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沫想想也是,自己這個時候去找仇川河確實幫不了什么忙,等比賽結束在去找他好了。
「我看仇氏皇朝這次有被圍攻的趨勢,既然有人會對其他煉丹師動手,一旦發現你的天賦,也會對你動手。所以,比賽期間就由我接送你,怎么樣?」獨孤雲期盼地望著她。
「不怎么樣。」蕭以沫轉身去廚房看蕭一一的早餐,一一這個時候差不多起床了。
等她將早餐端到餐廳,蕭一一和獨孤雲一起坐在餐桌前等著她。
「娘親,爹爹說他也餓了,讓他和我們一起吃早餐吧?」蕭一一說。
「你爹一年不吃早餐都不會餓。」蕭以沫將一一的早餐和葯端到她面前,「先把葯喝了。」
蕭一一看著黑乎乎的葯,眼珠子咕嚕嚕轉了一圈,端著葯碗遞到獨孤雲唇邊:「爹爹,你也喝。」
蕭以沫想說這是你喝的,還沒開口,獨孤雲已經喝了一口。
好苦!
獨孤雲咽下葯水,從嘴里苦到心里。
這么苦的葯水,他的女兒每天都要喝。而這,都是他造成了。
蕭一一看他皺眉苦臉,咯咯咯的笑了,從桌子上拿起一顆糖果塞他嘴里,然後才說:「娘親說過,她的心,比這葯還苦。」
獨孤雲望著蕭以沫,卻看見她眼角的濕潤。
她也在心疼一一必須要喝這樣的葯。
「娘親,我喝了葯,可以跟爹爹一起送你去參加比賽嗎?」蕭一一問。
「好。」蕭以沫摸摸她的頭,看到她眼里的狡黠。
這個丫頭!
飯後,蕭以沫帶著蕭一一還有獨孤雲牌狗皮膏葯去了賽場,她剛下馬車,就感受到一道打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