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夫君,你咬疼我了(2 / 2)

「只要你拿下千一絕,奪得千一絕手中的城主令,善待城中百姓,逍遙城城主便是葉公子,而司空纖霧也願一生為你鞍前馬後。」司空纖霧鄭重道。

「你就這么輕易的答應了?」青靈愣了一下,她知道得城主令者可以主宰逍遙城。

然她不是逍遙城人,即便有城主令,他人也會強烈反對她當城主,然有司空纖霧支持她,情形自然會不同。

「只要你能善待城民,我定會助你一臂之力。」司空纖霧道。

「我覬覦你父親的城主之位,你還能對我說這樣的話,我很意外。」青靈仍是不怎么相信她。

「葉公子有所不知,我父親早已病重,即便沒有落入千一絕手中,大限之日也不遠了。

司空家血脈代代單傳,我乃半活死人,無法生兒育女,一直以來屬於司空家的城主之位遲早要讓人。

且不說逍遙城勢力被千一絕所掌控了不好對付,他武功高深莫測,僅僅是對付他一人,估計逍遙城內就沒有一人會是他的對手。」所以當葉曇吃下聖果後,她就沒想過要殺葉曇,反而給葉曇只有城主才可以練的殘虹劍法與拂手千葉,望葉曇功成後,她可以利用葉曇以及秦瀲來對付千一絕。

「這次,我且信你。」青靈道,反正千一絕想把她煉成活死人的那筆賬,她也遲早要算。司空纖霧既然那么一說,她不妨順水推舟,答應下來。

「我倒是好奇,逍遙城招親一事究竟是城主的意思還是千一絕的意思?」青靈忽然道。

「我父親病重,他察覺到了千一絕的野心時,千一絕已不能為他掌控,所以想借外面的力量來除去千一絕,便派心腹將招親請帖送到各國。」所以有了逍遙城向諸國發出招親請帖一事。

千一絕事後知道後,大怒,再也忍不住動手將司空橫完全控制起來,還暗中將司空纖霧煉成半活死人。

還趁各國求親者齊聚逍遙城的機會,暗中做手腳,讓各國求親者間結仇。

人吃多了逍遙城煉制活死人的秘葯,加上時間一長,不用煉制也可以變成活死人。

所以眼下當務之急,是要先毀掉還沒來得及發給城民們的聖葯。

青靈和司空纖霧闖入聖廟,禁地的侍衛見本已逃走的兩人又現身,驚喜若狂,上前欲抓住兩人。

然他們未近得她們身旁,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傷。

兩人闖入聖廟,氣勢凌人,無可阻擋。將聖廟里即將發給城民的聖葯全部毀掉。

「大護法千一絕給你們的聖葯,是煉制活死人的秘葯,不想變活死人的就別再吃。」青靈說完,便和司空纖霧如風一般地消失在了聖廟。

青靈留下的那番話,引起了在場地人群的躁動。

城主令守護者雖受城民愛戴,但若讓他們也成了無知無覺任人操縱的傀儡,他們心里那是一千個不願意。

「鄉親們,大小姐勾結外人偷盜聖果,如今還毀聖葯,她不配當我們的大小姐。她是個罪人,你們千萬別信那人的話。」一個侍衛高聲道。

城民們對他們最尊敬的大護法向來不會懷疑,他們不願相信千一絕讓人給他們的聖葯是假的。

所以此時聽禁地侍衛那么一說,紛紛贊同青靈說的話是假的。

千一絕在城主府里被各國求親者團團圍住,向他討要一個說法。千一絕費勁口舌一遍遍解釋他是不知情的,無奈那些人根本聽不進,依舊七嘴八舌的在他耳邊聒噪。

「大護法,有人在聖廟鬧事,毀了聖葯。」千一絕的一個手下大聲道,他沒敢在眾人面前說出司空纖霧是鬧事的人之一,省得引來更多麻煩。

那批葯煉制不易,千一絕聞言,再也顧不得與這些人費口舌,離開了城主府,親自去聖廟一看。

路上,他的手下說毀掉聖葯的人是大小姐和葉曇,「傳令下去,全力追捕葉曇和司空纖霧。」千一絕怒道,接著腳步生風的趕去聖廟。

青靈剛擺脫從聖廟里追出來的人,抬眸間,一道白色身影突然闖入眼簾。

只見秦瀲一襲白衣飄袂,如一縷輕煙般飄來。

多日沒有看到他,她很想他。此刻看到他,她既是驚喜又是慌張。

突然,她想起自己好像很多天沒有洗澡了,頭發也亂得跟雞窩似的。

女子在自己心愛男子面前,總是希望對方看到的都是自己美美的一面。

她那么多天沒洗澡了,出得禁地後也沒來得及找個地方梳洗,她嗅嗅自己身上的衣衫,哇,味道連她自己聞了都嫌棄。

眼見秦瀲一步步的靠近,快到她跟前時,她喊道:「你別過來」她不想讓他聞到她身上臭烘烘的氣味。

秦瀲此刻一看到她,恨不能立刻將她攬入懷里,又怎會聽她的話不過去?

發現秦瀲不理她,她像個干了壞事的孩子般,轉身拔腿就跑,邊跑邊喊他不許過來。

「你跑什么?給我回來!」秦瀲命令的口吻道,他有那么可怕嗎?一見著他就躲。

原本心里都是對她的滿滿思念,可看到她一見著自己就跑,他既是郁悶又是惱火。真想把這丫頭抓來狠狠的懲罰一頓。

「我很多天沒洗澡了,你不許過來。」

聽到她逃跑的理由,他頓時苦笑不得,追上她,把她逮住後,直接拎著她走進一片林子深處。

「你別拎著我啊,我自己會走。」被人拎著多丟臉啊,還好附近沒人瞧見。

「走?你又想跑哪去?」他放把她放下,將她抵在一棵大樹上,欺身下去,一口含住她的小嘴。

舌尖強硬的闖入她的檀口,似要懲罰她般,他在里頭橫沖直撞的掃盪她的一切。同時又好似以這種方式告訴她,他對她的瘋狂想念。

她檀口美好的滋味令他著迷,以至於他失去了理智,沉溺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在他狂野的吻襲擊下,她身子早已如一攤春水軟軟的,連站也站不穩。他的大手在她身子軟下去的那一刻來到她腰間,緊緊扣住。她無力的將雙臂圈在他脖子上,時不時的給予他回應,縱容他對她的放肆。

他狂野的吻漸漸變得溫柔,她大眼水霧蒙蒙,憑著本能的去吻他,回應他。

多日不見,她也真的好想他,好想把他當果子一樣吃了。事實上,被吻到腦子空白的她,想也不想就如咬果子似的咬了下去。

被她突然咬一口,他悶哼出聲。這丫頭膽子又肥了,居然咬他!

置在她腰間的大手懲罰性的用力一收,她直覺腰快要被截斷了,痛的兩眼泛起水光。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他的索取,他才結束了那漫長的一吻,「還敢不敢再一見了我就跑?」他在她耳邊聲音低沉道,張口咬上她瑩潤的耳垂。

「疼……」這廝咬的忒用力,她垂眸看著他潔白如玉的脖子,也好想張口咬下去,好報復一下。只是,她有那心卻沒那膽。

他還不松口,咬的更用力了。

她痛呼出聲,他不為所動,看來是要使出殺手鐧了,「夫君,你咬疼我了。」一聲夫君,讓她喊的軟軟糯糯的,無一例外地,某人的心又軟了,還松口放過了她。

她心里一陣竊喜,面上卻露出一副可憐兮兮樣。

「不疼一點,你不長記性。」他道,屈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一記。

「嗷」她表情委屈,拿手揉揉額頭。

「你……唉」他無奈嘆息出聲,對她,罵不舍得,打了又心疼。他吻了吻她額頭,最終還是認命的給她揉揉。

她咧嘴一笑,把下巴抵在他肩上,「沒想跑,我真的好多天沒洗澡了,我怕身上臭哄哄的氣味薰著你。」

「怕什么,你便是掉進了糞坑,我一樣不會嫌棄你,一樣會把你撈起來抱在懷里。」不論她成什么樣,他還是會將她放在手心里疼她寵她啊。

青靈面皮狠狠一抽,「……」掉糞坑,這廝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