧瞧這周遭——」

越侯夫人目光看向四周遠處的宮人,道,「這些人,可有人敢和你親近?別說親近了,她們除了做好自己的活兒,怕是連話都不敢和你多說吧?如今這樣戰戰兢兢的站在周圍,怕也只是為了看著你我而已。這種情形下,環兒,你要如何給太子指婚?」

皇後異常冷靜,道:「大姐莫憂,太子那邊,我另有主意。我雖不會正大光明的為他指婚,但若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讓他和世家女子有了肌膚之親,再以言語逼迫他,爾後當眾開口指婚。事後任是誰,也說不了我的甚么不是。」爾後一頓,道,「至於君遲那邊,君遲是我的娘家弟弟,嫡親的兄弟,我為他指婚,本就是應當的事。皇上又能說我甚么?」

姐姐為弟弟指婚,饒是天元帝,也最多問一句被指婚的是誰,而不可能說這場指婚荒唐的。

可越侯夫人還是皺眉道:「君遲的性子,你並非不知。讓他老老實實的成親,接受你的指婚,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從前不知自己喜歡誰時,尚且能一等再等,不肯成親。現下知道了自己心中之人是誰,又如何肯聽你的話,做這等事情?」

越侯夫人深深地以為,她們根本勸服不了寧君遲。

反倒皇後所說的逼迫棠落瑾成親一事,雖然手段低劣簡單了些,然而在「男女授受不親」這項規矩下,這樣的手段,一旦成功,棠落瑾就不得不娶那個女子。如果皇後挑選之人,恰好又家族規矩嚴謹,棠落瑾不娶,就要跳河自殺的話,那棠落瑾更是不得不娶對方了。

皇後聞言卻道:「君遲不願意又如何。除非他想皇上現下就知道,他和太子的那些骯臟事!」

越侯夫人張了張嘴,末了只搖頭:「環兒若要勸,我並不能說服君遲,環兒還是自己召他進宮罷。」

皇後早早猜到會是這個結果,倒也不惱,只抓著越侯夫人的手,道:「這件事情便罷了,大姐難為,我也是知道的。可是有一件事,大姐卻一定能做得到。」

「何事?」

「阻止君遲此次去邊境。」

十二皇子重生一次,卻也不是真的甚么都改變不了。

譬如這一次,他清清楚楚的記得,寧君遲是用了甚么手段,才得到了江南和長安城最富有的皇商的支持,為邊境捐獻了大筆物資之余,還讓寧君遲有剩下來的物資,送往大棠與突厥邊境。

只是這些事情,皇後自然不可能和越侯夫人細談,只把當初寧君遲的主意,大致告訴了越侯夫人。雖然細節一事,十二皇子並不知曉,但皇後知道,自己的這位長姐,定能把細節一事補足。

越侯夫人聞言,果然大喜。

這樣的主意,若是做得細致了,的確能讓人在短時間內,快速的得到那兩位皇商的支持。雖然越侯夫人不知皇後是如何想出這個主意的,但只要主意好,越侯夫人為著兩個兒子,便不能不上心。

「這樣也好。」越侯夫人道,「善文如今腿上受傷,不能行走。侯爺竟看重那庶子多一些。若這次,讓善文因此在皇上面前出了頭,哪怕他的確不.良於行,侯爺不能將善文的世子之位剝除了。」

因皇後一直在變相的被禁足,姐妹二人不能再往下說下去。好在越侯夫人得了主意,心中高興,離開的倒也痛快。

越侯府中,世子葉善文腿上傷了兩三年,被關在府中許久,如今性子都漸漸沉穩下來,早已不是當年的紈絝模樣。

他得了母親的主意,先是驚艷,隨即又道:「這主意是誰出的?原本太子表弟的主意就很不錯,能吸引不少的富商為邊境建新城的事情送錢送物送人。而這個主意,卻能讓長安和江南兩大皇商冒險付出更多。想出這個主意的人,定是手握智珠,和太子親近之人。」

因為這個主意里,有一件事,就是太子回來,會親自見二人。

越侯夫人原本得到這個主意的熱情終於慢慢降了下來,她稍稍一頓,才道:「那善文看,這件事,你可做得?」

葉善文拳頭驀地攥緊,爾後又緩緩松開,復又攥緊,這才緩緩點頭:「只要娘能讓太子答應,回長安後親自見那兩位皇商的事情,兒便會竭盡全力,做成這件事。」

越侯夫人請得動太子么?葉善文以為,自己母親好歹是太子的姨母,這個面子,總歸是有的。而越侯夫人心中苦笑,但面上卻也點了頭:「善文放心。太子既想出了讓富商幫忙建新城,便不會不管兩個肯出大頭的皇商。他會見他們的。」

葉善文聽了,自是安心去籌備這件事情。

等到十日後,葉善文的事情開始執行,寧君遲落後一步,想到這個主意時,就發現有人比他先行一步,做了他想做的事情了。

「小的打聽過了,是越侯府的大公子,他前幾日就開始頻頻見兩位皇商了。」地念小聲道,「只是這樣一來,咱們該怎么辦?」

地念跟隨寧君遲多年,寧君遲的心思,旁的便罷了,他或許愚笨猜不出。

但是,寧君遲對太子的心思,那根本藏都藏不住。

先時地念還傻,以為寧君遲對著太子的畫像看,只是在思念自己的「外甥」而已。可是日子久了,眼見那目光越來越幽深,地念還有甚不懂的?

他們家的公子,可是早早就痴心一片,並且只對著那位太子痴心了。如此痴心之下,公子會想方設法,借這次的事情,往邊境去看太子,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了。

只是誰也沒想到,他們公子想了這么好的主意,結果還沒開始施行,就發現已經有人擋在他們前頭來做這件事情了。

若是別人,地念還會小小的「惡毒」一下,勸他們家公子去和那人「談一談」,或以其他利益相誘,總能換到這次去吐蕃的機會。可是,等查到先做了這件事情的人是越侯府家的世子,地念就知道麻煩了。

越侯夫人是公子的長姐,哪怕二人並不是很親近,然而血緣在那里,是誰也掙不脫的。而越侯世子如今腿腳不便,越侯府亦頻頻傳來越侯要換世子的傳聞,越侯世子如此出奇招,何嘗又不是想要急著立功,好穩固自己的世子地位呢?

如此情形之下,地念也沒法子勸誘他們家公子對其「出手」了。

寧君遲面無表情的站了一會,良久才道:「罷了。回府。」

回到府中,寧君遲先讓人請了小安姑姑過來,詢問了家里幾個孩子的事情。

寧君榆留下六子一女,然後就離開了。

寧君遲雖請了小安姑姑來,但也架不住這些孩子的生母頻頻出幺蛾子,末了只得讓那些生母和孩子隔離開來,每三日一見,一次只半個時辰。尋常時候,則都分別由乳母教養,小安姑姑總管。

七個差不多大的孩子,饒是小安姑姑是從宮里出來的,也被他們鬧騰的不行。

「小公子們和小小姐都很好。」小安姑姑笑道,「信國公前日教他們蹲馬步,今日幾個孩子,竟全都記得,一個比著一個的蹲馬步,說是定要做得好了,然後讓信國公誇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