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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當日渡劫，我等奉命為您守衛。原本一切安好，可是在您九劫最後一劫的時候，鳳溪和安樂卻帶人闖了進來。我等不敵他們，廝殺一番，還是讓他們觸動了九仙陣。」符離想到當日的情況，愧疚不已。

如果當時他們再強大一點，沒有讓那些人打擾到帝君渡劫，帝君也就不會離開妖界這么久，妖界也就不會亂成現在這個樣子。

「當日渡劫之時，我感應到有人攻擊九仙陣。那時候我被天道所傷，根本無力再戰，只得用秘法撕裂空間，沒想到卻到了人界。沒想到是他們兩個！」小白白雙眼微眯，眼底的殺氣濃烈得如同實質一般。「他們倆現在已經完全控制住妖界了？」

「帝君您消失以後，我們都感應到了。鳳溪他們實力太強，我們拼死反抗，也只有小半的人出來了。大家都受了傷，被鳳溪他們的人逼得東躲西藏。這些年我們在躲避的同時也一直在尋找您。鳳溪稱帝，他們放出您的消息，將我們吸引過去，設下埋伏，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戰斗時，我和他們失散，被追殺得躲到了人界。因為重傷，被人類抓住，送到了這里。」

符離的話說明了他如何到的這里，也回答了小白白的問題。

蕭以沫猜到小白白會出現在人界，這么多年跟著她而不是回妖界，定然是妖界出了事。可是沒想到，妖界已經成這個樣子。

小白白定然是猜到背叛的人實力強，傷勢沒有完全恢復，才沒回去。

「妖界現在這樣亂，小師弟他娘回去，會不會很危險？」她有些擔憂的問。

「除了和余修鶴的事情，她其他時候還是很穩重的。她的實力雖然不如鳳溪，但是鳳溪想要抓住她，也不是那么容易。」小白白回答她。

符離這才將注意力放到蕭以沫身上。

他之前一直以為，這個人類是帝君的人仆，是侍奉帝君的。可是看帝君對她的態度，好像並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