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假設上輩子(1 / 2)

後娘最彪悍 浣若君 2358 字 2022-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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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假設上輩子

「哇,媽媽,你真的是我在邊疆的媽媽嗎,我叫你姐姐可不可以啊,因為你實在是長的,太漂亮了。」鄧淳上了車,就不停的說。

「大哥你好。」他再握二蛋的手,又說。

看了看三蛋,他又說:「你應該比我大吧,往後我就叫你二哥?」

三蛋說:「這是二哥,我是你三哥,你呀,以後要聽媽媽的話。」

「那是必然的啊,我在上海的時候,聽說邊疆有幾個哥哥,個個兒都學習好,優秀,聽了可激動了,我就想著,我得趕緊到邊疆,來看看你們。」

二蛋和三蛋多朴實的孩子啊,看這個弟弟臉蛋圓圓的,兩只眼睛明亮亮的天大真,心里頓時就起了愛護之情,也過來握手:「以後要認真學習呀,媽媽說了,不學習沒前途的。」

「那是當然,咱不還有個妹嘛,在哪呢。」

「妹妹還有一爸呢,所以,她很多時候都生活在礦區,你要想她呀,喊媽媽去接啊。」二蛋說。

人聶衛星更喜歡礦區的爸爸媽媽,比三個哥哥都愛,三兄弟都愁著呢,這下來個更帥,嘴巴這么甜的哥哥,她應該會喜歡吧,會回家吧。

「對了,媽媽,我什么時候可以見見我爸爸呢?」鄧淳又說。

陳麗娜看了一眼後視鏡:「鄧淳,去,把安全帶系上,不要像條小狗一樣猴在我身後。」

鄧淳吐了吐舌頭,一看二蛋和三蛋兩個安全帶系的緊緊的嘛,也就把安全帶系上了。

過了會兒,他悄聲跟二蛋說:「聞著哥哥身上這味道,沒抽過煙吧?」

二蛋嚇壞了:「好孩子哪能干那種事兒?」他聲音大,嗓音膨,說話陳麗娜是能聽見的。

把鄧淳給嚇的呀,趕忙兒的噓呢。

陳麗娜心說,鄧淳啊鄧淳,上輩子我就把你小王八蛋收拾的一愣一愣的,你以為你這點小花招,我就看不著嗎?

這不到基地了嘛,一進家門,聶工今天正好休息,在家起甜菜,准備儲來冬天吃呢。人鄧淳一點也不認生,撲過去就叫:「爸爸。」

聶工皺著眉頭看了半天,認出來了,這是鄧東崖千叮嚀萬囑咐,叫他們兩口子來教育的兒子,鄧淳。

「小伙子你好。」看起來精精神神,臉上看著可乖巧了,沒鄧東崖說的那么壞嘛。

就是腿有點小瘸,估計還是,偷人臘肉摔下來,給摔的吧。

中午陳麗娜為了這孩子的口味,炒了甜菜嫩牛肉,撥絲蘋果,再拿油渣炒了雪里蕻,二蛋和三蛋為了讓著弟弟,都不怎么動筷子,二蛋還主動給鄧淳夾菜呢:「來,鄧淳,你吃,多吃點。」

鄧淳給倆哥哥愛護著,吃了個滿嘴流油,一摸肚皮:「哎呀,倆親哥哥,咱們出去逛逛吧,我呀,特想熟悉熟悉咱們這地方。」

二蛋和三蛋在礦區還稱壞孩子呢,但給這老油條似的鄧淳一比,簡直就跟心里美蘿卜似的,那是從外紅到里,心子都是甜透了的。

哪像他這么的,嘴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你看那小眼神兒,賊壞賊壞的。

這不大夏天的,二蛋和三蛋倆都是穿個土布小背心兒大褲衩子,把鄧淳一帶,又喊上錢狗蛋,小金寶和小豆豆,一群虎虎生風的小子們,去玩他們的保留節目,掏野鴨蛋去了。

聶工起完甜菜了,就坐在葡萄架下,翻起一本連環畫來。

天氣正好,今天又回來的早,陳麗娜忙著曬被子呢。

「你說這鄧淳,將來會是蘇向東的義子,而且還壞的不得了?」聶工就說。

陳麗娜說:「可不嘛,我當時也在開服裝廠,當然遠不及現在咱們礦區這個服裝廠規模更大,然後呢,我當時也是在邊疆買了一塊地,准備要開生產廠的,畢竟這兒棉花便宜,布料便宜,因為有惠民政策,生產廠不收稅嘛。結果就是給一個叫向東集團的強行霸占了,因為那塊地底下,正好有礦。我手里資料全,天天跑自治區打官司,這鄧淳啊,蘇向東培養的好著呢,是他集團的負責人,心黑的不得了,好在我能干,把官司打贏了。」

說起當年勇,陳小姐驕傲著呢。

「那蘇向東,你去的時候還在世嗎?」聶工就問說。

陳麗娜一幅大驚小怪的樣子看著聶工,但同時又說:「咱們結婚之後該有十年吧,他當時正准備出國,在候機廳的衛生間,給人一槍爆的頭,後來就有人傳言,說他是你殺的。」

聶工頓時大驚:「拿槍爆頭,如果離得太近,腦漿爆出來,跟豆花兒似的,太惡心,我怎么會。」

「那要你確定想要爆某個人的頭呢,會怎么做?」

「槍要加消聲套筒,人可以是墊個軟性的,抱枕什么的,壓著,讓子彈穿過去。」

「這就對了,當時衛生間外沒有任何人聽到聲音,而且,他身邊確實有一只貴賓室的抱枕,而咱倆,那天剛好在機場。」陳麗娜說。

聶工聽說自己殺了一個,到現在自己還未謀過面的人物,冷靜思索了良久,說:「雖然我不知道二十年後的生活會是什么樣子,但我想,咱們肯定不是登機,而是從某個地方回來,機場的衛生間有地勤保潔,雖然候機廳一般人進不去,但搞衛生的人可以,而你,應該有大約二十分鍾沒見我,當時我有跟你說過,我干什么去了嗎?」

既然陳麗娜說有可能是他殺的,那聶工就,理性的推斷一下嘛。

「神了,我跟你說,咱倆正好是從國外回來,在飛機上吃的飛機餐,雖然我覺得味道還可以,你堅持說他們上的牛排壞了,並且發酸,吃拉肚子,還特地投訴空姐呢,然後一下飛機,就拉肚子去了。但我也嘗過,你的牛排確實發酸。」陳麗娜說。

「要讓牛排發酸,倒點橙汁就可以了。」

聶工盯著陳麗娜看了很久,又說:「槍不能帶上飛機,就機場都進不去,但是下了飛機之後一直到停車場,這段通道是沒安檢的。

所以,槍應該是我事先,比如半個月前,先藏在衛生間的天花板里的,這樣,才能說得通。」

上輩子陳麗娜聽人說是聶博釗殺了蘇向東,氣的要死。

雖然說她和聶工當時也在機場,但他們可是回國的,而蘇向東是出國的,雖然同在國際航站樓,但怎么可能有碰面的機會。

可聽現在的聶工這么冷靜一分板,她突然發現,他確實是有時間,也有機會去殺人的。

「可是,事情是千變萬化的呀,我記得我看過表,頂多就二十分鍾,你和蘇向東雖然不認識,但肯定在各個場合見過彼此,你在候機廳,怎么把他帶到衛生間去?」

「地勤搞衛生的都要戴口罩,要想讓一個人進衛生間,多容易的事兒,不小心把他碰臟就完了。」聶工淡淡地說。

陳麗娜仔細看著聶博釗,這是個與上輩子那個溫文儒雅的男人,一模一樣的男人,可是,上輩子的那個老聶展現給她看的,就是他人生的全部嗎?

現在的老聶連蘇向東的面都沒見過,就能推斷出那個老聶是怎么殺人的。

他埋頭,又去研究那本《水滸》的連環畫了,沙棗樹沙沙作響,陳麗娜發現,聶工真要動了怒,想干掉誰,那肯定會讓他消失的無影無蹤的。

「對了,既然你這么說,那我能問一下,以你現在來推斷,冷奇應該是誰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