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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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破碎的聲音清脆卻不悅耳,也讓走到門口的柳靜沫心里一驚,急忙迎了進去。推門而入,看到的便是柳子苓正蹲在地上撿起那碎裂的杯子碎片,卻被自己突然闖入一驚,不小心劃破了手。眼看著那猩紅的血液滴落在杯子上,柳靜沫皺起眉頭,心疼的快步把柳子苓抱住,張口將她受傷的手指含入口中。

「娘親,你怎么來了。」自從回到葯仙谷之後,已經過了幾天的時光,雖然表面上柳子苓已經不會再像回來那般疏遠柳靜沫,但兩個人也著實難回到曾經那般親密無間的相處。分房睡,便是最好也最有利的證明。

今天一早,才剛剛醒來,柳子苓便覺得身體酸軟無力,尤其是腰背和小腹時不時傳來的刺痛,都在提醒她,每個月最難熬的日子快要來了。本想起來喝口水,卻不小心打碎了杯子,更讓她沒想到的是,柳靜沫居然就這樣沖了進來,還做出這般舉動。

手指在溫暖的口中被那柔軟的小舌反復舔著,雖然剛開始還有些蜇痛,到了後來卻只有綿軟的暖意。柳子苓不由得紅了臉,只能小心翼翼的看著柳靜沫,樣子無辜又可憐。

「怎么這般不小心?稍後我讓王婆給你拿些葯過來。」直到柳子苓的手不再流血,柳靜沫這才把她的手從口中拿出來。

「方才手上無力,杯子就摔碎了,無需用葯那般麻煩,這種小傷…」

「子苓,你還小,以後可要切記,女子在這種時候,斷然不可隨意行事,我讓王婆拿的葯不是治療你手上的傷。」

柳靜沫說著,看了眼柳子苓有些蒼白的臉色還有她捂住小腹的手,後者已經了然。柳子苓每每來月事之際的前幾天都會虛軟無力,小腹也會疼痛難忍。即便她也服用了不少調理身體的葯,卻始終不見效,這三年真是受了不少苦頭。

「麻煩娘親了,我先把這里收拾好。」柳子苓說著便要重新去收拾那些碎裂的杯子,被柳靜沫冷著臉止住。

「身子這般虛弱,便不要亂動,回床上休息便是。我稍後就熬葯給你,若我柳靜沫無法根除你疼痛的毛病,這葯仙谷不要也罷。」

把柳子苓難受的樣子看在眼里,柳靜沫心下更加煩躁,她當初急著把柳子苓送走,強迫自己三年不與她相見,卻也把作為一個娘親該做的事拋到了腦後。聽聞柳子苓這三年來每每來月事都難受的緊,心里便更加後悔。她一定要把子苓的身子調理好,以她柳靜沫的名聲作為賭注。

「娘親莫要認真,不過是小問題而已,尋常女子都會有的。」見柳靜沫那般篤定,柳子苓嚇了一跳,她伸手撫摸著柳靜沫眉間皺起的山包,心疼又膽怯的上前吻住。

「好了,你快去床上躺好,聽話。」這個吻果然比任何靈丹妙葯都有效果,見柳靜沫又笑起來,柳子苓點點頭,轉身躺到床上,昏昏欲睡。

見她躺好,柳靜沫這才放下心,她將暖爐放在柳子苓身邊,又把那些碎裂的杯子殘渣撿起來,發現有一塊上面積了柳子苓的血。看著那鮮紅的液體,柳靜沫有些愣神,便沒有扔掉,而是將那塊帶血的殘杯放到了自己書房的抽屜里,又用鑰匙鎖了個嚴實。

整整一天,柳靜沫在葯房里潛心想著調理柳子苓疼痛的毛病,在熬出一碗湯葯之後,她先喝了一口,隨後便感覺身子輕了許多,丹田和小腹間也有葯物的暖意傳來。她滿意的在葯里加了些去除苦味的草葯,這才端著去了柳子苓的房間。

推門而入,里面是屬於少女特有的清甜氣息。柳靜沫把葯放在桌上,卻沒想到轉過身會看到這樣一幕。或許是被暖爐燙的有些熱了,柳子苓在半睡半醒中將身上的里衣解開,什么都沒穿的內里就這般暴露在被子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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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以後的第一場雪籠罩了灰琉城,來得凶,來得急,且下了整整一夜。清早,攤販們沒再早早的出來擺攤,大多數嬉鬧的小孩子也被家長留在家里,生怕一出門就會把自家兒女凍壞。唯有破舊房屋下那一大一小兩個人,他們沒有鞋子,只得把身體蜷縮攏靠在一起,相互取暖。

她回憶著那個老太婆的行為舉止,加之柳靜沫方才的一番話,心中已經有了答案。老太婆,內功雄厚,行事詭異,邪教冥絕宮。所有的線索聯系到一起,傅白芷相信,今晚遇到的人,便是現任冥絕宮的宮主,人稱毒蛇鬼蠍的閻羅婆。

在原著自己的安排中,這身子曾經的主人陸季璃便是被那冥絕宮害死的,所以每每遇到和冥絕宮有關之事,傅白芷便會格外關心。只是,她萬萬沒想到今晚會在這里遇到閻羅婆,更沒想到對方的目的是花夜語而不是自己…

想到今晚花夜語被放了那么多血,傅白芷坐到床邊,皺著眉頭去看床上人。今晚她差點為了花夜語而被那老太婆殺死,可當時的她根本什么都顧不得想,唯一想到的便是不可以讓花夜語就那樣被欺負了去。相處越久,傅白芷便知道,自己越發心軟了。她把花夜語當做自己在這里的唯一一個朋友,甚至在內心深處,還有少許莫名其妙的悸動。

「師姐…師姐…」

「乞丐爺爺,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縱然身子被凍得發麻,可花夜語還是微笑著。她伸出凍紅的小手看著老乞丐從一個小盒子里拿出來的綠色枝葉,好奇的問道。那盒子保護得很好,外面像是用金子做的,頂端還有顆碩大的寶石,而葉子卻只是小小一片,看上去枯黃干裂,仿佛用力一碰就會碎了。花夜語不明白老乞丐干嘛要用這么好的盒子去裝這片破葉子,還不如把盒子賣掉兩個人去買饅頭吃。

「小丫頭,這你就不懂了,這盒子若是和這葉子比起來,那價值可就真的不值一提了。本來這是我老叫花子打算救命用的,現在這情形,只怕是永遠都用不上了。看你餓的那樣子,吃它解解饞罷。」見老叫花小心翼翼的托起那片樹葉,雖然花夜語不明白這一片葉子吃了又什么用,根本沒辦法填飽肚子,卻還是在老乞丐期待的眼神下將葉子含入口中,慢慢吞了下去。

與想象中不同的是,這葉子倒是不難吃,反而有種淡淡香香的清甜。花夜語自小便流離失所,她沒吃過糖,也不知該怎么形容這葉子的味道,只能在心里說著好吃。直到嘴里最後的一點點味道消散,花夜語舔舔嘴巴,一臉渴望的看著老乞丐,卻被對方用手拍了腦袋。「莫要貪心,我尋遍一生也就只搶得了這片葉子,瓏迷草,世間難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