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談判破裂(2 / 2)

神醫毒後 程許諾 1619 字 2022-11-16

舒夜不甘心,又說:「你們本來不可能在一起的,義父不會松口,你周圍的人也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既然注定要分開,你為何還要浪費時間?來吧,投入我的懷抱,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

一柄長劍指著舒夜的咽喉,舒夜自動把沒說完的話吞下。

雲天傾扔掉從車廂頂部抽出的長劍,手安靜放在盤起的腿上,靜若處子,整個過程中,雲天傾眼睛一直沒睜開。

舒夜憤憤然瞪著躺在他身側的長劍,覺得劍身反射的冷光就是一種諷刺。他想起官蒼梧曾說過,官蒼梧和雲天傾第一次決裂就是因為他語言雲天傾和容凌不能在一起,雲天傾惱羞成怒,勢要和他絕交。舒夜以為這是官蒼梧危言聳聽,現在看來雲天傾對這種話聽多了,沒有表現出過激的行為,但還是忍不住警告。

連說都不讓說!是因為無法把握而太過緊張,還是因為獨占的欲念太強不容別人置喙?舒夜垂眸,再一次重新思考容凌和雲天傾之間的牽絆。

馬車停下,駕車的蘇櫻說:「主子,前面是禁宮,入宮不能佩劍,騎馬須得下馬才能進入。」

禁宮,是皇城的主體,是皇室妃嬪的居住地。不容許外人進入。他們這些外臣通常只能在皇城處理政務,除了受到太後皇帝的邀請,一般是不能進入的。

雲天傾和舒夜下車,舒夜拿出自己的腰牌,借口九皇叔的安排帶著雲天傾進入宮門,一路暢通無阻。而此時九王爺慕容瀾並沒有如舒夜所說在御書房,而是在文淵閣。

文淵閣是歷代國師辦公祭天祈禱的地方,是一座三層小樓,一樓供奉神像,二樓是國師休息的地方,三樓是星羅棋布的命盤。此時,慕容瀾和這一任清歡正站在三樓上。

清歡依舊一身大紅衣袍,領口微開,露出精壯結識的胸膛,手中握著一把算籌,目不轉睛盯著正中央的沙盤。沙盤上方懸掛著一只狼毫,狼嚎中機關暗藏。

慕容瀾站在清歡旁邊,看著狼嚎自動劃出的圖案,問道:「現在已經找到命定的天之子,先帝舊部全部整裝待命。鄙人請問國師還有和吩咐?」

作為國師的清歡不再是雲天傾熟悉的嬉皮笑臉模樣,聽到慕容瀾的報備,面無表情拿起算籌,扔到沙盤上,凝眸看著算籌擺出的形狀。慕容瀾也不多話,靜靜等候清歡的回復。半晌,清歡哂笑一聲,「以九王爺之見,睿王其人如何?」

慕容瀾對這個問題早有准備,「睿王其人,心智天下無雙,且還是一個長情之人。鄙人敢斷定,睿王能為他身邊那姑娘做盡一切不可能之事。但雲天傾也不是軟弱之人,只能說,不確定。」

清歡長袖一甩,算籌回到手中,沙盤上的所有痕跡被輕輕抹去,狼嚎高高懸在沙盤上空,輕輕搖晃兩下靜止不動。

「九王爺所言極是。那九王爺可曾知道當初睿王還是天辰的容小王爺時,為雲天傾放棄江山之事?」清歡轉身走向三樓的窗口,對跟在他身後的慕容瀾說道。

慕容瀾臉色陰沉,「鄙人也曾聽過此事。但……」

「但情況不同,睿王可能有不同的選擇。你想說這個嗎?」清歡截過他話頭,笑了一下,「雖然情況不同,但實質是一樣的。雲天傾不是注重權力的人,睿王同樣不是那種人。所以說很麻煩。」

如何控制一個人?**,恐懼,貪婪……總是不外乎這幾種。但對睿王來說,這幾種方法沒一種合適。慕容瀾嘆息,「國師大人所言極是,在這場博弈中,睿王的確不好把控。但事到如今,早已容不得他有別的想法。」

二人走到窗前,俯瞰整個皇城,一只鷹隼飛來,輕輕落在清歡伸出的胳膊上,「享其利蒙其弊。也許睿王的神情不是一件壞事。」

慕容瀾詫異,站在清歡身邊看到一輛馬車徐徐開進皇城,然後從馬車上下來兩個人,會心一笑,「這個孩子一向是個有心人。」

清歡眸光一閃,「九王爺倒是樂見其成。」

慕容瀾一直緊綳的神經在看到舒夜後放松,「算是,也算不是。當初那人把那個女嬰交到我手中時,我就把女嬰轉交給舒夜,本想送他一份禮物,讓那個孩子跟在他身邊伺候也是好的。沒想到世事變化,竟然演變成如今的景象。想當初,我看舒夜對那女孩子不冷不熱,還以為他不喜歡,看來還是我想錯了。」

清歡挑眉,聲音不變喜怒,但音量很低,低到只有他自己聽清,「那個女孩子跟了你們受了很多苦。」「什么?」慕容瀾沒聽清,剛才正好鷹隼飛起,翅膀扇動的聲音掩蓋了清歡的話語。清歡轉身看著慕容瀾,換了個說法,「好戲開始,本尊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