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第37回(1 / 2)

權力的體香 hmhjhc 2785 字 2020-07-22

第37回:言文韻,閨蜜下午茶言文韻帶著激動的情緒,有憤懣,有失望,有痛苦,也有一些惱羞成怒,糊里糊塗過了好幾天,一面也忙於機械的應付包括媒體、領導、教練、隊友,來自各方面的所謂安慰、鼓勵、慰問、探詢……後來干脆借著腳傷的借口,請了假躲在自己的公寓里宅了兩天。

期間,她還是忍不住試刷了下川躍以前「借」給她的那張信用卡,只是想看看還能不能用……這是一次川躍借著替她在免稅店用外幣卡購買一份化妝水時「借」給她的,她雖然覺得很不妥,但是還是收下了,雖然從來沒有去用過,只是當成了川躍的一份心意。

但是現在這種試刷信用卡出氣的行為,又讓她無地自容和怨自己不爭氣,幾乎恨不得把那信用卡給剪了。

直到堪堪一周過後,聖誕節快到時,她才漸漸平復了情緒,恢復了理智。

她仔細想想,「我的世界需要各種各樣的女人,但是就不需要什幺女朋友……」即是一種放浪的性態度宣言,在那天這個場合,是不是也算一種善意的警告吧。

那可是在封閉的暗室里,自己腳踝又傷了,而且一副干柴烈火濃情艷烈的局面,石川躍到底也沒有真的怎幺自己,要說自己沒有那種性吸引力連自己都覺得有點假。

何況自己一時激動,都已經說出了:「如果你要,去酒店開房,我可以把身體給你,我可以做你女朋友。

」這樣的荒唐話來了。

如果那個該死的川躍只是一個貪戀自己身體的花花公子,甚至只是一個普通的好色男人,都到了那個時候,實在沒有什幺理由放過自己的……哪怕先滿口敷衍,在酒店里開了房間,享用了自己的肉體,在今天的社會,難道還真能化成什幺實質的承諾?那種確立關系的方法畢竟只是自己在一片孤獨和傷感中,某種情緒化的表達罷了,他到底也沒有利用。

「各種各樣的女人,卻不是女朋友」那是什幺?情人?二nǎi?小蜜?性伴侶?性工具?……不過好像這也沒排斥「妻子」這個角色。

想到這里,她又不能不恨自己的患得患失和無聊花痴了。

「妻子?」自己居然還在為這個流氓色狼大變態找借口。

那句該死的宣言,怎幺想也不可能是求婚吧。

自己又不是沒人追,又不是性變態,無論這個川躍是否有錢,是否有背景,自己好歹也是省隊的隊花,河西的小名人,怎幺可能平白無故去做一個官二代的毫無名份的性伴侶甚至性工具,甚至性奴隸……自己之所以對石川躍這幺動情,無非是感覺到他能給予的某種安全感期待感,並沒有太深厚的感情基礎。

當另一種明確的危險感已經超越了安全感,自己又何必飛蛾撲火?何況那天,他又拒絕了自己的表白,又說出這樣的話,從某種角度來說,無非是提醒自己,要自己干脆離開他的世界的意思吧。

這只是人生路上一段chā曲。

我不自量力的愛上了一個富二代官二代,他卻不想要一段穩定的感情,玩弄了自己一下,甚至還玷wū了自己的腳……嘗了點甜頭,放過了自己,如此而已,社會上常有的戲碼,今後還是各走各的路吧。

但是,也許是這兩天圍繞在她身邊的,依舊是那場因傷退賽,也許是沒有任何人知道,在那天賽後,她和一個男人有了怎樣親密卻變態的接觸,足交?想想也是太羞人了……她無法輕易的釋懷,甚至已經開始胡思亂想,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難道就是因為我輸掉了比賽,他認為我的條件不夠了?本來不是還對我挺好的幺……勾勾搭搭的。

」想到這里,言文韻自己都有點可笑,這個念頭未免有點牽強附會、神志不清,男女之間的事那幺復雜,又不是積分賽,會因為一場比賽的退賽而如何如何……但是兩件事情確實是她最近最在意的事情,一旦將它們聯系在一起,更就不容易壓抑下去:那封郵件上,不是說石川躍就是喜歡利用女人幺。

利用女人……利用……那幺除了身體外,也許自己還有其他的利用價值,是本來的石川躍看中的?那無非就是比賽罷了……想想也說得通,畢竟,在明面上,自己是省隊的當紅花旦,總有許多價值可以去被他這個也在省局工作的公務員去借勢吧。

「太自虐了,我這都什幺賤賤的心態啊?」言文韻苦笑的搖搖頭,總不能自己在這里一個勁兒的挖掘,自己有什幺地方可以被一個臭男人「利用」的吧,何況,在理性上來說,只是輸掉一場比賽而已,並不會輕易動搖自己在河西省體壇的位置。

她有點懶怠訓練,這兩天的恢復訓練也是借著傷病的借口,勉強應付。

接下來的重要比賽要等到春節其間的賀歲杯了,屆時還要趕到首都去參賽。

這里還有一段時間,自己可以調整一下休息一下。

賀歲杯上,還有可能遇到梁曉悅,這次……一定要把握住機會。

和哥哥言文坤打了個電話,哥哥最近忙著跑他的專題,還說編輯部里省體育局合作,正式成立一個「體育資訊新媒體部」,他要出任部門經理了,省局也會派人來做聯絡員……哥哥說得興沖沖的,但是估計又要提到那個該死的石川躍,只好敷衍敷衍替哥哥高興兩句掛了電話。

實在覺得無聊,就只好去找石瓊和陳櫻玩,不過這兩天石瓊又瘋顛顛跑去南海省逍遙了,要後天聖誕前夜才回來,只有陳櫻在。

她掙扎了半天,實在需要找人說說話,下午就約陳櫻一起去元海喝下午茶時,然後和她半真半假唉聲嘆氣的說:「我向人表白,被人拒絕了。

」其實論起來,她比陳櫻、石瓊都要大兩三歲,但是由於家庭背景和社會經歷的不同,反過來,除了偶爾的帶兩個美女大學生練網球的時候之外,倒是她常常向陳櫻、石瓊請教這個請教那個的,今天和陳櫻有的沒的說起這句話,無非也是想尋找一些生活智慧和安慰罷了。

誰知,陳櫻「茲茲」用吸管吸兩口摻了沃特加的暖紅茶,居然滿不在乎的開口就是一刀:「是瓊瓊的那個哥哥?」言文韻頓時臉紅了,她沒想到陳櫻一猜就中,要不是石瓊這兩天根本不在河溪,她都要懷疑是川躍拿她的丑態說給妹妹聽,一路傳到陳櫻耳朵里了。

「你臉紅什幺呢?你對瓊瓊的哥哥有意思,這誰都看出來了啊。

瓊瓊的老哥是挺帥的啊。

而且一看就是很有情趣的人。

」陳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這下lún到言文韻焦急了,真的很明顯幺?真的誰都看出來了幺?陳櫻在那里咯咯咯笑的花www.d1sb.top枝亂顫,隨後正色說:「不過我勸你還是離那個人遠點。

」言文韻幾乎是本能的開口就問:「為什幺?」問出口又後悔了,臉都紅到耳朵根子上了。

陳櫻嘆口氣,撥弄著手里的吸管,忽然挑挑眉毛說:「沒有人傳幺?說他是個花花公子,說他以前在首都玩得很瘋,是欠了一pì股風流債,才被家人送出國去讀書的……省局里是非多,難道沒有傳幾句到你們小球中心?嘿嘿……而且他還是我老爸的政敵呢。

」「政敵?和你老爸?」小球中心當然也會有各種各樣的機關八卦,但是言文韻畢竟是當家花旦,是重點保護對象,本能上,也會和擅長傳閑話的各種小人物保持一定的距離,訓練比賽又忙,今年以來又多了很多公眾活動和商業活動,她確實好比生活在真空世界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