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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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著淺色光暈的玉佩溫暖而貼心,而如今,終於不再是形單影只,而是可以與另個人拼湊在一起,形成圓滿的圖案。躺在傅白芷懷里,花夜語慵懶的動了動身子,隨即便感覺到棉被之中肌膚與肌膚的摩擦,不由得有些紅了臉。

自從那天在浴場親密之後,傅白芷似乎愛上了這種事情,幾乎每天都要把自己折騰一番才肯罷休。每次花夜語都會提出讓自己主動一次的要求,可傅白芷卻充耳不聞,想盡辦法折騰她。想到昨晚自己又被要了幾次,花夜語咬著下唇,總覺得該想個辦法反擊才是。

「怎么一早上就呆呆的?」傅白芷睜開眼,便見花夜語歪著腦袋看自己,傻傻的樣子很是可愛。

「阿芷,這些日子和你在一起,我很開心。」花夜語說著,把頭埋在傅白芷懷里,這才敢露出擔心。就算這些天再快樂,可花夜語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暫時的。

雖然傅白芷沒有開口,可花夜語知道,她有了想要回蒼穹門的念頭,作為蒼穹門的掌門,這般消失一個月,不管怎么說都該回去。可作為冥絕宮宮主的自己,卻是萬般不能同去。想到這些,花夜語便越發的為難。她想讓傅白芷留在這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也是私心作祟想要和愛人多相處幾日。但她不能限制傅白芷的自由,更不能以愛的名義把她留在這里。

「我知道,不過…離開這么久,我很擔心蒼穹門那邊的事。」想了許久,傅白芷還是開了口。她的確起想回去,卻又不願和花夜語分開。這六年來傅白芷已經受夠了思念和孤獨的滋味,如今好不容易才和花夜語在一起,她是斷然不願分開的。

「阿芷,我帶你去看看我的書房如何?你還沒見過我畫的畫吧。」有意的繞開了話題,縱然這樣的轉折很生硬,可傅白芷卻偏偏遂了她的意願。兩個人下了床,花夜語明顯感覺到腰間的不適,她不由得扶著腰紅了鼻子,原來縱欲過度,真真會沒有力氣。

「語兒平日不喜歡束發?」站在銅鏡前,傅白芷從背後摟住花夜語,手指在她的發絲間滑動。花夜語的頭發很柔很順,摸上去就像絲綢一樣潤滑。這些日子的相處,傅白芷發現花夜語的確不再像以前那樣喜歡把頭發打理得工工整整,多數是讓它隨意松散著,時而也會用一條綢帶系在尾端。

花夜語這樣散發讓傅白芷覺得更為誘人,散著頭發的她充滿了慵懶和勾惑,讓傅白芷總想親近她。她忽然覺得,花夜語還是帶著面具比較好。這樣把真面目示與人前,不知自己會有多少個情敵。自然,傅白芷也沒忘記某個原著里的男主角就是被自己忽略了許久的頭號情敵之一。

「因為來冥絕宮之後一直疏於打理,也就習慣了,阿芷不喜歡嗎?」花夜語聽了,十分認真的回答。她看了眼銅鏡中的自己,又忍不住把視線落在身後的傅白芷臉上,她沒有告訴這人自己是如何養成了散發的習慣,也不想傅白芷知道。

當初被閻羅婆帶來冥絕宮,有整整五年的時間,她是被關在地牢里生活的,每日也只有要被試毒的時候,才會被人帶出去見一見外面的陽光。在那個漆黑陰暗的地牢里,除了沐浴,花夜語幾乎無暇顧及自己的頭發,便也沒再束發。哪怕後來恢復了自由,她也不願再把頭發束起來。

「就是因為太好看,才想要把你藏起來。」傅白芷開著玩笑說道,然後便拉起花夜語,帶著她走出屋子。聽到她要把自己藏起來,花夜語反倒開心了。如果可以,她倒是很喜歡同阿芷一起隱匿江湖,過著閑雲野鶴,與世無爭的生活。

「阿芷,這里就是我的書房,我已經很久沒來了。」拿出鑰匙,花夜語將面前上鎖的屋子打開,帶著傅白芷一同進去。本以為這書房里會裝滿了花夜語研習的書,可真的進去之後,傅白芷發現這里除了一個桌子,一張簡單的小床之外,整個房間里,就只有一幅幅自己的畫像。

這是傅白芷第一次站在另一個角度看自己,她從不知道原來自己笑起來是這種感覺,卻被花夜語如此清晰的描摹出來。那些畫多數是自己六年前的樣子,而角落中的一幅,卻讓她看了不禁心酸。那幅畫里還是自己,卻只是自己的背影而已。那個時候的她瘦了許多,蕭條的背影立於風中,而身邊站著的則是一個男子,看衣著打扮,像極了陸恆。

「這幅畫...是真的對嗎?」站在那幅畫前,傅白芷的眼眶有些泛紅。這一幕場景若不是真的被花夜語看到過,她便不會畫的如此真實。傅白芷幾乎可以想到,花夜語是如何躲在暗處,看著自己的背影卻不敢出來見面,從而回來畫出這一幅畫。

「阿芷,我當初被困於冥絕宮,在殺了閻羅婆之後,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你。當時我還沒有與你相認的勇氣,便只能躲在一旁偷看你。對不起,我...」

「別說了。」花夜語沒說完,身子已經被傅白芷抱到了懷里。後背上是對方輕柔的撫摸,能夠感受到傅白芷的心疼,花夜語已經很滿足。

「阿芷,你似乎從沒有問過,我為什么要殺陸恆。」再看到那幅畫,花夜語輕聲問道。似乎阿芷從沒有問過自己為什么要那么做,可陸恆終究是她們曾經的師兄。

「你若動了殺手,必然有你的理由。更何況,他於我來說,遠不及你重要。」

傅白芷護短,也冷情。哪怕和陸恆相處了多年,可她始終沒有對陸恆,乃至蒼穹門產生太多的感情。許多人都以為傅白芷是溫柔正派的,可這些不過是她的偽裝,一個她用來欺騙所有人的偽裝。傅白芷看似有情卻是無情,能夠打動她的人,怕就只有花夜語一個了。

「不說以前的事了,阿芷你想吃什么?我做給你可好?」

「我想吃你為我下過的面。」

「那我現在便去做給阿芷吃,你去正廳等我把。」

花夜語說完便去了廚房,為傅白芷精心做了一碗素面,等到端上來之際,那人早已經等得迫不及待,像個貪吃的孩子一樣。可從傅白芷的神態來看,花夜語知道,她是有話要對自己說。果然,一碗面吃完,傅白芷欲言又止的看著自己,花夜語笑了笑,示意她有什么直說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