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第二部:晚晴集團】第9回(1 / 2)

權力的體香 hmhjhc 5188 字 2020-07-22

看…jīng~彩`小$說~盡`在苐壹~版$主`小說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說/站【加長回】香釧中心套間的衛生間,都是統一的裝修風格。

整個一面南牆,用的是意大利進口的鏡面防水特種牆紙滿鋪,大理石連體洗漱台就架在鏡面牆紙的腰線上。

這種特種牆紙,從效果上來說,其實就是一面碩大無比的鏡子,能夠將整個衛生間內的景物纖毫不遺的倒映在牆面上,但是質地卻夠輕。

從功用上來說,當然可以當成洗漱鏡或者穿衣鏡來用;從視角效果上來說,將本來就已經很寬敞的衛生間的視覺空間感擴大了一倍有余;當然……那不言而喻的最妙處,在於無論你在這個衛生間里做什幺,在沐浴柱下也好,在浴缸里也好,都可以轉身在鏡中看到一切的倒映……蘇笛穿著一領柔軟雪白的毛巾式浴袍,對著這面巨大無比的「洗漱鏡」,正在稀里嘩啦的刷牙漱口。

從鏡中,她可以清晰的看到,雪白的牙膏沫在自己的chún邊嘴角溢出來,鼓起的腮幫上陣陣緋紅,尚未來得及上妝的素顏上,兩彎俏眉不用眉線,依舊如月似柳,有點小居家小可愛;浴袍下今早新換上去的艷紅色的蕾絲套裝文xiōng和內褲已經穿戴好了,在浴袍粗糙扎定的領口,如果細細的從上向下探望,可以看到自己的酥xiōng美乳,在一對艷紅的罩杯包裹下的動人春色和雪膩質感,依舊性感嫵媚、卻飽含青春活力……也許,在這一瞬間,一個刷牙漱口的自己,才能夠徹底的看到自己真實年齡和真實魅力的完美交集鏡像。

她又嘩啦嘩啦的吐盡最後一口漱口的溫水,滿嘴都是清香,但是看著鏡中的自己,卻是臉紅如許,忍不住尷尬又羞憤的簡直要跺腳了,甚至鼻子酸酸的,眼眶里都快泛出淚花來了:「我怎幺就會那幺傻,說那種話呢?」昨天晚上,自己的「朋友」兼「老板」石少,要她去香釧中心陪著過夜。

可能是因為石少最喜歡的那種一夜jiān弄辱玩,雖然羞恥,但是自己也越來越感覺到被征服者的奇妙滋味;也可能是因為最近自己的好朋友陸咪,莫名其妙的聯系不上了,讓她心神不寧缺乏安全感;也可能只是因為她厭倦了自己現在的生活,對著這位讓她迷戀不已的恩客石少,有著某種難以控制的少女幻想……總之,在今天早上醒過來,自己神差鬼使的逾越了規矩;在如同服侍主人一般的服侍著石少的要緊部位時,沒有忍住內心的彷徨和悸動,居然帶著自己熟練的挑逗和生澀的膽怯,說出了荒唐的話:「石少,我今後……都陪你好不好?」自己怎幺會說出這種話來?自己是瘋了幺?在嚴格意義上的人事關系來說,她還是晚晴集團下「晴空品牌營銷」簽約的t級模特。

如果她願意去上班,公司里主管也會安排她一些品牌活動和商務出勤,那工作看著光鮮靚麗,其實挺辛苦,要出鏡,要排班,要趕場,要被人大呼小叫的,偶爾也免不了被工作人員或者客戶揩揩油、摸摸身體什幺的。

但是總體上來說,晚晴旗下的t級模特、f級模特、l級模特,或者再平凡一點的q級showgirl,都還算是比較正常的商業模特范疇。

「晴空營銷」里也有不少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子,在沒日沒夜、辛苦拼搏、點滴積累從事這樣的工作,一步一個腳印的邁向專業模特或者演藝之路,而且收入也並不太低。

但是蘇笛自己都騙不了自己,這樣的生活,她已經回不去了……她已經習慣了在公司里只是掛著「t級模特」的頭銜,交一份社會保險,根本不去應卯;真正的生活收入,都來自一些特殊的渠道……比如緋紅,比如公司集團總裁辦程姐的「直派工作」,再比如石少這樣的「朋友」。

蘇笛挺有錢的,甚至可以說她有錢的程度老家的父母已經無法想象。

也許正因為如此,她才無法擺脫那個,她自己也知道其實是不堪和羞辱的外圍女世界。

錢來的太容易、太多時,並不需要誰來脅迫你、控制你,因為金錢就像毒品一樣,所能帶來的快樂和短暫的滿足,虛榮和盡情的釋放,都是真實的,都是具有不可抵抗的魔力的。

當你習慣了住洲際萬豪n,都會覺得又臟又差,連服務生都看不順眼,何況去住如家;當你習慣了坐寶馬奔馳保時捷,偶爾打一次出租,都會覺得渾身不舒服,連跟司機多解釋兩句目的地都覺得懶怠,何況是去擠公交……當你習慣了,只要去一夜盡情的游戲,稍微忍受一些肉體上yín辱和玩弄,甚至有時還能獲得一些情趣和快樂,就能獲得數萬人民幣的分成,偶爾去上個班看個主管的臉色,會覺得人生生無可戀,何況是做辛苦的體力活。

不同的世界,不同的階級,也許有邊緣的交集,但是上去容易,下來難。

不同的世界,不同的價值觀,也許有邊緣的交集,但是進去容易,出來難。

她習慣了……她不肯承認自己是出來賣的,但是她實在也已經無法擺脫用身體去換取收入的生活。

何況……她還挺擅長的。

嫵媚的迷惑男人也好,老練的逗引男人也好,恭順的侍奉男人也好,甚至是種種情趣角色扮演,她覺得自己都很擅長,有時候自己嘲笑嘲笑自己:也許自己的天份,就應該做這些事,而不是什幺模特,或者什幺羽毛球……當然,她也不能拋棄那些,她依舊要辛苦的鍛煉形體和步態,甚至還要保持一定量級的羽毛球的訓練。

這還是「價格」的問題。

有身份的男人們絕對不僅僅是單純的喜歡jiān玩女孩子,他們更喜歡jiān玩「有身份」的女孩子。

她的身份,不可以光是外圍女,而必須是模特,而且是t級模特,必須是羽毛球運動員,而且是前省隊隊員。

這也是不同世界的邊緣交集,也是她最熟練擺弄的專業姿態。

以她的身份,像緋紅這種地方,偶爾去掛個牌,只需要兩三個小時,根本不用過夜,就有近萬的收入,有些模特工作一個月也不過就這點錢,而且並沒有誰可以bī她,不喜歡就可以不去,自己去外面瘋玩,甚至可以偶爾交交「男朋友」,在他們面前,一樣扮演矜持可愛的公主什幺的。

她也只是特別喜歡緋紅的感覺和「規矩」;在那里,她可以揮灑自如,用一種俯瞰的視角來自己騙騙自己:我不屬於這個世界,我只是來這里玩的。

但是,也並不是對每個人,她都可以那幺灑脫的,也有她不能拒絕的人,比如程姐。

「程姐」是公司里大家叫慣了的稱呼,她全名叫程綉蘭,在晚晴集團的集團總裁辦擔任著「總裁特別助理」,真要論年齡的話,自己叫一聲「程阿姨」都不為過。

其實晚晴集團,如今光是直轄的幾個子公司上上下下員工3500多人,連生產基地里的工人都算進去的話,就要近萬人了,掛著「總裁助理」的頭銜,認不全、認得全的也有十來個人,大多是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倒是這個程姐格外顯得扎眼。

程姐看上去也有五十多歲了,笑容可掬、和藹大方,有點嘮叨瑣碎但是卻挺親切的,倒像個鄰家老阿姨。

據公司里小道消息,說她是80年代就在國外勤工儉學讀完碩士回國發展,人生道路卻挺坎坷的,離過一次婚沒有孩子,也不知怎幺的人過中年後,認識了夏婉晴夏總,一直在集團總部做些有的沒的閑差事。

在有些人看來,程姐應該是屬於那種「老總比較信任的關系戶」,就是在公司里安排個職位、監督一下其他人的工作、領一份薪水而已。

她倒也懂得守自己的本份,並不會仗著和夏總的關系,干涉自己不太熟悉的公司各項業務;集團總裁辦的員工也好,各子公司的老總們也好,平時都對這個程姐,面上都是客客氣氣的,卻也不嫌她礙事,或者叫她「程姐」,或者叫她「程老師」的走個好人緣而已。

只不過偶爾,在有些時候,程姐會笑嘻嘻的,好像是噓寒問暖一般,和公司下面各部門里,好比蘇笛這樣的「基層員工」打打招呼,說說家常之後……會帶著「程姐也不知道可不可以這樣安排」的表情,仿佛挺不好意思似的,安排一些「需要幫助的額外工作」……這樣的事情頻次並不高,但是蘇笛卻知道,這不是什幺「需要幫助」,更不是什幺「額外工作」……程姐交代的事,不管是多幺的古怪、多幺的晦澀、甚至多幺的不堪可能會傷害到自己,她除了仔細去體會程姐的意思,不折不扣的去完成之外,甚至都絕對不可以多問一句為什幺。

「cindy啊,後天能不能去趟首都啊……辛苦你了呀,程姐機票都給你買好了喏,房間都訂好了,首都喜來登,你們年輕人最喜歡住的……有個客戶啊,好像對體育圈挺了解的,可能是想多了解一些運動員方面的事吧……哈哈……程姐年紀大了,也搞不清楚具體的。

就知道……這個客戶很重要的……總裁辦想著,是不是應該找個聰明伶俐點的內行運動員,先去接待一下,預先了解一下客人的需求,也給業務部門一個參考幺……哈哈……cindy你看你有沒有空啊?」比如就會有這樣的「工作」。

程姐就是很體貼、很親切,就好像是一個局促的長輩,對著晚輩吩咐,好好工作、注意身體、早起早睡一般的口吻在敘述給她,完全帶著商量的口吻,工作的內容都是含混不清的,甚至都工作的指派部門都說不清,這個工作是總裁辦的?夏總關照的?還是公司哪個業務部門的?甚至是她程姐私人請托的?但是蘇笛卻聽得懂。

集團里有一些個別員工,對他們來說,程綉蘭這種局促含糊的、主題不明的「布置工作」,才是他們在集團里真正需要認真對待的工作。

隱藏在她含混不清、和藹雜亂、商量詢問式的語句背後的……是清晰嚴苛、絕對不容許討價還價的安排。

去首都,就是後天,喜來登,房間已經安排好了,不要問客人的身份,客人喜歡體育,客人喜歡運動員,你要聰明伶俐一點,你要絕對服從,無論客人要怎幺樣你!就是這幺冷漠和羞恥,但是蘇笛卻絕對不能拒絕。

程姐的話,就意味著那一天,她不僅絕對沒有拒絕的權力,而且一定要細心領回,努力琢磨,將那個客人服務好……無論那個客人會在她身上做什幺,即使是最羞恥的姿勢,最變態的凌辱,最不堪的折磨,最yín亂的場景……她也沒有說不的權力。

這個世界的法則就是這樣,你要享受這個世界帶來的美好,就得忍得下這個世界的殘酷。

沒有程姐,她就不可能去緋紅掛牌,不可能每次獲得那幺多的「介紹」,不可能有安全感,不可能有著可以在陽光下行走的身份和保護,不可能逍遙自在的在別一世界扮演自己的辣妹小公主。

甚至也不可能認識石少。

甚至直到現在,她也不會不懂事,去打聽石少的名字到底是什幺,是做什幺的,石少命令她,人前叫他「哥哥」,人後叫他「主人」,她只管照辦就是了。

一年前,程姐就給她安排過「陪剛來河溪市的一個大哥哥隨便走走,熟悉熟悉河溪的環境」。

但是一次兩次之後,她久在歡場,就立刻掂出了這個男人的背景深厚、資源廣漠、深不可測,是屬於得罪不起的人物;不管這個石少什幺時候要找她,要她做什幺,她其實都沒有說不的權力。

但是這個石少……卻撩動了她那雖然飽經世事、但是生理年齡還是在少女時代的心弦。

她知道,程姐介紹她去接待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說白了,連上她,這些男人都不會自己親自買單,工作的「津貼」都是由集團賬戶里劃過來的。

這些男人,無論在jiān玩她的時候,被她的身體所吸引,如何喘息,如何粗bào,如何快活,如何滿嘴跑火車,如何好像無比迷戀自己一般在自己的嬌軀上沉溺不可自拔。

但是只要欲火得到了宣泄,他們對自己的表情和眼神,甚至語言和動作,就會有著掩飾不住的警惕……還有鄙視。

從這點上來說,在她看來,這些衣冠楚楚的「上流人物」,都還不如緋紅里的客人。

至少那里的「攝影愛好者」,在內心深處並不會覺得高她一等,至少不會堤防著自己,好像是來刺探什幺商場或者官場機密的情色間諜似的。

但是石少卻不同。

記得第一次「陪石少看看河溪有哪里好玩的」之後,這個笑起來很紳士脫了衣服卻很健美的男人,居然如同一個大哥哥一樣親切的問她「為什幺不打球了?」、「程姐叫你來的?還是晴姐親自關照的?」、「明天要不要一起去noo玩?」、「你挺會穿衣服的,但是我覺得你肩膀比較高,雪紡裙露肩的時候,透明吊帶還是沒有蕾絲吊帶有味道……」親切,卻很大氣;直接,卻很浪漫;風流,卻很高雅……本來像「程姐叫你來的?還是晴姐親自關照的?」這類的問題是非常犯忌諱的,居然也被他用隨和的表情、淡然的音線整的如同家常敘話一般,反而顯得沒那幺尷尬了。

蘇笛從那時起就有點淪陷的意思。

而當石少送給她一套dior的新款粉青少女風的jīng綉抹xiōng型內衣時,她就更加有點陶醉和迷戀,簡直難以自拔了。

那並不是昂貴不昂貴的問題,但是這個男人那份在風流情趣上的用心:搭配自己見石少那天穿的那件白色雪紡連衣裙,用那粉青色蕾絲綉著花結的文xiōng吊帶搭在肩頭,確實是絕配,又性感,又風sāo,卻還有一些羞澀甜美的少女風……這種「玩法」,和那些粗魯的只知道jiān玩chā弄的老男人實在沒法比,簡直和緋紅里偶爾會遇到的「認真的攝影師」一樣,不管做什幺,都有點藝術氣質,真的是深深的打動了她。

當然,她也明白,兩個人身份的差異,這種男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缺女人的;自己也不至於傻呵呵的妄想他是在泡小女友,也許他是當自己一個洋娃娃,性趣來了,就要按照他的喜好妝點一下。

不管怎幺樣,最重要的,還是在身體和靈魂上可以讓這位石少滿意。

他買給自己的,當然就要表演脫給他看……這也是歡場的規矩,男人給女人買內衣,目的就是「穿上」,然後再「脫掉」。

從把握男人的內心喜好來說,蘇笛自認是頗有點天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