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吵了他睡覺嘛,小氣的師父!
他剛吃不久,秦雪緗和墨萊來了。
「聽說你收了個小徒弟?」秦雪緗坐到一旁,自己拿出一雙筷子,跟著吃了起來。
墨萊見夏禪沒反對,也加入進去。
「嗯。」夏禪淡淡應了一聲。
「怎么又想著收徒弟了?」墨萊問。
「俢鶴的兒子。」夏禪說完夾了個包子咬了一口,很高興地看著兩人的筷子落到石桌上。
蕭以沫拿出兩雙干凈的筷子遞給兩位師叔。
原來,那個長輩叫余俢鶴啊!
「大師兄他……現在怎么樣?」秦雪緗聲音有些顫抖,根本沒想過會在猝不及防間聽到自己大師兄的消息。
雖然他當初自請被逐,雖然他和師父不歡而散,被師父下令不許再提他,她依然當他是自己大師兄。
「應該還活著。」夏禪說,「就是下落不明。」
秦雪緗:「……」
「那余元就是他和那妖的孩子?」墨萊不確定,他並沒有在余元身上感受到妖獸的氣息。
「嗯,屬於妖的血脈沒被激發,現在看起來還是人模人樣的。」夏禪說。
蕭以沫對自己師傅翻了個白眼。
他用的是個什么形容詞!
「你們來就是來問我收徒的?」
「不。我們來是想說,有人可能不想我們這么快離開。」
「哦?有人想打劫?」夏禪問。
「師兄你別大意,聽說天罡宗的宗主來了。」
聽到天罡宗宗主,夏禪的臉頓時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