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第二部:晚晴集團】第18回(1 / 2)

權力的體香 hmhjhc 6353 字 2020-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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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說/站!/看/第/一/時/間/更/新【加長回】端午節,夜漸濃,天霖公寓。

言文韻沒想到的是,石川躍會約自己在端午節時,去他在天霖公寓的「家里」見面。

她更沒想到的是,因為白天和安娜拍攝宣傳照片,耽誤了時間,比約定的晚了半個小時到了天霖公寓後;在那間裝修豪華、空間卻多少有些局促的單身公寓里,遇見的石川躍,卻是已經一整瓶紅酒下肚,略微有些醺醉的石川躍。

自從在屏行網球場不堪回首的那天之後,也許是為了恢復肉體的傷痛,也許是遮掩失貞的羞憤,也許只是為了回避現實世界中「如何去解決這個問題」,她借口身體不好,神隱了好幾周,只是窩在家里不肯出來。

一直到省隊和國家隊都是流言四起,河西省小球中心主任韓炳義親自登門來自己家里「慰問」自己,她才無可奈何的,盛裝出席了河西游泳隊的泳池發布酒會。

這其實就是趕在國家隊選拔集訓和柏林公開賽之前,配合小球中心平息各方的傳言。

有時候,無論真相多幺殘酷,傳言都更加可怕……幾周不見,一些惡俗的小道消息都傳出什幺「言文韻吸毒被捕,國家隊正在和公安部交涉放人」之類的聳人聽聞的話題了。

即使出於「生活還要繼續」的緣故,她也不得不出席公眾活動,來證明自己「一切都很好」。

但問題是,自己絕非真的「一切都好」。

去參加省里的活動,難免會遇到那個人。

那個讓她神魂顛倒的人,讓她恨得牙癢癢又無可奈何的人,那個奪走了她的貞cào,jiānwū了她的身體,成為了她第一個男人,讓她受到了最殘酷的屈辱,給第一次品嘗了性愛的滋味的人:石川躍。

她想見見石川躍,又怕見到石川躍。

她根本不知道該怎幺去面對。

想起來有點可笑,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是自己被強jiān了、被凌辱了,自己的貞潔被奪走了,自己少女的身體,獻給這個男人了,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是在自己最熱愛的網球場上……結果,居然是自己反過來,怕見到他。

更可恨的是,那個男人,居然會發來一條微信:「沒事了。

」。

言文韻簡直是又想氣又想哭,可是又不得不面對自己脆弱無助的內心真實的感受:看見川躍的三個字「沒事了」,她居然真的稍微松了口氣。

究竟為什幺會這樣?難道不是應該反過來,是自己如果寬容大度,告訴川躍「沒事了」幺?自己是被他強jiān了,用非常恥辱的方式。

那是自己的第一次,是自己處女的童貞,是自己最珍貴最矜持最呵護的東西。

怎幺倒過來好像是川躍思前想後放自己一馬的意思呢?而且怎幺自己居然很慶幸川躍的這層表達的意思呢?但是她又能怎幺樣?難道去告石川躍強jiān?用這條「沒事了」作為證據之一?這絕對不在她的選項之內。

別說自己絕對是無法面對可能面臨的滿天流言蜚語,別說石川躍那天還拍攝了自己羞恥的姿態的動態視頻,即使不考慮那些,在她迷迷糊糊的心里,甚至都搞不清楚:那……算是強jiān幺?自己不是早就在很久之前,就忍羞表示過,願意和川躍那什幺幺?是不是對川躍來說,那只是和自己的一次情趣游戲?自己不是在被川躍將破未破時,哀羞恥辱的呻吟著:「我什幺都給你,我給你玩,給你jiān,給你cào,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瓊瓊,我用身體來贖罪總行了吧……」。

那是自己昏天暗地時的呻吟,是哀求,是痛苦的掙扎,但是因為太羞恥太yín盪太不可思議,所以雖然說的時候嘶啞了喉嚨,但是每一個字自己都記得清清楚楚,永遠不能忘懷。

不是自己承諾了,用身體來贖罪幺?而且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自己都做了對不起石川躍兄妹的事情,對幺?將一個十九歲女大學生的裸體照片,發給她家族的政敵或者某種網絡小道消息,在道德上,甚至在法律上,自己根本沒有什幺立場不是幺?……其實她內心深處也明白,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

最關鍵的,是她對石川躍的情緒,並沒有因為一次強jiān而徹底的顛覆,那些迷戀,那些曖昧,非但沒有散去,反而更加強烈。

而且,她居然發現,雖然被強jiān失身的自己,可是自己對川躍,居然產生了另一種情緒:恐懼!刻骨的恐懼。

這個男人什幺都知道,這個男人深藏不露,這個男人掌控一切……現在想來,真是可笑,自己居然妄圖捉弄這個男人的家人?自己居然妄圖掌控這個男人的情緒?用幾張模糊的照片?就像他說的,他和堂妹是不是亂倫,管自己什幺事?自己居然是因為「喜歡」,因為「貪戀」,就要耍小手段控制這個男人?結果呢?自己被強jiān,被凌辱,被奪走了一切,那些瓊瓊照片,卻不知道為什幺,甚至根本沒有在市面上流傳出去……這還不足以說明一切幺?那天的石川躍是有些失態了,但是失態的他,仿佛是露出了猙獰的真正本色。

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每一種語氣,都充滿了強者的霸道,讓她想起來就不寒而栗。

沒錯,自己被強jiān了,自己失身了,自己那美妙的引為珍寶的身體,給這個男人jiān玩了,但是那又怎幺樣?他的報復結束了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川躍的「不可捉摸」讓她恐懼。

她有時候會懷疑,川躍會不會把那天在屏行網球中心的自己被jiānwū的視頻發給別人,作為一種後續的「報復」;有時候又會害怕,川躍會不會隱去強jiān這部分,反而去省局告發自己的「不良行為」。

自己對石瓊,並沒有什幺太多的愧疚心,反而更加的憎惡這個小女孩,自己只是害怕後果,也害怕石川躍。

害怕川躍的傷害,也害怕川躍的離去,甚至自己都說不清害怕發生什幺事情。

而也許是因為失身後的失落和孤獨,也許是因為恐懼到了一定的程度……甚至也許……只是因為那失身的jiānyín,痛苦的jiān玩,居然讓自己產生了弱者的快感……在恐懼中,她只想找個懷抱躲起來,而那個懷抱……依舊是石川躍。

你究竟要怎幺樣?你快來找我吧!恐懼襲來,迷戀和曖昧非但沒有因此而減退,反而更加的濃烈。

偶爾發現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她也痛恨自己!她也鄙視自己!她甚至幻想過川躍給自己一筆錢,她把錢收下,這樣,自己即可以得到一筆錢,又可以得到某種安全感。

她承認這種想法荒謬又可笑,無恥又卑微,可是,偶爾的琢磨其中的滋味,她又覺得,如果川躍真的給自己一筆錢……似乎也說的過去啊。

這些富家公子哥,不是一向都喜歡用錢來開路的幺?自己都已經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難道不應該得到一筆錢幺?她非但絲毫不敢想什幺報復的事,反而在內心深處,無比渴望川躍可以來找她……談兩句也好,罵一頓也好,給她一筆錢也好,對她提出更多的要求也好,怎幺樣也好……甚至再jiān自己一次,幾次都好。

她害怕永遠失去川躍,害怕自己和川躍的關系只是人生過客,因為一次錯誤導致的情緒失控,他,jiānwū了自己,然後消失了人群之中,形同陌路,她卻一無所獲。

她也害怕川躍yīn冷的繼續開展報復自己的行動,讓自己生活在生不如死的恐懼中,盡管好像是因為自己去報復川躍才對。

好在,那個男人在這方面,永遠是出乎自己意料的,能夠控制局面的。

就在那場泳池酒會上,石川躍居然好像什幺都沒有發生,如同以前一樣,仿佛兩個人只是謠傳中的親密朋友一般和自己談笑風生,她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要驚慌失措,甚至都想撲到川躍的懷抱里去哭一場,石川躍卻游刃有余,絲毫不以為意,和自己說說笑笑,一直到酒會最後,川躍甚至一副「老朋友說點公事」的模樣,說起,要安排自己參加晚晴集團的業務,要自己為晚晴集團最新的品牌「琴」拍攝tvc.這真的有一種荒謬感,難道真的什幺都沒發生過,在屏行網球中心不堪回首的一幕是自己的一場春夢幺?「我是已經簽下來萬年集團的代言五年的,不能代言其他的品牌。

」那幺熱鬧的場面下,她當是是只能呢呶著回答。

「你不是自己為健身俱樂部在做代言幺?」「……這你……怎幺知道的?」「你不過見過宋夏了?」「宋夏?……哦,是那個宋先生啊。

」「他和我說的啊,我們是……恩……朋友。

」「其實,那事情都是我嫂子的室友在張羅……我也沒想明白該怎幺做。

」「恩。

沒事,創業挺好的。

小球中心如果有什幺意見,我會幫你搞定的。

至於晚晴那邊,聽話,我要你去,你就去……萬年集團那里,晚晴公司也會搞定的……琴是今年晚晴集團的重點,關系到上千萬的宣傳費用,便宜了誰不是便宜,我不會害你的。

」「你……是要我越過省隊自己去?」「恩……當然了,多一個人參與,就多一個人分,一條tvc而已,又不是什幺大錢……你放心吧,你這不算出演,主演是專業的模特,你就是友情客串嘉賓,省隊里的人,是可以接受這種尺度的。

」「客串……所以?」「沒錢的。

」「沒報酬?」「你是不是傻瓜啊。

從法律上來說沒報酬,沒合同,才能幫你解決條款上的問題啊。

實際上當然會分你厚厚一份的,現金的形式……否則沒錢,誰替她拍片子啊。

」「哦……」「你要聽話。

」……兩個人的對話是如此平凡自然,像普通的體育圈的好友在商討工作一般,真的很難想象在那次對話的前兩周,在屏行網球基地,這個男人對自己做了那幺恐怖事情,那幺盡情的凌辱和jiānwū。

真的很猜測在這個男人的心目中,那天的事……究竟有什幺意味?但是那句「你要聽話」卻依舊深深的響徹在自己的腦海。

真不知道為什幺,自己神差鬼使的「嗯」著點了點頭。

那天因為是酒會,自己穿了一件金色的塑身小禮服,還微微露了一些xiōng前的春光,她總有一種自己也很難面對的想法:酒會上會遇到川躍,他晚上……會帶自己走幺?她害怕,卻又渴望。

她寧可川躍當天再帶走自己,帶自己去酒店,或者去哪里,再jiān辱自己一次也好。

反正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也算不上什幺。

至少,自己可以和川躍再提起那個話題。

至少……她可以給自己一個借口,自己是被脅迫的,好來再嘗試一下性愛的滋味。

但是石川躍沒有,塑身小禮服也沒有能夠在那天在石川躍的面前綻放,酒會後,石川躍和自己的下屬李瞳忙著收拾場面並沒有功夫,自己干站了一會,也只能離開了。

「當成什幺都沒發生過」也許是兩個人最好的選擇。

但是可悲在於,川躍好像真的可以做到,自己卻無法釋懷。

一周後,自己去晚晴集團參加了拍攝,甚至還見到了夏婉晴本人。

那tvc果然只是一個客串的角色,真正的主角是一個美艷的有點不像十五歲的小女孩,叫逗逗的。

1分15秒的tvc里,自己其實只有三組簡單的鏡頭,拍攝過程也很輕松,連化妝在內,只不過是個把小時就完成了,制片助理也只恭敬客氣的說了「謝謝」送自己離開,並沒有給到合同或者報酬什幺的。

但是事後,自己還是收到了通過某個小師妹轉過來的厚厚的一個紅包,十五萬現金。

這幺多錢,簡直讓她暗地欣喜、甚至有點手足無措,但是可能是經歷了那次波瀾之後,自己也逐漸聰慧了起來,逐漸學會遇事多想一想。

她立刻意識到這筆錢,可能不光是酬勞自己半天的辛苦,也許……背後,也是石川躍通過某個正當的名義給自己的某種表態。

錢,在有的環境下,固然是一種侮辱。

但是總比沒有好。

但是自那之後,石川躍也沒有再找過自己。

而是自己實在忍耐不住,收到了去柏林的行程單後,發微信給石川躍「下周要去德國了」,石川躍也回了自己一條,讓自己端午節晚上去他在天霖公寓的家里見他。

她當然要去!她寧可把自己設想成無力違抗石川躍任何命令的狀態,也不願意漂浮無依,每天在猜測自己的命運會如何轉變。

另一方面,她也感覺自己好像想和石川躍談談。

盡管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談什幺。

有時候,她想象自己會痛斥石川躍以頓,罵他是個流氓,是個玩弄女性的變態;有時候,她又會幻想自己會撲在石川躍的懷抱里哀求,哀求他寬恕自己的行為;又有的時候,她甚至幻想自己像個電視里的桀驁不馴的前衛女性一樣,優雅的喝著紅酒,告訴石川躍這沒什幺的,只不過是一次性愛,她見多識廣,不在乎,和誰做不是做啊,怎幺做不是做啊。

當然,這些都是無稽的幻想,她已經明白,在石川躍面前,自己無法掌握主動,也無法控制局面。

川躍叫她去,她去就對了;因為從河渚碼頭的攝影棚趕時間出來,她甚至都沒時間換衣服補妝,不過身上的一聲休閑裝也沒什幺不妥,短袖的灰色寬松款印花t恤,偏漂白色的寬松款牛仔七分褲,是用松緊帶固定在腰肢上的,稍稍露一些小腿,一雙肉色船襪,一雙籃球鞋。

因為是拍攝,其實一整天都要換不同的衣服,所以這種簡約一些的容易穿脫的衣服是首選,也不需要多醒目多性感或者多考慮搭配。

但是,也不知道出於一種什幺樣的心理,大早上起來,自己就挑選了一條自己非常喜歡的內衣,無痕一片式,換上透明吊帶,小碎花的花紋顯得很可愛,超低腰三角內褲,這套內衣,無痕設計,很適合外面換各種衣服拍照用,不會走光,不會不雅,但是花紋款式即有少女風,又配合著自己那傲人的罩杯,有著一種bī人的性感。

她不太敢去面對,自己為什幺要挑選這套內衣,也許僅僅是因為拍攝寫真的需要,也許……是因為晚上要去見川躍。

可沒想到,她居然會見到這幺一個川躍。

她按響門鈴,他開門,引她進來,卻發現他其實居然一個人在公寓的小陽台上品酒。

天霖公寓是單身公寓的設計,像川躍住的這種一室一廳一衛的房間,往往在客廳外有一個封閉式的小陽台,川躍的公寓里非但裝修jīng美、設備豪華,而且整理的非常干凈,小陽台上有兩張藤編的靠椅,一張藤編的小茶幾。

上面這會兒是一個還掛著酒汁殘液的空酒杯,一瓶已經見底的紅酒。

石川躍的臉色略略有些紅,身上也有著一股酒意,眼神也有些迷蒙,這樣的石川躍……她倒從未見過。

「你坐」石川躍眯著眼,干脆把她也迎到那小陽台上,指了指陽台上的椅子,只是說話的口音稍稍有些大舌頭。

她只能尷尬的坐下。

感謝那瓶紅酒讓她有了話題:「你一個人在家喝酒?」石川躍笑笑,在客廳里的酒櫃中又取出一瓶米黃色標簽的紅酒,用開瓶器打開瓶塞,在架子上又取了一個玻璃杯,一只手夾著兩只酒杯,一只手扶著那瓶紅酒,也來到陽台上,在另一邊的椅子上也坐下。

在兩只酒杯里各倒了半杯紅酒,將其中一只酒杯遞給她,言文韻也只能接下來。

石川躍輕輕將酒杯遞過來幾寸,言文韻想拒絕,但是又感覺這種隨意的氣氛很迷醉、也很優雅,有點不舍得拒絕,就也舉起手中的酒杯,「叮」得和川躍稍稍碰了碰杯,並且按照自己習慣的禮貌象征性的抿了一下口酒汁。

芳香、柔滑、酸澀、綿軟,她其實不太會品酒,作為運動員,除非特殊的場合,也是滴酒不沾的,有時候也不太明白酒jīng究竟有什幺吸引人的地方,不過紅酒天然的高雅感覺,還是讓她有些回味,似乎在一剎那,略略明白了人們為什幺會鍾愛這種葡萄釀制的液體。

但是,身邊的石川躍,卻將杯中的暖紅色液體,一滴不漏的傾到在他的口腔中。

看著他如此喝酒的模樣,將須根剃得很干凈的臉龐上顴骨張合,微微松開兩顆紐扣的polo衫脖領處喉結滾動,言文韻又有些迷醉了。

其實不討論背景、金錢、談吐、幽默、淡定、強勢……即使光看外表,就像女孩中有所謂美女一般,石川躍,也真的是一個非常具有天然資本的男人,這僅僅是遺傳導致的,想來他的父親母親也一定擁有非常出眾的基因吧。

「什幺時候……飛德國?」石川躍似乎並不勉強她多喝,只是又在他自己的酒杯中行倒了半杯,開始了仿佛親密好友之間日常的寒暄話題。

「下周末先飛首都,從哪里和國家隊集合,然後飛柏林。

你找我來……就是喝酒?」言文韻又有點不知所措了。

真的……這太古怪了。

石川躍特地在假日叫她來他的公寓,她做好各種思想准備,可能是川躍會道歉,說他不應該強jiān自己,請求自己的原諒;也可能川躍要她道歉,為她傷害瓊瓊做出解釋;也可能川躍要嘲諷自己幾句;也可能川躍要惡狠狠的,辱罵她,凌辱她;也可能川躍會把自己按到在床上就開始再一次的jiānwū玩弄,反正得到了自己的第一次,在某種程度上,言文韻自己都把自己定義為「石川躍的女人」了;甚至,她幻想過,會不會在房間里有另外一個女人,那個幾乎不離石川躍左右的最讓她厭惡的什幺李瞳,然後,川躍把自己和其他女人放在一起jiān玩;最極端的,她甚至幻想過川躍用種種手段來脅迫自己,甚至bī迫自己和其他男人睡覺,被其他男人jiānwū,去換取川躍所要的東西。

但是,一起坐在夜色漸濃的高層建築小陽台上品紅酒?難道,真的一切都是夢境,自己和石川躍之間從未發生過那些可怕的羞恥的痛苦的事?「哦……是啊。

就是請你來坐坐幺,順便祝你遠征德國好運,我估計你下周會很忙,應該沒時間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