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雲見她睡著,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然後一直看著她的睡顏直到天明。
第二日,蕭以沫醒來就看到他含笑的雙眼。
「沫沫,早安。」
「早。」蕭以沫回了他一個笑容,「你一晚沒睡?」
「眯了一會兒。」
修煉的人睡不睡都沒太大的關系,蕭以沫也不再多說,轉身去看蕭一一。
「過了這么多年,她睡覺還是這么不老實。」獨孤雲想起昨晚給蕭一一蓋了好幾次被子,說道。
「一一雖然已經十五歲了,但是自從身體停止生長後,所有的似乎都停止了。現在也不過是個小孩,踹被子很正常。」蕭以沫說,「說起來,宮師伯給她算過卦,說她身體停止生長,的確是因為血脈的原因。」
「你的?還是我的?」
「應該是你的吧。」蕭以沫說,「當初她還那么小,見到你就親近的不行,應該就是因為繼承了你的血脈,和你有天生的親和力。我那個時候,還挺擔心你離開,她會跟你一起走,不要我這個做娘的了。」
獨孤雲輕笑:「我怎么聞到了吃醋的味道?」
蕭以沫瞥了他一眼,大方承認:「就是吃醋了,那又如何?」
「當然不如何。」獨孤雲捏捏她的鼻子,「不管是一一,還是我,都不會不要你的。沒有你,我們就不是完整的家。」
「我跟你可不是一家人。別忘了,我們之間可是有休書的。」蕭以沫拍到他的手,說道。
「你是說這個嗎?」獨孤雲拿出一片白娟晃了晃,「你可知道,按照清風國的規矩,休書上沒有男方的留名,都是不作數的。所以,准確地說,它是無效的,你——還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