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會的。」

……

子淵在客廳里等了好久，她沒回來。到這院子里又等了好一會兒，她還沒出來。在他打算硬闖的時候，書房的門終於打開了。

他循聲望去，看到蕭以沫臉上的笑容，覺得今日的陽光有些刺眼。

「以後你直接過來就是，我會吩咐他們的。」仇川稟說道，「這府里的人，都聽我的。」

聽他的，不聽皇室的，是他自己的人。

蕭以沫懂了，她朝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

「小丫頭，談好了？那我們回去吧？」子淵很不喜歡這個國師，看著太礙眼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蕭以沫朝仇川稟笑笑。

「我送你。」

「好。」

於是，堂堂國師大人第一次將自己的客人送到了……圍牆邊上。

「走了！」子淵摟著蕭以沫的腰，帶著她從圍牆翻了出去。

仇川稟確定她們出去沒有被人發現，才對管家說：「備車，進宮。」

蕭以沫和子淵從來的巷子往雲王府走去，子淵感覺到，去了一趟國師府，她身上的氣息都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看起來一樣清冷，卻沒了之前骨子里散發出來的那種深深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