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靈魂呢?」
蕭以沫一驚,戒備地看著他。他竟然也看出自己不是本人。
「不用擔心,我對你無害。」那人道。
蕭以沫想想也是,若是要害自己,他剛才就不會放開自己了。
之前太一宗的先祖不是也看出自己的靈魂和身體不是同一個人嗎,難道厲害的人都會?
「甘以沫。」她回答,「你怎么看出我的靈魂和身體不是同一個人的?」
「看出來的。」
「看就能看出來?」
見蕭以沫不太相信,那人也不生氣,說道:「等你實力到了我這種層次,自然就能看出來了。」
「那你是什么修為?」
那人一頓,然後才愣愣地說:「我忘了。」
蕭以沫無語,這都能忘?
不過看他那個表情,好像真的忘了。
「你是天玄令的主人嗎?」蕭以沫問。
「是。我就是天玄子。」
「你姓天?我的先祖好像都沒有姓天的。」
「不,天玄子是後面別人對我的稱呼,我其實姓巫。」
蕭以沫點點頭,「甘家先祖確實有一位是姓巫。我不知道這具身體的先祖是否有姓巫的,不過曾經一位先輩說過,我和這身體的血脈幾乎一模一樣,所以才能在她身上重生。」
「哦?還有人也知道?」
「也是我們的一位先輩。太一宗的創始人司馬虞。」
「司馬虞?」天玄子微微蹙眉,隨即搖頭,「我在這片大陸的時候,並沒有聽過這個的名字。那個時候我也沒到東域去過,所以沒有關注過那邊的事情。不過姓司馬,或許和我巫家有些血緣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