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燁將粉末接過去,問道:「這是什么?」
「毒葯。不管是人還是毒物,只要碰到就會化成膿水。所以,你小心點。」蕭以沫叮囑道。
「我擦,這么猛!」彭燁的手抖了一下,「這毒叫什么?」
「還沒有名字。」蕭以沫說道,「等空了給想個名字吧。」
「這是你研制的?」
「對啊,新搞的,所以沒名字。」蕭以沫說,見海泉已經將衣服脫了躺在床上,她拿出銀針,對彭燁說:「你去弄吧。我先給海師兄施針。」
眾人離開了帳篷,都在消化她還是醫師和毒師的事情。
修為比他們高,又是煉丹師,又是劍師,還是靈師,現在竟然還是醫師和毒師。
他們怎么覺得,怎么這么不可思議呢?
「小師妹不是獲得了全部的傳承嗎?說不定是這樣學會的。」彭燁猜測。
「或許吧。」
這是他們最能接受的推測了。
帳篷里,蕭以沫拿出銀針,熟練地在他一處大穴扎了下去。
那處大穴對人的身體來說非常重要,海泉見她往自己那里扎過來的時候,還愣了一下。
不過他也沒動,對蕭以沫的信任戰勝了條件反射。
他相信,她既然救了自己,就不會再傷害自己。
蕭以沫沒注意他的神情變化,扭轉著銀針刺進他身體,同時將淡淡的靈力注入到銀針上,一起注入他的身體。
等一針扎完,她又拿起第二根……
這是她第一次這樣為人施針,臉色很快就變得有些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