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感覺到臉頰滾燙滾燙,尤其他這么一問,她更是無地自容,頓了幾秒,眉頭一蹙,似是羞惱的說道:「我是正經人,你以為我是你?」
說罷,她別開視線,光明正大的伸手摸臉,用冰涼的手給滾燙的臉降溫。
喬治笙看著她的側臉,忽然間勾起唇角,眼底帶著笑意。
他什么都沒說,轉過頭去喝東西,宋喜心跳如鼓,到現在都不確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約莫能有十幾秒的樣子,靜謐球館中,喬治笙帶著戲謔的聲音傳來:「開個玩笑,至於這么緊張?」
玩笑……
宋喜側頭瞪向喬治笙,不知是氣惱還是松了口氣,中氣十足的回道:「我是良家女子,一般不跟人開這種玩笑!」
喬治笙臉上笑意更濃:「什么人會強調自己是良家女子?」
宋喜眉頭蹙起:「喬治笙,故意找茬是吧?」
喬治笙側頭看向她,兩人目光再次相對,他眼底帶著笑意,她眼底是怒意,兩人認識這么久,第一次角色對調,從前她哪敢直呼他大名,更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瞪著他。
互相看了幾秒,某一瞬間,彼此同時別開視線,因為心底皆有些異樣。
宋喜不說話,喬治笙主動道:「不喜歡,就別露出做賊心虛的樣子。」
宋喜這兒逐漸冷靜下來,嘴巴利索的回道:「我這是女人該有的內斂和羞澀。」
喬治笙似笑非笑:「裝的?」
宋喜面不改色:「禮貌。」
喬治笙說:「你們家規矩真嚴。」
宋喜說:「禮多人不怪。」
兩人唇槍舌戰,你來我往,不分高下。
宋喜的臉紅的快退的也快,等到喬治笙再看她的時候,她已經恢復如常,一如之前她臉紅慌亂的模樣,都是他臆想出來的。
這女人不是一般人,牙尖嘴利心思還深,要想套她的話,著實不容易。
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不是吃了假葯就是喝了假酒,突然發神經。
喬治笙跟宋喜並排坐著,沉默卻心思各異。
沒多久,喬治笙起身道:「別耽誤時間,打完吃飯。」
宋喜緊隨其後站起來,出聲接道:「我想吃火鍋。」
喬治笙說:「回家,我想吃疙瘩湯。」
宋喜輕蹙著眉頭道:「我不想做飯,渾身酸疼。」
喬治笙已經站在球網對面,不近人情的說:「十局,你打贏四局就聽你的。」
宋喜立馬變臉,挑眉道:「這話是你說的?」
喬治笙馬上反問: 「沒贏上四局怎么辦?」
宋喜說:「我再給你加倆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