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出來,蕭以沫還沒休息。他頂著濕漉漉的頭發過去,對蕭以沫說:「沫沫,幫我擦頭發,可好?」
「你自己有靈力。」
用靈力,幾個呼吸的時間頭發就能全干了。
「剛剛經歷了一場戰斗,不想再用靈力了。」獨孤雲一臉疲憊地說。
蕭以沫看到他臉色有些蒼白,往躺椅上一躺,打算就讓它這么晾干,在心里嘆了口氣,走到躺椅後面,拿出毛巾給他擦了起來。
「既然知道有戰斗,怎么也不叫我?」
「你不是今日跑得多,有些累了嗎?這樣的小事就不用叫你了。嘶……沫沫,頭發要被扯掉了。」某人無辜地抗議。
蕭以沫放開那一簇頭發,道:「第一次給大人擦頭發,拎不清輕重。要不然,你自己來?」
「沫沫,我頭發多,不怕被扯掉。」
蕭以沫:「……」
「你可知道,天玄令?」獨孤雲突然問。
蕭以沫手一頓,隨即恢復自然,道:「知道。怎么問起這個了?難道今晚的事情和天玄令有關?」
「不止今晚的事情,准確的說,是這次的事情。」獨孤雲說,「天照宗煽動那些宗門對付太一宗,用的是神鴛花和太一宗的傳承做誘餌,實際上是打算渾水摸魚,去找天玄令。」
「天照宗怎么肯定天玄令在太一宗?」
它現在還在血之鏡里乖乖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