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男同學全瘋啦(1 / 2)

後娘最彪悍 浣若君 2850 字 2022-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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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男同學全瘋啦

聶工現在直接給廢掉了。

給妹妹喂奶換尿布,那是人三蛋的活兒。他在有了妹妹之後,一秒長大,比聶衛民還懂事,只要作業寫完了,就是沖奶換尿布兒,要不就是逗著妹妹玩,反正,倆兄妹玩的可好了。

而聶衛民和二蛋的工作呢,每天早上起來吃飽飽兒的,就跑到大柵欄,往自家門口一站,守著陳麗娜寫的那幾個字兒,防止被喬慧一家給擦掉,或者塗掉。

「小陳,要房子這事兒,是不是我去合適一點,衛民本身愛沖動,衛國也愛鬧事兒,我總怕他們要跟我二姨,還有仇天海一家打起來。」聶博釗一看倆兒子吃飽飽了,二蛋臨走還叼了一只大包子,就說。

陳麗娜昨晚和的面,今早起來蒸的肉餡兒包子,這不自己也抓了一個正吃呢:「聶衛民跟我立過軍令狀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就是誰敢塗改我牆上的字兒,他誓死都得護著,你放心吧,他不會打架的。」

「但我怕他們要挨別人打啊。」聶工說著,就開始穿衣服了。

「不會的,你兒子狠著呢,一般人打不到他。你不懂,對付喬慧那種老太太,就得孩子們上,你要去了,這事兒就難辦了,畢竟咱倆可都是有公職的人,那老太太要碰瓷你一下兒,咱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你總不想因為打老太太而上報紙,出大名吧?」

隨便沖一下撞一下,喬慧告到政府去,他倆總是說不出理來的。

小聶同志帶著弟弟,倆人緊趕慢趕扒上了公交車,吃著包子,看著北京大街上的人,怎么說呢,除了一口京腔,也沒見比烏到依的人洋氣嘛。

當然,要房子,趕喬慧那家釘子戶,就是他們兄弟這個寒假中的首要任務了。

這不,早上到了一看,果然,仇老爺子正在拿白粉刷牆呢。

他這一刷,不就把的確涼那幾個招眼的大字兒給糊住了嘛。

二蛋也提著油漆呢,大冬天的,刷子給凍住了,還澀,跟聶衛民倆人窩懷里把個刷子暖化了,仇老爺子剛刷白,他倆就跟在後面開始寫了。

「小雜種,這不是你們撒野的地兒,快給我滾!」

「老爺子,我媽說了,孩子骨頭脆,冬天易折,您要敢碰我我就立馬倒,咱們醫院見。」

仇老爺子還想拿骨折唬人呢,誰知道,居然叫孩子給唬了這。

「你們這兒真有的確涼賣?」這不,有人打完早餐路過,很好奇嘛,就問。

二蛋多巧的嘴呀,演說家似的:「同志,我們烏瑪依毛紡廠的的確涼,顏色那叫一個漂亮,紅的紫的藍的綠的都有,啥色兒穿上都洋氣,做啥啥好看,襯衣貼身又吸汗,裙子漂亮又涼爽。而且,王府井百貨商店一批的確涼一米一塊五,我們的一米才一塊三,便宜著兩毛錢呢,您看看,您這油條一根才七分錢,兩毛錢,能買三根油條呢。」

「那布呢,啥時候才有啊你倒說說?」這人看了看手里的油條,好奇了:「國營商店放貨,都是半個月前提前通知,你們這兒呢?」

現在的的確涼,那屬於稀缺資源,你真拿著錢,也沒地兒賣去。

「這不,這是我們家的院子,但給人占著呢嘛,我們動員他們搬遷,搬完,我們就能賣布了,我們的布,量又大,隨時有,還不排隊,但這仇老爺子一家,打死不肯搬呀,您說說。」

老胡同人,誰家的祖孫八代都清楚。

這人哦了一聲:「喬淑的兒子來要院子啦,喬慧不肯搬,是不是啊?」

二蛋說:「可不?」

好嘛,這人轉身走了。

但不停的,就會有人上前問,哪有的確涼,啥時候才有,多少錢一批。

二蛋那一套說辭都是編好的,一套套兒的,就全說出去了。

好嘛,等到下午的時候,胡同口已經聚著一大批的人了。這不,七嘴八舌,有的勸仇老爺子識趣一點,占人房子幾十年了快搬家,還有些老大媽直接進門就開始動員租戶:「這房子有主兒的,人主人現在來了,甭等給人抱著扔被子那天才搬,趕緊兒的,搬走啊,這么強占著人的房子住,臊不臊啊你們。」

好嘛,喬慧和仇老爺子打的架勢,那是打死不搬,這不還等著陳麗娜來吵架呢,豈料人家陳麗娜前往黨校報道,學習去了,門都不上。

就為的確涼三個字兒,全大柵欄的老頭老太太們全都急紅了眼,磨拳豁豁,勢要逼著喬慧一家搬走。

這邊,陳麗娜已經到黨校學習啦。

現在我黨還是男干部多,女干部少嘛。

陳麗娜進了教室,左顧右盼,五王八侯坐著的,全是男同學。

「你好,我叫季懷山,某軍區某部的師長,你是來打掃衛生,給咱們搞後勤的服務員吧,黨校就是不一樣,服務員都長這么漂亮?」一個長的挺帥氣,一身軍裝的男人站了起來,就說。

他把陳小姐當成端茶倒水的服務員呢。

「我是烏瑪依礦區毛紡廠的書記,我叫陳麗娜,是來這兒學習的。」陳麗娜伸出手來,跟這季懷山握了握,季懷山的眼睛頓時就亮了:「你有二十五了沒,這么年青就能提干,就能來黨校學習?」

另一個男同學也站了起來,喲,這人帥的就跟唐國強似的:「我叫鄧東崖,陳同學你好,我雖然沒聽過烏瑪依,但我相信,那一定是個好地方。」

「為啥呀?」另一個男同學問說。

鄧東崖說:「因為呀,咱們全共和國,大概就烏瑪依能往黨校送這么美麗大方的女干部啊。」

還沒上課,同學們都還沒個正形的歪著呢。

大家回頭一看,頓時鼓掌大笑,可不,鄧東崖話說的漂亮,但人說的沒錯,黨校歷史上,陳麗娜都是第一美,第一漂亮的女同學啊。

陳麗娜往前走著,心說遺憾呀,咋就沒個女同志呢,這半年時間呢,一幫大老粗里只有一個女性,日子可不好過呀。

正愁著呢,身後一人嗨的一聲:「驚喜呀,沒想到黨校還有老朋友?」

陳麗娜回頭一看也笑了:「胡素,怎么是你,你也到黨校學習來啦?」

「是啊,單位派我來學習的,真是沒想到在這兒能碰上你。老聶呢,你家仨兒子呢,都還好嗎?」

這是聶工那個大學同學,胡素啊。

「喲,這又來一漂亮女同學,東崖,咱們這回黨校,上的值了吧?」季懷山大聲說。

鄧東崖眼勁兒好著呢,一看季懷山往前趕,就是想往倆女同學跟前湊,屁股一挪,就坐到陳小姐的左邊了。

而季懷山呢,沒地兒搶,就搶到了倆美女身後的位置,同時還不忘回頭,給別的同學豎大拇指,以示自己的能耐。

這不老師進來上課了嘛,陳麗娜和胡素坐在鄰桌,不敢大聲聊天,倆人拿筆在本子上寫著聊呢。

陳麗娜說兒子丈夫都在北京,胡素頓時就捂嘴笑開了:「你幾個兒子,怕都很大了吧?」

「可不,這兩天正幫我處理點兒房產糾紛呢。」個個拎出來,都能獨擋一面。

「當初的事兒,特對不起你,對了,我寄給你的奶粉呀,化妝品啥的,你都收到了吧?」胡素問陳麗娜。

這些年,胡素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沒少給陳麗娜寄過東西。

人情往來,陳麗娜也寄了很多葡萄干呀,沙棗之類的東西給胡素,倆人雖一直不曾謀過面,但交情沒斷過。

「你知道不,原本啊,國家准備給你們礦區一個成衣廠,現在准備放到我們大慶去了。」胡素寫在紙上,推給陳麗娜看。

光賣布,可做不起市場來,陳麗娜一直等著國家批個成衣廠呢,為這,沒少給上級寫過信,沒想到居然放到大慶去了。

「誰爭取的?」陳麗娜反問。

胡素也不扭捏:「我!」

接著,她又寫了一段兒:「主要是,上面領導們看到了我的設計能力,而我呢,最近也一直在研修服裝設計,我想,我能搞好那個成衣廠。」

「你到礦區來,成衣廠,咱們一起搞,怎么樣?」陳麗娜趕忙寫了幾筆,就遞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