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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雲鼎動了動,一只耳朵向上,像人翻白眼的樣子。
蕭以沫一只手指戳它:「還翻白眼?」
「誰讓你那么笨!」
雖然沒有聲音,但是她的腦子里突然有了這個想法。
這是佛雲鼎想法?
「你說誰笨了?」她將它放倒桌子上,輕輕敲它,抱怨道:「還不是你每次都不讓我研究你,也不讓我用你煉丹,在靈海里挺屍,我才忽略了你的好不。」
「那也是你笨!」
「笨也是你選的主人!」
「我後悔了!」
「沒門!」
「哼!」
兩個思想在她腦子里交流,她感覺自己像在自言自語。
「你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來了這么一回事?」
「你管那么多,給你你就學!」佛雲鼎不耐地說,「再說了,我哪里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它又不歸我管。」
「所以,這不是你給我的?」
「不是。它就是一套靈技,被別人注入我體內的。我管不著它。誰知道它會這個時候抽風。」
兩者無關聯?她覺得不太可能。
「鍛造你的,和把它放進來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對啊,那個大光頭,要不然我怎么會同意它寄宿。」
「既然這個不是你的,那你有什么?」
「什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