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嘛?」
「這件事先幫我瞞著三哥。」
「什么?」
「不對,是瞞著所有人,現在這件事,除卻醫生,你知我知,要是有第三個人知道的話……」
她笑得分外甜美,蔣二少悻悻笑著,也不知哪里來的一陣涼風,涼颼颼啊。
「晚晚,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問。」
「什么?」
蔣二少從手機里翻出一個新聞。
這是前幾天一個小的網站發的,上面的女人戴著口罩,男人臉上打了馬賽克,標題取的略微勁爆:
【豪門闊太密會男性友人,共同進出醫院,舉止親昵。】
因為是小網站,而且沒敢指名道姓,沒什么曝光量,可是蔣二少一眼就認出,這照片的女人就是宋風晚。
「這是哪里來的新聞?」宋風晚接過他的手機,認真翻看著,就是她和向春暉那日在醫院門口打車照片罷了。
「這個是你吧?」
「對啊,這是我室友的男朋友。」
「你們……」
「沒有任何事。」宋風晚無奈,「現在這些記者真是閑的,這么算的話,我們現在一起坐著,怕是夠他們寫出一個長篇小說了。」
「我就說嘛,這男人看起來也不怎么樣?你就算要出軌,身邊有個這么優質的,也不會去外面找這種歪瓜裂棗啊。」
「那是我室友對象,什么歪瓜裂棗。」宋風晚哭笑不得。
「你懷孕這是喜事,干嘛不告訴三爺,我還以為……」蔣二少素來腦洞大,而且想法……
非常狗血!
「我有安排,你幫我瞞著就行。」
蔣二少猶豫著,「你家老公什么德性,你還不了解?我在他面前,壓根就不敢撒謊,一准會被戳破。」
「那行吧,你今年的年終獎……」
「我演還不行嘛!」
蔣家自然是不缺這點錢,不過年終獎是對他一年成績的肯定,和家里拿的錢感覺不同。
……
傅沉到醫院的時候,立刻詢問了宋風晚的情況。
「沒事,可能是天熱,車里悶,感覺有點氣虛中暑。」
「真的沒事?」傅沉看向一側的蔣二少。
某人只能硬著頭皮做戲,沖他笑著,掩飾心虛,「她真沒事,就是小感冒。」
「沒拿葯?」傅沉看著兩人都是空著手。
「醫生說不需要吃葯,多注意一點就行。」宋風晚從善如流。
「嗯。」傅沉點頭,也沒多想,只是目光掃過蔣二少,某人笑得更燦爛,「你別笑了。」
「什么?」蔣二少心臟都要跳出來了,說真的,跟了宋風晚工作這些年,他半點消息都不敢隱瞞。
「笑得很蠢。」
某人嘴角抽抽。
「一起回去吧,今天也麻煩你了,去家里吃個飯。」
傅沉這話說完,蔣二少心底更虛了。
他是真的藏不住事,況且還是懷孕這種大事。
真的吃了飯,如果喝點小酒,怕是什么都給他抖出來了。
「不了,我要回家。」
「回家?」傅沉挑眉。
「那姑娘住在他家……」宋風晚提醒。
傅沉這才點頭,沒挽留他,道別後,就牽著宋風晚先走了。
蔣二少這才長舒一口氣,宋風晚在傅三爺面前說話都臉不紅心不跳的,看來,她以前沒少干這事兒啊。
**
之後幾天,宋風晚以身體不好為由,沒去公司,而且傅欽原要開學了,需要給他准備學習用品,傅沉也沒多想。
他是壓根不知,宋風晚會把這么大的事,給他瞞得密不透風。
不過自打那天之後,宋風晚就再也沒讓傅沉碰她。
理由是:
生病了,會傳染。
生病身體不舒服。
渾身沒勁兒,你別碰我。
……
傅沉也不是禽獸,自己妻子身體不舒服,還非要對他如何,只能忍了,只是時間一長,心底肯定不舒服。
難不成自己是病毒?
他提醒宋風晚吃葯看醫生,她也不聽,還覺得他啰嗦。
**
傅沉那日帶傅欽原去京家釣魚,就與他說起了這件事。
「我就說最近你氣色不太好。」京寒川加固了籬笆,之前是木質的,現在已經是鐵柵欄了。
「你是不是無意中惹她生氣了?」
「怎么可能?」傅沉素來會洞察人心,所以做事周到,這些年,他與宋風晚都極少紅過臉,更別提惹她生氣。
「那也可能就是她最近心情不好,女人有時候生氣就是沒理由的,過些日子就好了。」
京寒川笑著。
傅沉沒作聲,只是忽然瞧著某人身側放了個保溫杯,微微挑眉,天熱得很,京寒川平素都是喝冰水的,什么時候開始用保溫杯了。
「最近在養生?」
「備孕。」
傅沉輕笑,「准備要二胎了?」
「家里急。」
七夕之前聚會,回來後,許鳶飛與家里人提了一句,某大佬就上心了,京家人丁本就不多,他恨不能許鳶飛生個足球隊,得知她有意願,立刻就囑咐京寒川,要把生孩子的事提上日程。
就連冰水給他禁了。
「你呢?不准備要一個?」京寒川看向身側的人,傅家二老一直想要個孫女。
「我擔心再生一個那樣的。」傅沉看向遠處的小黃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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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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