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個木頭一樣杵著。
「望川……」喬艾芸靠在床頭,歪頭看他。
想要說些什么,他說了一句:「好好休息。」
直接走了。
喬艾芸一臉懵逼。
自己難得如此主動,他居然撂挑子溜了?
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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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春晚節目正在放小品,老太太樂不可支,宋風晚抱著一罐蜜餞,看得津津有味,也就嚴少臣坐在一側,一直玩手機,似乎在群聊搶紅包。
瞧著嚴望川下樓,老太太蹙眉。
「你怎么下來了?」
「你一直給我使眼色,不是讓我早些下來?」嚴望川說得一本正經。
老太太正嗑著瓜子,恨不能把瓜子殼吐在他身上,「你這小子不僅嘴笨,怎么還怎么木啊,你爸當年也不是你這德性啊。我在給你制造機會,你知不知道!」
嚴望川沒作聲。
「趕緊給我滾上去,艾芸喝了那么多酒,正需要人照顧,你下來干嘛!」
老太太一陣炮轟,讓他趕緊滾蛋。
等嚴望川再上樓的時候,喬艾芸已經關燈躺進被窩了,因為門沒關,他輕而易舉推門進去,瞧她睡了,猶豫片刻,轉身要走。
「嚴望川!」喬艾芸忽然出聲叫住他。
其實她今晚已經很主動了,這個人怎么還和一個木頭一樣,簡直氣人。
「你給我進來。」
嚴望川僵著身子走進去,之前在傅家兩人同床共枕過,也僅有一次。
這次……
第二次。
算是圓了嚴望川的這輩子最大的心願。
饒是外面再熱鬧喧囂,似乎也無法打擾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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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京城傅家
傅沉正拿著手機,等著宋風晚回信。
傅家客廳內電視也在放春晚,有人在打麻將,也有在下棋的。
傅斯年則穿了衣服,說要出去一下。
「這時候出去干嘛?馬上就十二點了。」老太太正在打麻將,眯眼在碼牌。
「有點事。」
「你們公司還有人沒回家?」一側的傅妧詢問,傅斯年沒作聲。
他圈子很小,平時接觸的只有工作室那幾個人。
「這大過年怎么不回去,估計年夜飯都沒怎么吃,我給你弄點吃的,你帶過去。」說話的是傅斯年的母親。
傅家年夜飯很豐盛,大家吃的不多,一桌鮑參翅肚幾乎都沒人動,她打包了幾樣菜在袋子里塞給他。
「媽?」傅斯年蹙眉。
「都沒怎么動筷子,讓你朋友也別嫌棄,用微波爐熱一下就行。」
傅斯年猶豫一下,還是接過了袋子。
這還得歸功於沈浸夜吃飯的時候,提到了他們去警局的事情,說到傅斯年的鄰居一個人留在家過年。
鄰居?
當時所有傅家人都來了興致。
傅沉之前和傅妧打了招呼,傅家人都通透,傅斯年沒提這事兒,大家也沒點破,佯裝不知。
他此刻出門,十有八九是奔著那姑娘去的。
「我給你拿點餃子,早上包了凍起來的,放在鍋里煮一下就行。」她母親又給他張羅了一盒水餃。
待他出去,沈浸夜才問了一句,「大舅媽,你也沒見過那姑娘,你就這么上心?你不怕哥被人騙了?」
「我就怕那姑娘不騙他,被他氣跑了,你哥談個戀愛不同意,不能挑三揀四的,現在全國多少男人打光棍,他能娶上老婆就不錯了,明天大年初一我就去廟里還願。」
沈浸夜憋著笑,還願?至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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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撒花~為師兄撒花~
嘿嘿~此處需要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