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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以沫並沒有在他懷里呆多久，很快就自己又坐好了。

不過，也沒像之前那樣嗆他。

兩人就這么在月色下坐了許久。

這是兩人重逢以來，第一次如此平靜地坐在一起，什么也不說，彼此的心卻都安寧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蕭以沫站起來，說：「一一不知道自己身體不對的事情，你不要說漏嘴了。回吧，萬一又夢魘了，我們都不在。」

說起夢魘，獨孤雲突然想起什么，問道：「一一不長身體，和那個夢魘出現的時間是一樣的？」

「差不多吧。你知道什么？」蕭以沫問。

獨孤雲搖搖頭：「不過我可以讓人查查。」

「好。」

怎么查，蕭以沫沒問。兩人一起回了帳篷，蕭以沫看到熟睡的一一，揮手讓秋月下去，自己和衣睡到了一旁。

獨孤雲睡到了一旁的貴妃椅上。

他看著一一在睡夢中嘟嘴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

早夭……

這個詞讓他的好心情瞬間消散了。他眸光暗了暗，或許，他可以讓人回去家族里查查，有沒有關於夢魘的事情。

他覺得，既然不是娘胎里受損的原因，不長身體又不伴隨那個夢魘，或許是血脈的原因，可以順著這條線查下去。

不過，也沒聽娘提過這樣的事情。難道是沫沫那邊的原因？

等這邊查出結果，他再跟蕭以沫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