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好?」京寒川已經換了輕便的白衣黑褲,在門口等了多時,化妝間門沒關,他稍一用力,就開了。
「六爺。」化妝師和服裝師都紛紛往外退,「拉鏈系上就能出去了。」
「好。」
京寒川今天臉上始終掛著笑,非常好說話,他進了不算寬敞的化妝間,隨手把門關上。
「你怎么過來了。」許鳶飛伸手拉扯腰側的拉鏈,這衣服是十天前最後改良的,按理說不應該系不上啊。
她最近還在節食,不可能胖了吧。
「也不知道誰把許堯弄上台的,搞什么啊……」
她越是心急,拉鏈越是系不上。
而此時一雙寬厚溫熱的手穿過她的腰,將人從後面輕輕擁入懷里。
他今天身上蹭了不少玫瑰花味,身上還有清冽干爽的果香,下巴抵在她頸子處,輕輕蹭著……
呼吸不算熱,就是吹得人渾身暖烘烘的。
「你今天好漂亮。」
低沉清冽的嗓音,比世間任何言語都撩人。
「我們該下去了。」許鳶飛身子莫名有點軟,有些話,似乎任何時候都能讓女人心顫。
「在你家的時候,我就不想走了,許堯還在鬧騰,讓他們多玩一會兒……」
「鳶飛,等一下再出去。」
「我想和你單獨待會兒。」
男人聲音越發低沉喑啞,偏頭吻著她的側額……
許舜欽去後面找人時,卻被告知,新郎跑去新娘化妝間,此時還沒出來。
儀式雖然結束了,可外面一眾賓客,還在等著新人敬酒,這兩人該不會……
他走到門口,輕聲叩門。
「你們兩個人,時間差不多了。」
許鳶飛聽到自己大哥聲音,整個人陡然從情迷中抽離出來,深吸一口氣,看向面前的京寒川。
「害怕什么,我們又不是見不得人的關系。」
他抬手揩了下許鳶飛嘴角被暈花的口紅漬,手指剛碰到她的腰,某人身子一顫。
「你別……」
許舜欽就在外面,她以為京寒川還想作亂。
剛想阻止,就聽到一陣拉鏈的滑動聲。
「你穿這個,特別漂亮。」
許鳶飛臊得臉紅,推他出門,自己又對著鏡子稍微整理了一下妝發。
許舜欽就斜倚在牆邊,瞧著京寒川出門,微微眯著眼,「婚禮還沒結束,做什么?這么等不及?」
他這純粹是打趣的話,可能沒想到京寒川也是個直接的人。
「嗯,她今天太好看,有點急。」
這話說得許舜欽眉頭直皺,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只能在心底暗罵某人太不要臉。
「擦一下你的嘴。」許舜欽冷哼。
京寒川抬手,拇指按在唇邊擦了下口紅漬。
「待會兒出去敬酒,讓你幾個朋友和伴郎幫個忙,我們家這邊親戚都很能喝,別逞強。」許舜欽叮囑,「多拉幾個人,讓他們給你代一下。」
「待會兒多和二叔喝兩杯,他今天沒為難你,也是希望你多照顧體貼鳶飛,別冷落了他。」
許舜欽叮囑了兩句,最後說了句:「照顧好我妹妹,不然……」
「我可不是許堯,那轉頭攥在我手里,不會和你客氣半分的,你這腦袋就保不住了。」
說完轉身就走了。
許鳶飛從里面出來時,他已經走開了,「我哥呢?」
「出去招呼客人了,我們走吧。」京寒川怎么可能告訴他,方才他哥威脅他……
甚至揚言要把他腦袋砸開花!
兩人出去後,開始挨桌敬酒,許鳶飛喝的是果汁,京寒川自然是白酒,段林白最近揚言要戒酒,給他擋酒的除卻蔣二少就是京家一些表兄弟,饒是如此,他還是被灌了不少。
一輪過後,整個人就隱有醉態。
兩家都是男丁居多,平素兩家雖沒交惡,卻沒往來,今日湊到一起,酒一喝,興致高漲,自然是各種兵荒馬亂。
*
宋風晚畢竟懷著身孕,傅家人離開得較早,而熱鬧了一整天的婚禮,也接近尾聲。
據說這一晚,許正風喝多了酒,拉著京寒川徹夜暢聊,幾乎是把許鳶飛的事,都給他說了一遍,而大婚之夜……
許鳶飛獨守空房,直至天明京寒川才回來!
兩人隔天睡到下午才離開酒店,直奔婚房。
待回門的日子之後,就出去度蜜月了……
盛愛頤給了死任務:「一定要給我帶個蜜月寶寶回來。」
許爺對京寒川仍舊是不冷不熱,似乎忘了新婚當天,他紅著眼摟著女婿,苦訴衷腸的畫面了,一直維持著自己的做派。
不過想到可能要抱外孫了,心底還是有些期待的。
兩人出去度了十余天蜜月,那段期間,也是許鳶飛極易受孕的日子,饒是如此,回來後,肚子還是沒有半點動靜……
然後京寒川就覺得,自己岳父,開始用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自己了。
傅沉和傅斯年倒是一點都不客氣。
傅斯年:「大半個月造人,沒動靜?」
傅沉:「你是不是要去查一下?你行嗎?」
京寒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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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更新啦~
昨晚好多人在熬夜等更新啊,感動,么么,白天更新時間不是很規律,不想等更的可以晚些一起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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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人這種事,不是你想造就能造的。
三爺:有人想要沒有,有人不想要,卻……
傅寶寶:……
六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