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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時間內，不會再有一線項目使用威爾-史密斯了。」

天使經紀公司的辦公室里，海倫-赫爾曼緩緩品著咖啡，跟對面的馬修說道，「你現在滿意了嗎？」

馬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什么叫我現在滿意了嗎？」

海倫-赫爾曼毫不猶豫的揭示，「你始終沒有忘記過威爾-史密斯夫婦攻擊你的事，對嗎？」

馬修只是喝茶，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以此作為基礎來分析你做過的事，不難得出一個結論。」海倫-赫爾曼畢竟與其他人不同，作為朋友、經紀人以及合作伙伴，她自認為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馬修的人，「一些別人都不曾在意也不會在意的事，其實你是有意為之，為的就是威爾-史密斯。」

馬修放下茶杯，說道，「我從來沒說過或者暗示過華納兄弟和dc漫畫讓威爾-史密斯出演哈爾-喬丹。」

海倫-赫爾曼根本不接這話，自顧自的問道，「馬修，你怎么判斷《綠燈俠》可能失敗呢？」

馬修瞬間沉默，想了想才說道，「我看過查爾斯-羅文的劇本和計劃書。」他知道單憑這些沒有說服力，干脆反問道，「海倫，你沒發現嗎？」

海倫-赫爾曼看向他，「發現什么？」

「因為漫威超級英雄電影，特別是《鋼鐵俠》的巨大成功，導致華納兄弟和dc漫畫太想要迎頭趕上。」馬修緩緩說道，「華納兄弟和dc漫畫太急了，以至於心態都有些失衡，我從查爾斯-羅文那里得到過一些信息，早在劇本創作階段，只要有權力伸手的人，都伸手了。」

他攤開手，「過往無數案例告訴我們，一個電影項目有太多的主導聲音，基本上都失敗了。」

海倫-赫爾曼輕輕點頭，「有道理。」

這些並不足以說服她，但她沒有再追問下去，她能看出馬修在這方面有獨到的判斷，卻從來不直接說明。

每個人都會有秘密，哪怕是最好的朋友都不會說，馬修有，她也有。

追問下去可能會導致一些不好的後果，萬一傷及兩人的關系，那真的是蠢到了家。

她主動轉了話題，「你為什么不提醒華納兄弟呢？」

馬修淡淡的說道，「華納兄弟被一個多年壓制的老朋友突然超車，還遠遠落在後面，他們著急的心態可想而知。」他嘆了口氣，「你覺得華納兄弟和dc漫畫的管理層在那種情況下，能聽得進一個外人的建議嗎？如果我胡亂開口，說不定會影響到雙方原本非常融洽的合作關系。」

聽到這些話，海倫-赫爾曼緩緩點頭，「你的選擇非常正確。」她突然說道，「你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太過記仇了。」

「有些事我可以不在乎，選擇性無視，但有些事無法裝作看不到。」馬修從來都不否認記仇這事，「當初站出來的人是賈達-史密斯，但威爾-史密斯會不知情？如果他們成功了，我會是什么下場？」

海倫-赫爾曼提醒道，「不要讓仇恨淹沒你的理性。」

馬修指了指自己的額頭，「我一直很清醒，不清醒的話，怎么會忍耐這么多年？」

這里畢竟是一個法治社會，總不能那些人攻擊了他，他立即就跳出去將他們統統干掉。

類似的報復，無疑都是控制在法律的范圍之內。

否則，那不是報復，而是自毀。

海倫-赫爾曼點點頭，「威爾-史密斯沒有足夠的好運的話，很難再爬上一線了。」

馬修笑了笑，「我跟他那段也算過去了。」

這話的前提當然是威爾-史密斯別再做針對他的事情。

正當競爭的對手，馬修即便失敗了，也從來沒有做過什么，但競爭弄成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想要的不僅僅是角色或者項目，還要讓他進一步倒霉，那他也不會客氣。

欺負別人和被人欺負之間，該怎么選？

總不能別人過來要踩臉上了，不但不躲，還主動把臉湊上去吧？

馬修寧願做個壞人，也不想去做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