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我就是喜歡那條狗,想要買回家養著。」徐邇不在意的說道。
男人一拍大腿,看向徐邇,「小兄弟我實話實說了吧,那狗是我的。我之前養了一頭母的羅威那犬,本來打算和別人的羅威那配種的,結果我把狗帶出來,一個沒看住,被我養的另一頭比特犬給占了便宜,後來就生了那條狗,血統不純,還得了白化病。不過這狗一出生我就找獸醫看了,沒別的毛病。
要說這狗便宜的隨便找個地方賣了,因著長得不錯倒是也能賣了。可是我這狗的雙親全都是在這里的斗場,取得過非常好的名次,便宜隨便賣了,我覺得實在是對不起我這狗的血統。
要是賣的貴,這里的人你也看見了,講究個血統證明什么的,根本沒人看。小兄弟,你要是真的喜歡,一萬塊拿走,怎么樣?」
一萬塊,有點貴,徐邇本能的想要還價,可是一想到那條可憐兮兮的在等著他的小奶狗,徐邇的心就軟了下來。
絕對不能讓二爺知道自己這條狗是花了一萬元買回來的,徐邇抱著小奶狗的時候,只有這一個想法。
不過抱著乖巧伶俐的小奶狗,感受著手里小狗的體溫,徐邇心里的喜愛,正在不斷上升,等到買到了手里之後,他就一直在逗弄小狗,至於身邊的陳知北,那是一點眼神都沒有得到。
陳知北眼神隱晦的看著徐邇手里的那只小奶狗,心里不斷的想著一些事情,直到袁華西拍了拍他的肩膀,陳知北才回過神來。
「有事兒?」陳知北若無其事的轉過身,看向袁華西。
「那邊有個小鬼子找你。」袁華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陳知北的後面。
陳知北看向身後,就看到昨天用珠子換了翡翠的那個日國人。
「你是?」陳知北貌似不認識對方的問了一句,惹得那個日國人身後的保鏢怒目而視,想要沖上來,不過被那個領頭的用手勢制止了。
「陳先生,你好,我是山田洪一郎,昨天我們做過一筆交易,您將一塊非常美麗的翡翠,與我做了交換。」
領頭的那個日國人,也就是山田洪一郎,用著不太熟練的華夏語,一字一句的說了一番,然後又指了指身後的一個箱子。
拎箱子的那個保鏢,立馬將箱子托起,並且打開,露出了里面的東西,除了昨天的那塊翡翠以外,還有十幾打華夏幣。
「昨天我回去以後,想起了我的老師,那顆珠子,是我的老師生前送給我的。陳先生,昨天是我一時迷了心竅,為了一塊有些價值的翡翠,將老師留給我的紀念與你做了交換。我現在非常的後悔,希望陳先生能夠取消昨天的交易,這些是我的心意,請您收下。」
山田洪一郎說完,還將身體綳直,對陳知北鞠了一躬,看起來非常的誠懇有禮貌。
「不。」陳知北看都沒看那個箱子,反倒是看了看自己的一雙手,好似自己的手上長了一朵花一樣。
「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山田先生那可是來魔都投資的大人物,在日國,也是知名大財團的總裁,跟你換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
主人說話話,沒有達到預期,這時候自然是需要狗腿子出來仗勢欺人,原本這個套路大家都熟悉,見怪不怪。
可是,就在國慶節剛剛過去沒有多久的時候,蹦出拉一個『漢奸』來,那么心情可就非常不美妙了。
「怎么回事兒,大劉,我不是和你說了,咱們會所走的是高端路線,這雜毛的畜生不能讓它進來,你看看,哪來的雜毛畜生,在這亂吠。」一個慵懶的聲音插了進來,將剛剛出現的詭異氣氛破壞個干凈。
「就是,七爺說得對,劉哥,你這會所管理的不行啊,以後的加強管理。」另一個人跟著抽湊趣,不過顯然地位比較低一些。
「抱歉了啊,各位,是我劉某管理不善對不住了啊,今兒個各位消費,一律八折。」大劉,也就是剛剛將購買給徐邇的中年那人,非常光棍的站了起來,雙手抱拳,向著四周拜了一圈。
「諸位,我從小就受到我的老師的影響,非常敬仰華夏的禮儀文化,諸位這樣,可不是華夏的待客之道。」山田洪一郎非常惱怒,可是卻沒有做有*份的事情,但是言辭之中,卻將眾人擠兌的不行。
「你想怎樣?」剛才最先開口說話的七爺,不耐煩的皺著眉頭,問道。
「這里是斗狗場,我想,就一局定勝負吧。我這里有一條我們日國獨有的土佐斗犬,和陳先生的斗犬來一局,如何?」
山田洪一郎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陳知北。
「可以,願賭服輸,先簽個賭斗協議。」陳知北看了一眼山田洪一郎,然後轉身看向大劉,「我想買條狗,不要太貴,一般的就成。」
「行啊,不過這新買的狗得先調教一下,不然上不了場。」大劉剛剛和幾人一直坐在一起,自然知道陳知北沒有養過狗,想著怎么著得先幫著訓練一下。
「我可以等幾天以後,在和陳先生一較高下。」山田洪一郎聽到大劉這樣說,只得退了一步,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山田洪一郎也不是剛出道的小青年,不懂得忍讓。
「那么,七天後,就這個時間這個地點,一場定勝負,我做見證人,那邊那個山田是吧,你可以也找一個人來當個見證。」七爺適時地插了一句,「到時候無論結果如何,願賭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