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透著些許小心翼翼。
冷風吹來,似乎都感覺不到一點涼意。
到了展館里面的時候,因為人非常多,加上不少搞藝術的人,都弄得特立獨行,里面更是不乏戴著口罩的明星,兩人低調得從一側進入,很有默契的循著人少的展區,慢慢觀看。
對藝術作品,都停留在表面欣賞層面,若說多大造詣也不可能。
只是從始至終,兩人的手就沒松開過。
許鳶飛哪有心情看展覽,滿心滿眼都被某人填充滿了。
他手心不算滾燙,卻潮熱熱,暖烘烘,從手心,一點點鑽進她的心底,讓人心慌意亂,甚至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人很多,會走丟。」京寒川語氣如常一般,輕松平淡。
「嗯。」許鳶飛聲音越發細微。
兩人過於低調,偶有人駐足多看兩眼,只當是尋常情侶,也不會過多留意。
京家人沒門票,蹲在外面,和保安聊天。
這天氣,真是賊特么舒爽。
自家六爺在里面牽著妹子約會,他們在外面寒風飲雪?這都什么事兒啊。
還有比這個更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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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側
傅沉去公司後,接待了幾個客戶,洽談了一下業務。
「三爺,那接下來我派人過來再和您商量一下細節。」那人起身,笑著與傅沉握手。
「隨時歡迎。」傅沉也跟著起身,「中午一起吃飯?」
「不了,我還有點事,要去看湯大師的設計展。」
傅沉笑著點頭,說真的,懂藝術的人不多,去湊熱鬧的不少,似乎這樣,就顯得自己是陽春白雪般的人物了。
那人許是猜到了傅沉的心思,不好意思的笑著,「我也不懂那些個東西,這不是偶然打聽到,許爺今天可能會去嗎?要是能偶遇,混個眼熟也不錯。」
「許爺?」傅沉神色未變。
「你們傅家人脈廣,傅老和許家關系好,想認識許爺太容易了,我們這……」那人倒也坦盪。
「你聽誰說的啊?」
「總有小道消息嘛,那我先走了……」
道別後,傅沉摩挲著手中的佛珠,似乎在思索事情。
舌尖舔了下腮幫,沉吟片刻,給許鳶飛發了條信息,他曾經給宋風晚網購過甜品,聯系方式是有的。
許鳶飛手機裝在包里,加之設計展廳內播放著悠揚的音樂,她此時整個人的心都輕飄飄的,像是能飛起來,壓根沒注意手機震動提示。
就在兩人逛了半個小時左右,戴著墨鏡,穿著長款羽絨風衣的中年男人,攜著妻子,大步進入展館。
站在門口守著的京家人,差點嚇懵逼了。
我勒個擦,這不是……
趕緊通知六爺啊,這要是撞了個正著,豈不是要尷尬死。
許爺伸手摘下墨鏡,「門口那幾個是京家人?」
「似乎是的。」
「還真是冤家路窄,要是遇到京寒川那小子就好了,也好久沒見到他了,中午還能一起吃個飯,順便……」
他勾唇笑著,「敘敘舊。」
身側的女人無奈笑著,她是覺得小孩子打打鬧鬧,破皮流血都是常見的事,就是不懂自己丈夫,為何耿耿於懷,嫉恨了二十多年。
其實京寒川當年還知道背著自己女兒去看醫生。
最起碼有擔當,也敢負責。
傅沉久久沒得到許鳶飛回復,略微蹙眉,他通知到位了,要是被活捉,那就不怪他了。
三更結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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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們猜,這次會被活捉嘛,哈哈
這要是撞到了,怕是要被當場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