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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湊過來，問道：「師父，有什么不對的？」

「這些人，是被人殺死的。」上官夜說。

「看出來啊，這些人不是被人殺死的，難道是自殺的啊？」紅衣眨了眨眼，說道。

「上官宗主不是這個意思。」蕭以沫說。

「那是什么意思？」

「這些人是自相殘殺的。」

「自相殘殺？何以見得？」

「這些人的傷口，正是自己同門手里的武器所傷。」慕軒說。

「沒錯。」上官夜一巴掌拍到紅衣後腦勺上，「你能不能給我仔細點？別人都看出來了，就你沒看出來，是該說你笨呢，還是說你傻？！」

紅衣摸了摸後腦勺，說道：「我這么笨，還不是被你打笨的。」

「你個孽徒，回去我就把你逐出師門！」上官夜吼道。

「切！」

紅衣對這威脅毫不在意，湊到蕭以沫身邊，看她在屍體上翻來翻去。

「以沫，查出什么沒？」

蕭以沫在屍體上檢查一番，然後想起什么，拿出之前給的解葯，掰開了研究起來。

許久才說道：「這解葯被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