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千古奇冤(2 / 2)

後娘最彪悍 浣若君 2739 字 2022-11-16

大秘都嚇壞了:「領導,真的要公布嗎?」

「我跟那個趙小莉之間又沒什么,就公布出來,原來的老司機、老秘書又不是死光了,至於從80到84年那幾年之間,我做了多少工作,你們盡可以去查,我都不懼,你們有什么好怕的?」鄧東崖氣的說。

……

去他媽的以權壓人,鄧東崖向振臂高呼:我是最大的弱勢群體。

這不,過了一個多月季超群還不回來,鄧東崖就著急了。

再打電話一問,才知道她萌生了扎根邊疆的心思,居然給華山醫院打了報告,說自己想調到礦區醫院去做個醫生。

鄧東崖頓時就害怕了。

哦,對了,千古奇冤,比竇娥還冤的他,到現在,還沒能跟季超群解釋通,自己從來沒有跟趙小莉發生過關系的事兒呢。

這不,鄧東崖飛機一坐,趕忙的,也飛到礦區了。

鄧汐有沒有傳染上艾滋,是有一個窗口期的。

在這個窗口期內,她得一直服用阻斷葯物,而現代醫學上講的窗口期,在3到12周。

這段日子,雖然說鄧東崖沒在鄧汐身邊,但也急白了半數的頭發啊。

他隱隱覺得,這回自己再不來,只怕季超群是真的要徹底徹底的,跟他斷絕關系了。

當然,跟上一回離婚不同,這一回鄧東崖隱隱覺得,季超群是徹底的,要跟他恩斷義絕似的。

這不,他專門讓秘書處給自己安排了幾天的休假,也不多帶人,只帶著個司機,就到礦區了。

讓司機打了個車,他自己一人直奔基地,司機留在礦區等他呢。

多少年沒來,要不是聶工家那扇鐵門依稀還是當時的樣子,鄧東崖都不敢認這地兒了。

但是,聶工家沒人。

不過,門也沒鎖,就虛虛的挎著個鎖頭而已。

鄧東崖進了門,特整齊的院子,葡萄架,花圃,還有一圈兒的房子。

「大爺,您找誰啊?」隔壁一個又粗又黑又壯,頭發卷的跟鋼絲球似的小伙子問說。

「我找聶衛疆,他不在嗎?」

「我衛疆哥啊,聽說去燒烤了。」賣力耶說:「怎么,你要不要去,你要想去,我帶你一起去?」

聽起來好時髦啊,還燒烤。

鄧東崖把行李扔了,說:「可以啊,小伙子,感謝感謝。」

賣力耶突然一抬手,鄧東崖以為這小伙子或者是提了個包呀,再或者是拎了塊磚頭什么的,沒想到出門一看,他拎著個三輪車就出來了。

小伙子肌肉緊綳,力氣又足,一身羊肉串的味兒,鄧東崖坐在三輛車的車廂里,好吧,隨風聞了個夠。

而水電站的大壩上,微風送涼,聶工全家正在吃燒烤呢。

「這是你的簽子,拿好,去串你自己的肉。」陳麗娜說著,分了三蛋一把肉:「自己烤去,烤完了和鄧汐倆吃,然後,把你們的餐具,簽子,全給我收拾起來,好嗎?」

「嗯。」三蛋磨磨蹭蹭的。

「明知道她有可能被傳染你還那樣,你要不是瘋了,就是傻了,聶衛疆,我佩服你,真的。」陳麗娜白了三蛋一眼。

他悄聲說:「不出血就沒事,我做過安全防護的。」

「你就不能多等等,至少等到空窗期過了再說啊。」陳麗娜說。

聶衛疆低聲說:「我都等了十來年啦,媽。再說了,在醫院里我就曾經很仔細的檢查過,她當時手套又沒破,手上沒有沾到血,自己的皮膚也沒有破損,而且一出事,她就打電話給我了,我是第一時間趕以現場的,以百分比來論,她頂多有1%的感染率。」

「那你干嘛搞的這么嚇人,你讓我們都覺得,鄧汐肯定是染上了。」陳麗娜給氣的啊。

聶衛疆笑了笑:「出了這種事,該走的程序總歸要走,不論感染率是多少,季阿姨肯定要哭,鄧伯伯肯定要大叫,倒不如說的嚴重一點,反正,我心里有底兒,您就發放吧。」

這小家伙啊,心黑,膽子野,誰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

就是面上總是綿綿的,跟個面瓜兒似的。

鄧淳在幫陳麗娜串肉呢,不停的說:「我不要吃肥肉,給我串一串兒全是瘦的,肥肉膩死了。」

「羊內就是得七分瘦,三分肥,你要光吃瘦的,幾串你就膩了,不信你看著。」陳麗娜說。

鄧淳才無所謂呢,幫陳麗娜往菜上輕輕刷著油,低聲問說:「小陳阿姨,你覺得衛疆和鄧汐倆,好嗎?」

「挺好的。」陳麗娜說。

鄧汐本來就是個性格特別內向的姑娘,衛疆呢,人也內向,那就是一對,別人走不進他們世界的孩子。

「我們家的家庭條件,沒得說了吧,我媽是醫生,華山醫院一把刀,對吧,我爸呢,咱就更不用說了,小汐和衛疆到一塊兒,你說我爸的人脈關系,我媽的人脈關系,對於衛疆來說,是不是如虎添翼啊小陳阿姨。」

「鄧淳你究竟想說什么?」陳麗娜問說。

鄧淳悄悄說:「嫁妝啊,彩禮啊,什么的咱都不談了,小陳阿姨,咱換個親吧,你跟衛疆說說,讓他不要阻止我和衛星接觸,好嗎,讓我追追聶衛星,至少給我個機會嘛,對不對?」

陳麗娜看著鄧淳呢,陰森森看了老半天:「你去跟衛疆說吧,我想他肯定會答應你的,真的。」

「他原來說我要這樣說,他會揍我的。」

「不會,男女戀愛是特自由的事兒,他干嘛打你。」陳麗娜說。

鄧淳還真的跑去,跟聶衛疆說這事兒去了。

陳麗娜留心看著呢,突然,就看見一直站在壩沿上抱臂看風景的聶衛疆突然伸手,好吧,從後面直接把鄧淳整個人給倒翻了起來,然後……扔水庫里了。

鄧淳一聲尖叫,撲通掉水里去了。

「聶衛疆!」他在水庫里拍著水大叫呢。

岸上的季超群,因為女兒還在窗口期,必須等時間,煩心。

再加上愛德華是個很大的傳染源,她做為一名醫生,得全力照顧愛德華,才懶得管別的事兒呢。

陳麗娜只會說活該。

聶工把小聶航架在肩上,帶著自己的老獵槍,正在山上教他打兔子。

「看鏡子里,看到了嗎,咱們雖然只能看到兩只耳朵,但爺爺確定,那下面藏著只兔子。」聶工說。

聶航哦了一聲。

聶工扣動掰機,只聽砰的一聲響,砂彈飛出去了,聶航就咦的一聲。

很快,他就又給爺爺拎起來啦,爺爺拎著他,飛快的跑呢。

好啦,抓兔子去嘍。

這時候,鄧東崖也到給他買力耶用三輪車帶著,馱到大壩上了。

湖光,山色,三三兩兩坐在椅子上的人,風吹著,七月,真涼快啊。

好吧,在上海,是絕不可能,有這樣的生活節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