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2)

發現這一點,花夜語輕笑著,她不躲避,而是輕輕把唇瓣湊近,吻住傅白芷微啟的雙唇。渴望的味道和柔軟侵襲而來,讓花夜語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天知道她有多想念這人的氣息,她想的發瘋,想的難以自持,卻不得不一遍遍告訴自己,她不記得傅白芷這個人是誰,而她自己也不再是曾經那個只會跟在傅白芷身後懦弱無能的花夜語。

這六年來,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她知道自己以前對傅白芷所做之事皆是戀人間的親密舉動,也曉得那奇怪的汗水究竟為何物,更加明白為什么每當傅白芷與她親近時,她的小腹和某些隱秘部位便會那般酸疼。

這所有的一切,不過源自於對愛人的渴求,僅此而已。

即便睡著的傅白芷沒有回應,可花夜語還是覺得這個吻甜蜜極了,她小心翼翼的舔舐著身下人的小舌,腦袋里滿是兩個人曾經的回憶。越溫馨就吻的越是激烈,越激烈身子便越發的無力。終是忍不住,花夜語把手向前探去,輕輕按在傅白芷胸前。

當滾燙的掌心和那處不算太大的豐滿相接處,花夜語輕哼了一聲,下意識的把另一只空出來的手放到小腹上,用力按著。那熟悉的感覺又來了,花夜語記得很清楚,一年前的那天晚上,當她終於重新獲得了自由的之時,她第一個念想便是去蒼穹山找傅白芷。

那天的月亮很圓,完全不會顧及地下人心里的愁緒。忍著全身的劇痛,花夜語去看了那個讓她心心念念的人。蒼穹門比以前更加熱鬧,似乎收了許多弟子。她就像個行竊的小偷那般躲在陰暗的地方,看著站在燈光下的傅白芷。

即便她沒有回身,亦是沒有露出面容,可花夜語就是知道,那個熟悉的背影就是傅白芷。陸恆在她身邊,把一件風衣披在她身上,兩個人說說笑笑的一同離開了正門。那一刻,花夜語忘了自己在心里說過什么,她只是笑著離開那里,回到該屬於她的地方,那個常年沒有陽光,一片漆黑的人間地獄。

她反復畫著傅白芷的畫像,身體的疼在這一刻已經麻木,轉化為銘心刻骨的心疼。看著畫像里的傅白芷,花夜語的視線越發朦朧。她瘋了一般的親吻著畫像里的人,甚至只是想象她們在一起的過往,身體便躁動不已。

她尋求著安慰,靠著自我的慰藉去懷念傅白芷,可每次做過之後,她都覺得自己可笑至極,猶如一只孤零零的可憐蟲那般。即便如此,她還是會止不住的去想傅白芷,然後便做出一些連她自己都覺得可笑的事。比如把一本本寫滿她名字的冊子燒掉,或是對著不會回答的畫像說上一整天無聊又幼稚的話。

而今,讓她思念的人就在眼前,花夜語自是無法控制她的情感。她抱緊了傅白芷,親吻著她,渴望占有她。喘息急促,帶起激烈的運動,花夜語夾緊雙腿,顫抖著雙手在傅白芷身上輕輕撫摸,把所有的力道都放到最為輕柔,恨不得像是一片羽毛落到水中那般。

「阿芷…」情不自禁的把心里的呼喚喊出來,花夜語按在小腹處的手緩緩向下挪去,便要探入裙中。可是才剛探過去一些,她又怯怯的收了回來,再伸過去之際,又會因為心里的障礙而無法進行下一步。

這般反復,花夜語身上溢出細密的汗水,她索性摟緊了傅白芷,用額頭輕蹭她的臉頰,淺吻她的鼻尖,這才把全身的躁動壓了下去。這般折騰了半個時辰,花夜語也累極了,她重新把面具戴好,便在一旁睡了過去。

就在她熟睡之後,傅白芷卻是緩緩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