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床邊給他講故事,沒有童話書,故事是她自己編的,獅子王跟它的朋友一起戰勝敵人。
故事講了不到十分鍾,小傑已經睡著了,宋喜將燈光調暗,起身准備往外走,一回頭看到喬治笙站在門邊。
來到他面前,她小聲問:「你什么時候來的?」
喬治笙不答反問:「你說獅子的敵人是什么?」
宋喜道:「蜜獾啊。」
「那是什么?」
宋喜趁機揶揄道:「暴露了你連動物世界都沒看過的童年。」
說話間她扶著他往外走,喬治笙不以為意的說:「你跟他說這種奇怪的動物,他都沒見過。」
講個童話故事也要符合邏輯,她也真夠理科思維的。
宋喜說:「你以為小傑是你?在家的時候媽陪他看動物世界,他早就知道蜜獾是什么。」
喬治笙說:「我媽都沒陪我看過。」
宋喜猝不及防的笑了一下,邊笑邊道:「我不能想象你看動物世界的場景,小時候也不行。」
喬治笙被宋喜這么一說,自己都開始納悶兒,他沒看過動物世界,至今能認識這些動物也是挺稀奇個事兒。
兩人就住在小傑隔壁房間,她幫他洗澡的時候,他理所應當的拉著她更進一步,在醫院時宋喜害怕,如今回到家,她還是不安生,總怕隔壁會聽到。
喬治笙懲罰她有些三心二意,箍著她的腰用力向下,宋喜快要死了,被這種偷偷摸摸做賊心虛,卻莫名刺激的感覺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
喬治笙同樣,在如此『艱苦』的條件下做,雖然姿勢單一,但全程緊張刺激,很多次他都忘記腿上傷口,想將她提起來,宋喜每每都會墊著腳將他重新按下去,並且赤裸裸的威脅,如果他不聽話,她拔腿就走。
她可能忘記自己在說這話的時候,人還騎跨在他身上,她也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是多么的嫵媚,聲音是多么的引人犯罪。
所以喬治笙不可能放她走,只能委曲求全,暫且慢刀子割肉。
事後兩人躺在床上,喬治笙從後面抱著宋喜,輕聲說道:「你是好老婆,也會是個好媽媽,等我把煙戒了,身體好點兒,我們也要個孩子吧。」
頓了兩秒,不等宋喜回答,他又補了一句:「省的小傑自己孤單。」
在喬治笙心里,他還是有些怕宋喜暫時不想要孩子,其實她不想要他也無所謂,只不過一天之中總會有那么一會兒,特別特別特別喜歡她,喜歡到除了讓她生個孩子之外,好像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表白方式,如果有,可能是再生一個。
宋喜閉著眼睛,一整天下來很累,剛剛又被他壓榨,聽到他在耳邊耳語,幾秒後,她開口說:「我想先生個女孩兒。」
喬治笙知道她不是隨口一說,是認真想過這個問題,當即收攏手臂,輕聲道:「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