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看小片兒(1 / 2)

後娘最彪悍 浣若君 3081 字 2022-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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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看小片兒

「什么叫愛情動作片?」老聶看起來一臉的納悶。

「就是,脫了衣服妖精打架,你別告訴我你沒看過。」

「小陳同志,我發現你這個態度真的是……」聶工的臉愈發的紅了,但是真的好正經啊,帶著她就進實驗室了。

陳麗娜還沒進過他的實驗室,很好奇的參觀了一圈兒,有很多蘇國進口的大機器,她看了一圈兒,很遺憾的就發現,她當初學的那些俄語,經過在邊疆整整四年的奮斗,已經學給馬克思啦。

陳麗娜見聶工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張明信片,撿起來就說。

正是剛才在大禮堂,高小冰的那種伎樂打扮,一個大美人兒,正在跳舞。

她翻到後面一看,呀,好酸的一句話呀:濃濃的秋意,代表著我的思念,致以遠方的你。

呃,好惡心,想吐,明信片上這位,大概就是小包同學吧。

再看寄的日期,十一,可不就是秋天。

老聶將來的浪漫細胞,別就是這位包曼麗給感染的吧。

嫉妒,討厭。

不過,聶工在那張明信片上,畫了一個大圈兒,就在包小姐的手腕上,然後旁邊擺著一幅草圖,上面是她手腕上那個手璉的草描圖,把那只手璉整個兒的,就給復描下來了。

陳麗娜輕飄飄的把明信片一飛,就坐到聶工的辦公桌上了:「說吧,三更半夜的叫為來,到底為了干啥?」

「你那能請假不,咱們大概得出去一趟,我想你幫我開車。」聶工說。

陳麗娜心中冷哼了一聲,不錯,看來是有人在撩老虎須,但是聶工同志並沒有動心,否則的話,要出門,那就是獨自出差,而不是讓她開車了嘛。

「說吧,到底怎么了。」

「記得五月份的白楊河大案不,那事兒,有結果了。」

「哦,我是發現「慈禧」好久不出來講話了,但是並沒有聽說她倒台的消息啊,你這是從哪兒聽來的?」

「總之,你知道後面的那些大老虎給扯出來了就行,別的我沒過問,當然也不好准確的說給你聽。」聶工於是就說。

「所以呢,你就是想告訴我這個?」陳麗娜坐正了,再看聶工,兩只深邃的大眼睛,罩著眼鏡兒也能看得出來,一身正氣。

「但是,我現在接到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它關系著我老師的前程,我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他,就是這位,我要能把任務做好,他就可以幫助我們共和國,跟歐美競爭。」說著,聶工拿起一幅只有兩個老人的黑白照片來,給陳麗娜看。

陳麗娜接過來就笑了:「我得跟你說,將來共和國的人都會認識他,我們叫他是,有一位老人,哈哈,不會,他要出山了吧?」

「可不?我和武裝部接到的任務比較難,是要偽裝信號塔,然後指引並劫持一架飛機,讓它落在沙漠里,說白了,就是打落一架飛機。」

「那不是你們男人們的強項?」

「什么是我們的強項?」聶工一臉的愕然,不對,應該說他完全不懂妻子在說什么。

「就是,打飛機啊。」

「這個,還得咱們共同努力。」

陳麗娜幾乎要撲倒在桌子上了,她心說完了完了,這個男人如果按照現在這個樣子發展,他永遠也成不了上輩子那個聶工,她怎么就找了這么個正義凜然又沒有情趣的男人啊。

「我不去,而且,我那小破車輪胎都補過幾十回了,還動不動就漏氣,要開遠路,准得爆胎。」

「你會有一輛最棒的越野車,奔馳的發動機,最棒的雪地胎,防滑璉,你想要的東西上面都有。」聶工說。

「既然是共同的任務,武裝部就該給你配司機,高大勇不是吹牛批,說他們部隊的司機都是跑219國道的,比起來,我那不叫開車,叫蝸牛爬嗎?」

「參加保密任務的人可不多,而且,我們也只能說是出門旅游,難道你以為我就是扛著大炮去打飛機?」

他只是追蹤飛機發出的無線電,監控好准確位置,並發送給高大勇他們,這是一次,就連武裝部自己也不會有記錄的秘密行動。

「那你的兒子們咋辦?」

「反正他們也放寒假了,就跟他們說,咱們是一起出去旅游。旅游是最好的偽裝,而且,到時候我也好到阿書記那兒匯報。」

聶工說著,就把自己的微型電台,追蹤器,干擾器,屏蔽器,一股腦兒的全裝到一只硬皮大箱子里頭了。

鎖上了辦公室的門,聶工鄭重其事的在上面貼了一個:家中有事,請假三天。

陳麗娜一看就給對了個下聯:認真撒謊,欲蓋彌彰。

不過,聶工把辦公室一鎖,就又吧會議室的門打開了,叉腰在門口站了很久,他又拿著鑰匙,跑回去開辦公室的門了,開門再鎖門,陳麗娜心說這人煩不煩啊,三更半夜的。

會議室新添了一台微型放映機,也有幕布,這玩藝兒應該是這兩年新添的,因為70年那會陳麗娜來的時候,還沒這東西了。

「那個,小陳同志,今天咱們干的事兒,你可一點也不能傳出去,你明白嗎?」聶工說著,就遞了一盒東西過來。

陳麗娜接過來一看,就笑了。好嘛,就是明信片上包小姐手上的手璉,純金質,他應該是照著那幅手璉打造的。

「你還會打這個?」大到飛機,小到手璉,請問聶工還有什么不能打的?

「前陣子仿造了一輛吉普車,在機車廠午休的時候,正好有批下來的黃金,我就打了一個,怎么樣,還行吧?」聶工不無得意:「黃金是我們做實驗剩下的,沒花我的錢。」

「所以,就為了這么一幅手璉,你三更半夜鄭重其事把我叫這兒來?」陳麗娜晃了晃手腕:「謝謝啦,但是吧,這玩意兒我上輩子戴多啦,現在也不怎么稀罕。」

「不不,不是這個,你把門鎖好,聲音,聲音咱們也要放的小小的。」聶工簡直了,手足無措。

擺好了凳子,搓著雙手,他說:「你要相信,無論任何時候,我看這種東西,都是帶著一種批判的眼光在看。」

「究竟什么東西呀,你可急死我了。」陳麗娜是真著急,心說這人到底要干啥呀。

電影一放出來,剛開始嘛,聲音真是大的可怕。

聶工直接給嚇的,跳過去就去關音響了,但是,音樂響起,不帶著女人的喘息,直接,讓人毛骨悚然。

陳麗娜頓時就僵在凳子上了。

《mona》,真色情片,環繞音響,歐美高清,無碼,就一點可惜,是黑白片。

「這就是愛情動作片,你從哪來的?」陳麗娜目瞪口呆。

「有一天我半夜回來加班,就見小朱他們集體在看這玩意兒。」聶工說著,呼吸都粗起來了。

沒辦法,畫面拍的太鮮明了,尤其是往熒幕上一投,那叫一個震撼,聶工第一次看到,氣的差點沒拿獵槍把幾個學生給轟了去。

「你就給沒收啦?」

「可不?」

「得,那你也好好學學,看見那上面的男人是咋做的了嗎,是不是像你一樣整天搞廣播體操……」

陳麗娜話還沒說完,男人一掰她的脖子就吻過來了。

「你居然敢看那個男人?」他這是吃電影里男人的醋了。

「你不也看了那個女人?」陳麗娜反問。

聶工顯然很是厭惡熒幕上的東西,但並沒有關掉。只是扭個頭,不准小陳看了。

他的吻技實在是好,怎么說了,天底下最饞的孩子在吃母乳,或者吃一塊美味的蛋糕時,就是他此刻的溫柔和粗魯,以及,小心翼翼。

好嘛,他肯定獨自一人的時候也欣賞過,要說,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就是好啊,就沒有腐蝕和拉不下馬的人你說。

「陳小姐,你原來也看過這玩意兒?」漸漸的,聶工感覺小陳對這個並不新鮮了。

「可不?」

「杏樹叉子陪你看的,還是聶國柱?」他拇指撫上她給唆紅了的唇,這個人啦,一旦放縱起來,就很難回到過去啦。

他原來怎么就沒發現,她這么的迷人,叫他心跳過率,叫他總是集中不了注意力去工作,他始終在想著那個背影,然後再拿全新的目光去注視,越看,似乎就越要陷入她的泥潭之中。

真是該死,聶工好像有點兒明白,愛情是什么了。那就是分明都看了四年了,可他這樣認真直視著她,心還是快要從胸膛里蹦出來了。

「你想是誰?哎,你不會要在這兒干吧?」

「要是杏樹叉子還好點兒,要是聶國柱,我完全無法接受。」聶工說完,就把小陳給壓到會議桌上了。

在然後,他就把自己的皮帶給解了。

「別呀,不要捂我的眼睛,我還想看!」小陳正看的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