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某只無良龜孫子(2 / 2)

「夫人的膽子真是越來越肥了」他咬牙道,竟敢弄暈他,動手改棋局,還在他臉上咬一口。

對懷里的女人,他真是又愛又恨。看她喘氣夠了,低頭又是一通狂吻。他今天一定要好好罰一下這個女人。

這家伙到底還要不要臉,這是大街啊大街!她不斷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聲,耳朵尷尬的紅了又紅。抬起腳,就往他腿上踹去。

他驟然離開她的唇,瞬間炸毛,「夫人!你膽子肥的真是可以呵。」他陰測測道。

她自知理虧,放軟了口氣以商量的口吻道:「這里是大街,有什么帳我們可不可以找個安靜的地方算?」

她態度尚好,但他終究還是氣,清絕透著妖艷的臉上危險一笑,涼涼道:「可以,當然可以!」他彎腰便打橫抱起她,在街上眾人驚詫的目光中,他抱著她走進附近最近一家酒樓。

他抱身著男裝的青靈一出現在酒樓,又引來酒樓內眾人的驚呼。

青靈把頭深深地埋進他懷里,不讓酒樓內的人看到她的臉。

小腹傳來墜痛,熱流斷續的噴涌而出,她心漸漸焦急。到了現在還沒能處理葵水,再過不久,等下那衣衫就臟了。

南夏不排斥斷袖,但光天化日下,還是極少看到有男子橫抱著男子的場面出現的。

秦瀲沒與掌櫃打招呼,徑直往二樓走。

「哎,那兩位公子,要客房還是要干嘛的啊?」掌櫃朝這兩人追去。

然掌櫃的沒踏上樓梯,他背後的衣衫就被人揪住。

「做你其他該做的事」隨後追來的冥六拿出一塊白玉令牌呈在掌櫃面前道。

掌櫃見令牌,驚訝的張大了嘴,白玉令牌是自己這家酒樓的幕後東家才有的啊。他得罪不起,收回欲踏上樓梯的腳。

秦瀲似對這家酒樓很熟悉,他抱著青靈直接闖入一個雅間。他一進門便把門帶上,同時將青靈抵在門口。

他一把將她臉上的面皮扯掉,俯身便含上她的唇。

這次他吻的更狠更狂亂,整個檀口中所有的細碎吟聲都被他堵住。她面色嫣紅,只覺身子輕浮似站在雲端,很不安穩,隨時都可能掉下去。她不安的緊緊摟著他的脖子,稀里糊塗的任他索取,還開始回應了他。

一場狂亂的吻在她幾乎暈厥過去時結束。

她被他抱坐在腿上,她未從剛才那場狂亂的吻中回過神來,柔弱無骨的倚在他懷里。

「你放開我可好?」她坐在他腿上,依那葵水來的那么洶涌,相信沒多久,葵水就會透過她身上的衣袍流出來而弄臟他的衣袍。

然他沒放開她,反摟的更緊,還在她脖子上用力咬一口為回應。

看樣子他是不肯放開她了,雖然在他面前她丟的臉已經夠多,沒什么可丟的了。但向來厚臉皮的她在來葵水這一事上,她臉皮還是薄的很,不肯開口與他說。

「我贏了那盤棋,你就得答應我的事,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她仰著頭,不怕死的道。他不肯放開她,那她還是得把該說的事給說了。

「你還敢與我提那件事?」他聲音涼涼道,鳳眸寒光攝人。

可不論他看起來多么冷,她現在都不怕,她知道他舍不得傷她。

那事是她做的不厚道,他氣的炸毛也是理所當然。

「對不起,我錯了。」她仰頭,手勾住他的脖子,把唇湊上去,在他唇上琢了一口。

他唇抿了抿,綳緊的臉色稍緩,看她的目光不再那么冷。

她立刻就學乖了,他在氣頭上,她服個軟哄哄他,這事應該還是可以過了的。

再湊上去琢一口他的唇,厚臉皮討好道,「你原諒我可好?」

「真真是想掐死你」他口氣很惡,但眸里卻再不見一絲寒意,有的只是無奈與縱容。

「你現在不想與我成親,我不再逼你,我可以等你愛上我,直到你可以心甘情願嫁給我。但在那之前除了我,不許你愛上別人。」

「那萬一我愛上了別人怎么辦?」她開玩笑道,這廝對她那么霸道,今生除了他,她還能再愛上哪個?

他摟緊她,斷然道:「不會有別人」

她問:「你怎么就知道不會有別人?」他怎么就那么確定她不會愛上別人?

他唇角勾起詭異的一笑,「因為那所謂的別人若是也敢愛上你,除非他不想要命了。」

這家伙真是霸道的過分,不過她心里卻隱隱的歡喜著,「只許我愛上你似乎不公平,萬一等我愛上你了,你卻愛上了別人,那到時我找誰哭去?」

他垂眸,臉如玉雕琢般泛著柔光,眸眼幽深若黑水晶,讓人失神,「不會讓你哭,我舍不得。」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認真,一種執著。

她心不禁飛快的跳動,愛上他該是件很容易的事吧?

他抱著她許久未動,她小腹痛楚襲來,熱流涌動,剛褪去嫣紅的臉再次浮上羞人的紅暈。

「你現在放開我可好?不,你還是繼續抱著我吧。」她臉色憋的漲紅,褲子的濡濕感告訴她,被他蠻橫的抱了那么久,葵水十有*已經流了出去弄臟他的衣衫。

「怎么了」他見她神情怪異,剛要松開她,她卻死死的纏著不放。

他隨即笑彎了眉眼,「夫人這般粘著為夫,為夫很是開心。」開心歸開心,他卻明白她這般纏著肯定有問題,一把將她從懷里扯開。發現自己雪白的衣袍上染了一片血,看的他心里發怵。

「夫人,你哪受傷了?」他臉上是一片驚慌,抓著她上下打量。

她拍開他的手往後躲,低垂著頭,臉色紅的很不自然,「我……我沒傷」

「那怎么會有那么多的血?你到底哪受傷了?是誰傷的你?」他說到後面,語氣越來越冰寒。

接著他二話沒說,直接打開門出去,前腳抬了出去又轉過身回來,「你膽敢溜走,有你好看的!」

「我是真的沒傷著,我是……」她還說完,他身影卻已消失在門口。

片刻後,他手里拎了個葯箱進來。

「過來,上葯。」他打開葯箱招呼道。

青靈見他著急自己的樣子心暖暖的同時又是想發笑,這個傻瓜,她要是受了傷還能這么穩穩的站著嗎?話說關心則亂,他應該也是心急才會看不出她有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