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衛國的求學路(1 / 2)

後娘最彪悍 浣若君 2736 字 2022-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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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衛國的求學路

「領導,6萬公里了,我們可是在最極端的路況下開的,這胎才爆,昨晚天黑沒看清,撞樹上,我一腳油掃倒了五顆樹,我敢說,咱這款車推出去,那是神車。」一試車員摘了頭盔,甩著滿盔里的汗說。

「向北,這雨刮器的橡膠,我怎么看著跟輪胎的有區別?」蘇向東掰起雨刮器來,皺著眉頭說。

「雨刮器嘛,銷耗品,不需要搞那么好的塑膠吧?」試車員說。

蘇向東搖頭了:「要真是神車,得耐操,雨刮器也一樣,走,下車間,重新訂做雨刮器,我要這車在十萬公里之內不出任何毛病。」

倆人於沙漠上開車往前走著,突然一輛車就沖著蘇向東的車來了。

那是一輛老吉普,迎面沖著他開了過來,剎車都沒剎。蘇向東一把打方向繞過,心說這人不是瘋了吧,結果那車在他身後一個急轉,直接就朝著他的車屁股狠狠一撞,蘇向東頭磕在方向盤上,給撞的頭暈眼花。

「領導,沒事吧,試試車還能不能走?」旁邊的試車員說。

蘇向東捂著額頭頓了會兒,打開車門就下車了:「你他媽的,聶博釗,你瘋了嗎你想撞死我?」

聶工也從車上下來了,迎頭直接就是一拳頭。

試車員蘇向北哎哎叫著:「聶工,好端端的你咋打人呢?」

冷奇從另一側下車了:「小伙子,滾一邊兒,這兒沒你的事兒。」

他直接飛起一腳,就把蘇向東給踹到吉普車身上了,倆領導,左右全是拳頭,對著蘇向東呢。

「衛國好好兒一孩子,你給他撐場子,讓他搞搖滾,蘇向東,我是不是得感謝你?」聶工問。

蘇向東揚起雙手了:「領導,我只不過打了個電話,從南方叫了一班子過來,是你兒子自己非得要搞搖滾的,就為這,你要打我?」

冷奇就笑了:「小樣兒,攤子鋪的挺大啊,你不會真以為,我們啥也不知道吧,搖滾那玩藝兒,就是給壞分子,反社會們聽的,而你呢,拿我們衛國好端端一孩子,給自己招攬群雄去了,是不是下一步你還想著,要逐鹿中原呢你?」

「書記你這張嘴,領導能當到今天,全憑我們這些人在下面苦死累活了你懂嗎?」蘇向東說。

冷奇氣的:「滾你媽的,你累我不累,我罵你還費口水呢。」

看倆人吵吵上了,冷奇眼看就要揍人,聶工就把他倆分開了。

「非法召集一群無業、無背景的年青人,然後給他們灌輸一些社會不公平,不公正,不法治的錯誤理念,時間長了,這些人就會真正成為一群反社會分子,你深知隨著社會的變化,年青人普遍素質高了,《水滸》沒用了,才會用搖滾的方式,來聚集一批人的吧?」聶工說。

蘇向東攤了攤手:「那群人,就比如你家聶衛國,本身就是在社會上受排擠的那部分,只是我看到了他們,我伸出了手。」

「可某一天,你要叫他們危害社會,他們就會去危害社會,你要叫他們搞恐怖主義,他們就會行恐怖主義,而這是邊疆,是恐怖主義盛行的地方,你拿我兒子做招牌,網絡、勾結成團伙,你就是在搞黑勢力。」聶工吼著說。

蘇向東氣的冷笑:「是你兒子來找我的聶工,而且,我問心無愧。」

「我管你有愧無愧,等著被起訴吧你。」聶工說著,一拳砸在汽車門子上。

蘇向東才不怕呢:「我有最好的律師,可以幫我打官司,我還得說,聶工你,就繼續瞧不起聶衛國吧,他能離家出走一次,就還能離家出走第二次,搖滾,那玩藝兒能上癮,不信你看著。」

冷奇氣的不行了:「博釗,我把這貨打死算了。」

「打死咱得坐牢,不值當。」聶工說。

倆人把蘇向東一通欺負後,開上車,大搖大擺,揚長而去。

試車員很不爽啊:「領導,礦區這幫人怎么這樣兒,冷奇那樣的,還能做書記呢,我真替您報屈。」

「馬上改革開放,民營經濟將會成為主流,咱將來是要做億萬富翁的人,不跟這幫又紅又專,心里只有建設祖國的人置氣,真的。」蘇向東說著,開上車一點火:「不錯啊,還能發動,咱這,真神車。」

連著在小陳家住了好幾天,季超群惦記著自己的工作,想回了,但鄧東崖不想走,而家里別人也就算了,頂多多個碗吃飯的事,礦區人少,大家都願意招待客人,王姐和甜甜每晚下班,還主動跑來幫陳麗娜做飯呢。

不過,饒是這樣,季超群也覺得自己該走了。

她本身是個不愛交際的人,習慣於安靜,這個孩子整天呼來叫去,隔壁馬還不停在嚎叫的基地,已經快把她給吵瘋了。

「季阿姨,我求您了,再住兩天,好嗎?」二蛋淚蒙蒙的,就說。

「阿姨真不能住了,阿姨得回上海了,再說,我們在你家住的也太久了,這不好。」

「很好,真的很好啊阿姨,我們家的人都特喜歡有人來做客,您要嫌馬叫的厲害,我明天把馬牽別的地方去,行嗎?」

季超群是城里人,還從來沒見過有人會這么熱情的挽留客人的。

她覺得這孩子有問題啊:「小陳,你家這孩子,在舞台上那簡直就跟個國王似的,下了台怎么這和膽兒怯,而且,我們是真該走了,我看你家聶衛國怎么就一幅,我走了他得上斷頭台的樣子?」

陳麗娜正在給葡萄疏果呢,就說:「他怕你們要走了,他爸得收拾他,有親戚在,人不好教育孩子的啊。」

季超群低聲說:「我真不能留了,我媽給我介紹了一對象,我原來高中同學,同一個系統的,原來記著人不錯,我得回去看看。」

「怕比鄧東崖年輕吧?」陳麗娜一聽好奇了,就八卦開了。

季超群顯然很有意思,一看閑極無聊的鄧東崖豎著耳朵跟兔子似的在偷聽呢,故意說:「跟我同齡,主要是身體健康,沒什么毛病,三十出頭的大小伙子吧,還沒結過婚呢。」

鄧東崖有挺嚴重的胃病,這是老毛病了,不過到基地以後,小蛋蛋看他胃不舒服,就熬一碗葯給他,他吃了覺得自己挺好,現在跟鄧淳一樣迷信偏方。

而且他覺得自己真不賴啊,就算在床上,那是季超群自己不讓他表現好嗎,他哪里就已經不年青,不如人了?

而陳麗娜呢,很對得起她自己的至理名言,勸分不勸合:「那趕緊回去見見啊,二婚找個頭婚的,還跟自己一樣年青,小季你有福氣了。至於鄧東崖,既然離婚了就不要藕斷絲連的,給自己找不痛快。」

可這對於鄧東崖來說,簡直就是噩夢啊,因為一離開礦區,回到上海,人季超群會直接搬回娘家,前妻立刻就有人等著相親,而且是連閨女一起帶走,可憐他,明明兒女雙全,難道要變成個孤家寡人。

於是,二蛋痛哭流涕的挽留,只差拽季超群的包了。

鄧東崖一步三回頭,看聶衛疆一直瞧著自家閨女,特不要臉的跟陳麗娜說:「現在咱們共和國可是男多女少,狼多肉少,要不你再挽留挽留我,我將來跟你做親家。」

陳麗娜笑著說:「我家衛民急著趕飛機呢,他的飛機不能耽誤,你們既然一起走,就別磨磨蹭蹭了。」要不是他是領導,她都得說:趕緊滾吧你,住我家連吃帶喝,吃上癮了你。

衛民點著了火,等不到人上車,憋火著呢。

這家子人,一點相親相愛的感覺都沒有,他都要出國了,就沒人來跟他作個告別,也不知道在干啥。

「對了衛民,到了礦區,把這折子上的錢取出來,你拿著一並路上花。」陳麗娜也是忙瘋了,到這會兒,才記起聶衛民來,把一張匯款單就給他了。

聶衛民接過來剛要裝,突然一把拍自己額頭上了:「媽,這是劉小紅的筆跡,她居然在冬風市?」

「啊,你不知道?」陳麗娜反問。

聶衛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他想過劉小紅可能是回陽山老家了,也可能是從此以後就不再見他了,但完全沒想過,她會跑到冬風市去啊。

他一把把陳麗娜拽過來,在她臉上狠親了一口:「媽,我謝謝你。」

「這孩子,你沒事兒吧?」陳麗娜故意還說。

聶衛民揚著那張匯款單子,笑的就跟小時候站在大鐵門上,看陳麗娜的汽車從農場回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