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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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後花夜語也沒如願以償的吃到那面,只能看著傅白芷把一整碗吃了個精光。兩個人現在身上的盤纏不多,雖然小城人少,但這客棧著實貴得很。傅白芷在包袱里翻了翻,好不容易才翻出一張銀票給了花夜語,讓她再去續幾日的房錢,然後便拿了一個木桶,去問小二要熱水准備好好沐浴一翻。

所以,當花夜語回來之時,發現兩人所住的房間空無一人,不由得慌張起來,她忘了思考,急忙抓住店小二詢問傅白芷的去向。那小二卻說,傅白芷要熱水,他告訴她在店內有用來沐浴的浴場,傅白芷自然是去了那里。

知道傅白芷不是被人抓走而是去沐浴,花夜語頓時松了口氣,轉念一想卻又覺得傅白芷傷還沒好就大搖大擺的去浴場難免會發生突發情況。她可是記得這人在一些事上著實開放的很,六年前在葯仙谷內,也是那般隨意就暴露了身子。想到這客棧會有其他人去,可能會看到傅白芷的身體,花夜語急忙追了過去,直讓店小二不解。

泡在舒適的池水里,傅白芷還真沒想到這種小城的客棧里會有這種待遇。此刻整個碩大的浴場就只有自己一個人,中間的水池周圍分散著幾個小的水池,傅白芷便是隨便選了最偏僻的一個。身體通過熱水獲得舒展,她舒服的輕哼了聲,把身子靠在石階邊緣,欣賞起景色來。

這客棧不愧是小城里最好的客棧,連浴場也是花心思裝飾了一番,看著不遠處的假山還有一顆顆說不出名字的樹,傅白芷咂吧咂吧嘴,總覺得如果這時候要是有一杯酒會更好。但考慮到自己的後背還有傷,頓時便沒了心思。當務之急還是把傷養好最重要,喝酒什么的,以後補上就是。

花夜語一路來到客棧的浴場中,沒想到看到的場景和想象中的完全不同,這空盪盪的浴場並沒有人,她還是找了許久才看到最角落的傅白芷。因為熱水熏蒸的緣故,她周身布滿白色的霧氣,似有似無的縈繞在她身邊。

她閉著眼靠在後面的石頭上,露出大半片白皙圓潤的肩膀和鎖骨,黑色的長發散落開來,像是延伸的墨色湖泊,潤滑異常。溫柔的眉眼帶著舒適的放松,微微開啟的粉唇發出一聲聲輕松的小調。這副場面落在花夜語眼中,像是一簇火把掉進了內體,把她全身的血脈以及五臟六腑都灼傷,甚至還有焚毀的趨勢。

真真是人如花,美如畫。

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花夜語緩緩走過去,卻又怕驚擾了傅白芷,便只是站在不遠處的假山後,通過縫隙看著眼前的美景,暗自觀察傅白芷的一舉一動。花夜語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個躲在暗處的魔鬼,而傅白芷便是她覬覦不已的獵物。

她睜著眼睛不願挪開,生怕眨一下就會錯過任何一個瞬間。對於自己這個忽然進入的偷窺者,傅白芷完全沒有任何察覺,她垂頭洗著那頭長發,再將其挽到腦後。大幅度的動作讓她的上半身浮出水面,露出那兩顆雖然不是很豐滿卻白皙翹挺的渾圓,頂端的那兩顆粉蕊躍入眼中,花夜語只覺得呼吸一滯,就連雙腿都跟著軟了下來。

她極力壓制自己的呼吸,生怕會被傅白芷聽到,左手忍不住扣住假山,另一只手無意識般的按在胸前。當飽脹的胸部被自己的手捏住,花夜語羞得想要閉上雙眼,卻又舍不得漏掉傅白芷此刻沐浴的美妙場景,只能強忍著睜開雙眼,眼眶中布滿一層水汽。

「不行…不可以在這里…」張開嘴輕聲說著,極其費力的輕聲喘息。花夜語這句話是在對自己說,亦是另一種告誡。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傅白芷卻忽然站起身子,用皂莢開始塗抹身體。那勻稱而高挑的完美酮體映入眼簾,花夜語只覺得小腹像是灌鉛那般沉重,雙腿忍不住開始打顫,肌理都因為過分的渴望而扭曲,變得不堪一擊。

捂住小腹,花夜語把身子靠在假山上,急促的喘著氣。六年的時間,她早就弄懂了*為何物,而她*的根源,便是此刻那個正在水池中沐浴的傅白芷。她總是這般,隨便一個舉動將自己感染至深,又在自己深陷時隨意抽離,獨留自己為她殘破不堪。

在冥絕宮那幾年,閻羅婆總是喜歡羞辱她,她喂給自己情/欲之葯,將她關在平日里用來關牲畜的籠子里。不同於身體上的折磨,那種羞辱是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打擊。花夜語至今還無法忘記全身都被焚毀的熱,就連皮膚都因為太燙而發麻發疼。

蜷縮著身體,不住的顫抖,全身都是疼的,可那份疼和體內的燥熱比起來竟是那般不值一提。身上的衣服很快便濕透了,扣著地面的指甲斷裂陷入肉中,花夜語卻渾然不知。在腦海里她看到傅白芷的臉,看到她把自己抱入懷里,說她可以幫自己。

花夜語明白那一切都是幻覺,傅白芷分明那么厭惡自己,又怎么會來找自己,還這般溫柔的抱著自己呢?理智快速的恢復,花夜語咬著牙,哆嗦著身體在籠子里亂撞,頭破血流亦是不肯屈服。那閻羅婆看到她這般痛苦,竟是開心的笑了起來,之後便三番五次的用這種方法來羞辱她。亦是在那個時候,花夜語便靠著想念傅白芷熬過去,了解到她曾經對傅白芷的所作所為是帶有怎樣的*。

從回憶中退出來,花夜語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汗水打濕,可濕的更加明顯的卻是腿心那處地方。她難耐的撕扯著身上的紅裙,露出其中白皙的胸部。這時,一塊翠綠的玉佩滑出,正是六年前那塊摔碎的殘月。這幾年來始終被她藏在最貼身的位置,不曾摘下。

用左手摸著玉佩殘破的邊緣,另一只手隔著裙子按在腿間,稍微用力的揉著那脆弱敏感的地方,可這樣的程度顯然不夠。花夜語猶豫許久,汗水順著她的臉頰劃過,滴落在手背上,溫度亦是高得驚人。她用力揉著漲疼的胸部,右手顫抖著抓住腰間的綢帶,似是做了什么決定一般,緩緩解開。

隨著腰帶的脫落,花夜語身上的紅裙松散開來,她靠在假山上,紅著雙眼凝注傅白芷,右手緩慢卻又急迫的探入其中,怯怯的摸上膝蓋,卻只摸到一片滑膩。這樣的發現讓花夜語羞澀不已,她把手向上探去,越是靠近腿心,那滾燙的液體便越多。到達腿根之處,整個手掌都不可避免的被打濕了。

「阿芷,可以嗎?」輕聲問著,即便花夜語知道沒人會回答,卻還是在腿根處停留了許久。當*疊加的越來越多,她終是忍不住的把手覆在褻褲之間,用力揉了下那渴望得發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