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三國會談(2 / 2)

神醫毒後 程許諾 1681 字 2022-11-16

李密嘆息一聲說:「天辰的情況復雜很多。簡單講,我國陛下已經查明當初南風玄的死是有預謀的,背後主使是南風亦,南風亦訓練了一直傀儡軍,南風玄只是一個半成品,南風玄的死是必然的。我國皇帝還查明一件事,當初南風亦毒害嘉銘帝時,嘉銘帝身邊跟著一個太監,後來那個太監為表明衷心當場撞柱而死,但現在,有人密報在澤西發現這個太監的行蹤。所以,我國皇帝懷疑,當初南風亦的謀朝篡位,就是被人控制的一場鬧劇。而今種種異動,就是這場鬧劇收場的時候。」

李密將矛頭指向澤西,清歡撇撇嘴哂笑,「當今世界處處詭異,看來這個世界就很詭異……你們看我做什么?」

舒夜雖然少言寡語,一般情況不愛說話,但此時開口,「澤西也不例外,自從太後舉辦完接風宴後,百官家中紛紛傳出鬧鬼的消息。而且還說,那個冤死鬼是睿王帶來的。幾個月前睿王曾經帶兵鎮壓澤西周邊的小國,路過吉澤王城,驚惹那里的亡魂,於是亡魂跟隨睿王回到澤西,現在,恐怖氛圍飄盪在澤西上空,依本王之間,這次回去,等待睿王的不是鮮花掌聲, 而是一片聲討聲。」

吉澤王城?雲天傾心里一動,「那時什么地方?」

舒夜慢慢皺起眉頭,不願多說。清歡鮮有的嚴肅,仔細盯著雲天傾,「吉澤王城不是一座城,而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國。相傳,那里的人男子俊俏,女子貌美,個個都能歌善舞。因為靠近礦產,國中富碩,但國人都勤儉持家,他們生活過的很好。也因此惹來別人的記恨,招來滅國之災。十七年前,吉澤王城被澤西幾位將軍攻破,男人都戰死在戰場,女人們在太後的帶領下繼續守城,整個國家的人都死了,便連傾城的財富也一起消失。後來聽來往的客商說,路過那里能聽到人群的笑聲,尤其到了半夜時分,那笑聲格外明顯,於是那里成為人人不願靠近不祥之地。吉澤王城的人全部篤信輪回,甚至有一套留住死靈魂不去轉身的法術。可以說,那是個很邪乎的地方。」

隨著清歡講訴,雲天傾好像看到硝煙彌漫中,滿地殘壁殘肢,死寂的戰場上,飄盪著女子空靈的歌聲,悲戚壯美。一雙溫柔的手摸過她的臉,一滴滴灼熱的淚珠留在她臉頰上,她看不清那人的表情……漸漸的,雲天傾聞到濃重的血腥味,再仔細辨別,甚至還有兵器的鐵銹味。雲天傾心中的怒氣沖上腦海,猛地站起……

「天傾。」

雲天傾雙眼血紅,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看到一雙溫潤平和的眼睛,那雙眼眸里包含了太多諒解,讓她瞬間想哭又想笑。

「一天沒吃東西了,是不是餓了?」容凌體貼站起身,伸出雙手抱著雲天傾,把她的腦袋埋進自己懷里。有一下沒一下摸著她的長發,安撫她的情緒。那種完全失去理智的雲天傾,容凌見過,在落華宮,血染宮廷,殺人如麻,不像是個人,更像是惡鬼。

容凌覺得從身體深處泛起很大的空虛感。他不想看到雲天傾失去理智,變成一個殺人狂魔,但就在短短幾日,這樣的事情一再發生,他保護不了他懷中這個女孩子,甚至他很有可能保護不了自己。這樣的容凌,他看不起,甚至,想痛扁一頓。

「我沒事了。」雲天傾輕輕從容凌懷里掙脫,對周圍形態各異的眾人說:「看來那種看不見的手已經伸到各個國家,由此可見他能力很大,謀劃很久。敵人在暗,我們在明,為今之計只有順水推舟,將計就計。」

因為消息太少,無法推測出幕後主使,眾人一時沉默。不知過了多久,達鈺猛地冒出一句,「既然事情愉快地決定了,天辰的駐兵是不是該撤退了?」

李密苦著臉說:「這事也不是我能決定的,是皇宮中那位的想法。哎,聖心難測呀。」

雲天傾和容凌率先走出茅草屋,遙遙看見顧氏兄弟和慕容青相對而立,好像是攤牌談判的樣子,身邊的人從他們身後陸陸續續走出,雲天傾耳邊只剩清歡在與她擦肩而過時悄悄說的話,「小天傾,難道你真的天辰安國公府的嫡親小姐?雲崢真的是你父親?」

容凌一直關注雲天傾的動靜,此時見她臉頰蒼白,狠狠捏她的手,聲音里有控制不住的暴怒,「雲天傾,到底怎么回事?」

雲天傾回神,咬唇,「容凌,我總有種預感,所有的事都是朝我們來的。這種預感很強,我……」

「即便是朝我們來的,也不是我們回避就能解決的了的。你是雲天傾,我是容凌,我奮斗的目標是你,你會始終跟著我,只要打定這個念頭,不管發生什么事,只要想想最初的目標,就不會迷失方向。」<cmread type='page-split' num='6' />

雲天傾點頭,隨即想起很重要的東西,大叫:「容凌,什么叫我會始終跟著你?好像我嫁不出去似的。」

容凌失笑,「你已經嫁給我,當然要跟著我。怎么,難道你能找到比我好的男人?」

雲天傾努努嘴,暗罵容凌自戀狂,但內心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沒發生比容凌更優秀的男人。這么一想,雲天傾多看了容凌兩眼。越發肯定自己的眼光。容凌長相沒話說,脾氣雖然很難懂,喜怒不定,但從來不會對她發火,聰明又能干,最重要的是容凌對她很好,好到她經常能被感動地一塌糊塗。容凌猜出雲天傾的想法,故意擺出一副冷漠強大的表情,實際嘴角上揚,再也無法掩飾喜悅的心情。二人手牽手慢悠悠走,從花田中穿行而過,微風帶著花香吹到二人臉上,間或聽到風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