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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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這里應該重新部署一下安保,另外…歐?你在聽嗎?」坐在會議室里,夏千青看著坐在自己身邊儼然開始神游的歐婭湲,有些無奈的停下來。她已經數不清楚今天是對方第幾次走神,或者說,這半個月以來,歐婭湲的精神狀態就沒有好過。

自從單瑾璇回去單家沒了消息之後,短短幾天之內歐婭湲整個人都憔悴的不像樣子。那妝容遮不住的黑眼圈讓夏千青覺得心疼,更要命的卻是對方竟然在如此緊張而關鍵的時刻頻繁缺席樰歐堂的重大會議,就更是讓夏千青毫無辦法。

「抱歉,千青…我真的沒辦法集中注意力。」好不容易回了神,歐婭湲揉著發昏的頭,伸手去拿桌上的葯。只是她才把手伸過去,就被夏千青按在了桌上。「你已經過吃兩次了,這種葯吃多了對身體不好,如果疼的厲害就去醫院看一下。」

因為歐婭湲和單瑾璇的復合,夏千青自然沒理由再和她住在一起。從今早開會到現在,她親眼看到歐婭湲吃了兩次止痛的葯物,服用的量也是以前的兩倍。這個發現讓夏千青無比擔心,她真怕危機還沒過去,歐婭湲就會先一步倒下。

「千青,我沒事,只是覺得心跳快得厲害,不吃也應該沒什么關系。」

「好,如果難受就告訴我,別自己一個人逞強。」

「嗯,我知道。等下我想出去透透氣,這里的事先交給你處理。」

「你一個人要多加小心。」看著歐婭湲憔悴的臉,夏千青又怎么會阻攔她想要出去的意願。見她緩緩站起身,腳步虛浮的朝門口走去。夏千青不放心的找了兩個保鏢讓其跟在歐婭湲後面,以免出什么問題。

坐上了車,看著後面跟著的保鏢,歐婭湲沒有阻攔,卻也不繼續任何動作。她愣愣的看著車上擺放的日歷,這才意識到,她似乎有一個月沒再見到單瑾璇了。明明才三十幾天而已,自己卻覺得有幾個世紀一般漫長。

無所依靠,無從期待,每天每日的生活都像一灘死水般了無生趣。這一刻,歐婭湲只覺得自己回到了五年前單瑾璇剛離開時的樣子。那時的她躺在醫院里,唯一支撐她的動力就是單瑾璇。而今,縱然她可以自由活動,也知道單瑾璇在哪里,卻還是不能相見。

這樣被動的處境讓歐婭湲覺得可笑又可悲,她不斷的讓自己忙於工作,澄清傳言,對付單家和樊家時不時的襲擊。本以為這些疲憊可以讓她在夜晚輕松入睡,可事實上,她已經連續十多天沒有好好睡過覺。唯一可以休息的時候就是在累極之後,昏睡過去的時刻。

對單瑾璇的思念幾乎逼瘋了歐婭湲,而心里的疑惑更是讓她坐立難安。看著那些被夏千青派來跟著自己的保鏢正靠在車邊,似是在認真關注自己其實是在走神,歐婭湲忽然踩下油門,猛地把車開出去,專門向著陌生而彎曲的道路前進。

發現那兩個人並沒有跟上來,她才改變了車子的路線,朝著單家開去。她之所以去單家並不是想去搶人或怎樣,她只是單純的想去那里,即便看不到單瑾璇,卻也可以讓她安心。

把車停在距離單家別墅較遠的位置,歐婭湲拿出包里的煙點燃,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霧彌漫了車廂,也迷茫了她的雙眼。

「呵,歐老板這是說的什么話,我們也快成為一家人了,如此見外可是不好的。」見歐婭湲從車上走下來,身上帶著濃厚的煙味,樊恆輕笑著說道。

「你想說什么。」聰明如歐婭湲,自然聽出了樊恆的話里有話。她死死的盯著面前這個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男人,攥緊了雙手。

「哦?原來歐老板還不知道嗎?半個月前我向單伯父提出了和瑾璇完婚的請求,他也答應了。」隨著樊恆的話音落地,周圍是一片安靜,仿佛連呼吸都被隱匿了去。眼見歐婭湲直直的看著自己,不反駁亦是沒有要說話的樣子,那深邃漆黑的眼神讓樊恆有些脊背發涼。

他之所以會看到歐婭湲,並不是口中所說的巧合,而是手下發現了歐婭湲告知於他,他才會策劃這一場相遇。他就是要讓歐婭湲誤解自己和單瑾璇的關系,從而進一步的拆散兩個人。可歐婭湲此刻的表現著實詭異了些,讓他有些發憷。

「你說什么。」過了許久,歐婭湲才緩緩開口。她的表情出乎預料的平靜,甚至和之前相比沒有任何改變,樊恆看了眼已經走過來的保鏢,這才放下心來。

「呵…歐老板是耳朵出了問題?同樣的話居然要我重復第二次。我說,這個月月末就是我和瑾璇的婚禮,到時候我們就會成為真正的一家人。不過這婚禮也只是一個形式而已,畢竟我們也有了孩子。到時候,我可還要叫你一聲小姨…」

「唔!」樊恆話沒說完,忽然覺得頸上一疼,轉眼間,他已經被歐婭湲壓在了車上,無法動彈。脖子上是冰冷而尖銳的刀刃,身前則是歐婭湲壓迫下來的身體。

「從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很想這么做了。」

歐婭湲此刻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陰戾,她好看的黑眸變得深邃而剔透,眼白的部分充滿了錯中復雜的血絲。她的身子在發抖,但樊恆並不覺得她是因為害怕或憤怒,而是一種嗜血的興奮。「歐婭湲,你也個聰明人,沒必要為了個女人丟了性命。如果你在這里殺了我,我那些手下就會一槍爆掉你的頭。」

「你覺得,我會怕死嗎?」聽到樊恆的威脅,歐婭湲忽然笑出來。她用刀子在樊恆的脖頸上來回劃著,每滑動一下,那傷口便深一分,卻不會要了他的命。

「你想怎樣?你如果在這里殺了我,你絕對會被我的手下干掉!」事到如今,樊恆自亂了陣腳,看著站在那里不敢妄動的保鏢,他還真怕歐婭湲會做出失去理智的事。

「那你大可以看看,是你手下的槍快,還是我把你作為人肉盾牌的速度快。樊恆,我今天過來的目地不是為了殺你,我也不想在這里臟了我的手。但我要警告你,小瑾是我的人,誰都不可以從我身邊把她搶走。你若敢做,就算是同歸於盡,我都要你死。」

「歐婭湲,你個瘋子!」看著歐婭湲嘴角邊的笑容,樊恆大聲吼道,言語間滿是慌張。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歐婭湲這副模樣,猶如被搶走了幼崽的母親,更像是窮途末路的野獸,全身都是熾炎與倒刺,稍一觸碰就會被其焚燒刺死。

「呵…瘋子,我倒是不介意這種稱呼。樊恆,我今天不殺你,只是因為我想干干凈凈的去見小瑾。你的命,我早晚有一天會拿走。」歐婭湲說著,將用樊恆的衣服將刀子上的血跡擦凈,重新收回到腰間,見她朝著單家走去,樊恆叫回要跟上去的保鏢,逃也似的開車走遠。

「王叔,我來看小瑾。」站在單家別墅門口,歐婭湲看著攔住自己去路的管家,笑著說道。她的身上還帶著未散去的殺意,讓單家的保鏢戒備起來。

「小姐近日身體不適,必須要靜養,還請歐小姐見諒。」

「既然小瑾身體不舒服,我這個做小姨的更要來照顧她。王叔,別攔我。」

「歐婭湲,你…」聽著歐婭湲那略帶幾分威脅的話語,王叔不滿的想要斥責她,這時,坐在屋里的歐晴和單博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