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德國人的寶藏被日國人發現,日國人為了侵吞寶藏,就將德國人殺害,期間部分日國人死掉了。
不過日國人里面還有二十具屍體,是自殺,也就是切腹,應該是為了保守秘密,死掉了。
「所以說啊,還師日國人比較狠,畢竟人能對別人狠,卻未必能對自己狠,而日國人,就是一個能對自己狠的民族。」
曲風將所有的骸骨都挑選了出來,那些印度人的骸骨,可能也就是這些達利特人的先祖,因此這兩天,達利特人勻出了一些人,將骸骨運回了村子,進行安葬。
至於德國人和日國人的骸骨,被曲風分成兩部分,就地火化,然後埋在了山里。
甭管是哪個國家的,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這背後代表的都是一場慘無人道的侵略,既然是侵略者,就要做好客死異鄉的覺悟。
至於什么將骸骨鄭重其事的送回他們的國家,然後讓這些多年無法回國的戰士入土為安什么的,曲風和陳知北根本就想都沒想過。
當然,要是換成是在現在,遇到了一個客死異鄉的外國人,無論是陳知北還是曲風,都會非常有善心的幫對方回到親人的身邊,不會計較花費的問題。
大部分的木條箱子都保存的非常完好,但是箱子的外側沒有能夠分辨里面物品的指示牌,不得已,徐邇只好將所有的箱子全都打開,將里面的東西一一辨別,進行登記。
這個時候,徐邇就發現了自己對國外藝術品認知的極大缺乏。
一共是一百二十五幅油畫,徐邇最多可以從筆法上做一個大致的時間上的劃分,至於其他的,則是一頭霧水。
至於那些歐式風格,一看就非常復古、華麗、帶著濃濃的奢侈風格的金銀器具,更是讓徐邇一籌莫展。
唯一比較好的就是,徐邇對樂器和玩器多少還有一些研究,這還得益於曾經的一次撿漏活動。
作為一個對喜歡的古玩喜歡刨根究底的古玩愛好者,徐邇當時扎根圖書館,將這兩種物品,做了一個比較系統的研究。
至少,徐邇在一堆看著眼暈的金銀進去里面,將一個被錯放在一堆首飾盒里面的,維多利亞時代的外表鑲嵌了十八顆藍寶石的八音盒,找了出來,放到了另一個箱子里面。
樂器里面,鋼琴自然是沒有的,但是小提琴卻有五把,據徐邇鑒定,應該是和自己的那把小提琴,是同一個等級的。
還有一些,是徐邇叫不上名字的樂器,看起來都像是各個國家的民族樂器。
這些樂器也被徐邇單獨放在了一起,打算回到國內之後,找一位精通各國樂器的專家,進行鑒定。
因為東西太多了,但是卻只有徐邇一個在山洞里進行整理,大部分的達利特人都不在允許進入山洞,只有陳知北在山洞里面幫著徐邇搬東西。
撒加已經離開了,他要到森里外的村子里,監視留在那里的達利特人,同時發揮他自己的人脈圈,以一個給外國人工作的黑心商人的形象,將位於印度北部,在喜馬拉雅山脈下方的森林,買下來,建一個林場。
為了保證效果逼真,撒加像模像樣的建設了一個家工廠,就在這個達利特人村子的邊上,對外宣稱,要雇佣便宜的勞動力,使得利益最大化。
沒有人以為撒加在說謊話,畢竟達利特人就是便宜的勞動力,而撒加買的地方,更是除了森林,什么都沒有。
有了完美的掩護身份,一行人更是大膽的購買了一些大型器械,用來挖掘山洞外沼澤里面,可能埋藏的寶藏。
劉雨夕在徐邇開始清點山洞里面物品的時候,就帶著圓圓離開了森林,和第一批分揀出來的金銀珠寶一起,沿著喜馬拉雅山脈,越過國境線,回到了國內。
至於簽證,到時候自然會有一個抱著小女孩的黃鍾女人,坐飛機離開印度。
這次的尋寶之旅收獲太過豐厚,豐厚到陳知北和曲風,很擔心她們兩人會遇到危險。
在國境線那里,有他們共同的老營長親自接應,將兩人送回魔都。
兩人知道,老營長為人守信,家里也有能量,向來堂堂正正,就算是做生意,也是光明正大的進行商業競爭,從來不弄那些猥瑣暗穢的手段。
而被兩人非常信得過的,成熟穩重非常值得托付妻小的趙建國,現在正非常震驚的看著前面的這些人,他們手里的箱子。
「全,全都是?」
「對啊,全都是,一共還有很多,陳哥說,這些先拿來讓你幫著再雇佣一些人和車子,剩下的一次運走,省的夜長夢多。」
劉雨夕小心的抱著圓圓,對於對面這個,穿著厚皮襖,讓原本就有些發福的身體,顯得更加臃腫,眼睛上帶著一個大墨鏡的男人,多少有些不信任。
這人,和丈夫的描述,差太多了。
看到劉雨夕疑惑而警惕的眼神,趙建國摸了摸腦袋,摘下眼鏡,從懷里拿出一張有些年頭的照片,遞給劉雨夕,「中間第二個就是我,我後面那個就是曲風,右邊那個就是陳知北。」
後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這兩年胖了二十斤,看著可能有點脫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