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獨孤雲抓住她的手指,另一只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輕喝道:「調皮。」
蕭以沫笑,帶著些狡黠,下一秒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抬頭望著他俊俏的容顏,看著它在自己眼前越來越大,緩緩迎上他帶著涼意的雙唇。
月光灑在小山坡,將兩人交疊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時間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也仿佛只劃過了一瞬。
蕭以沫覺得自己要融化一般,心和大腦都軟軟的,懵懵的,連呼吸都忘記了,只能化身一條小船,隨著他在汪洋大海里搖曳。
兩人的呼吸越來越粗,獨孤雲感覺自己的身體從未有過的火熱,體內好像有什么要爆發出來一樣,讓他的理智漸漸迷失,雙手開始不受控制起來。
兩人倒在草地上,蕭以沫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知道身體的每一處在他劃過的時候都變得滾燙,仿佛將她深處的靈魂都點燃一般。
「沫沫,給我,好不好?」獨孤雲沙啞的聲音帶著深深的欲、望,某處的堅挺訴說著他的火熱。
蕭以沫在掙扎,可是耳邊的熱氣讓她快要喘不過氣來,酥軟的身體倒在他懷里,就要隨他一起沉淪。
冷風吹過,讓她那一絲清明慢慢擴大。在褪去外面的薄衫時,她抓住了他的手:「雲,不可以。」
獨孤雲的手一頓,迷離的雙眼帶著不滿,哀怨地望著她:「沫沫,我難受。」
「我現在身體承受不住你的寒氣。」蕭以沫也無奈,不過她說了這話後,他的手倒是沒繼續往下探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