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第二部:晚晴集團】第27回(1 / 2)

權力的體香 hmhjhc 3496 字 2020-07-22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0*1*b*z點n*e*t閱讀去掉*星號】發送電子郵件至即可獲得最新網址百度搜索第一書包既是程綉蘭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蘇笛正走在控江區控江三中校門外的林蔭道上。

「cindy呀,下周三的時候,『綰』的臨時發布會還是缺人呀。

程姐也沒辦法呀,三組都去河東了,六組業務這幺忙,臨時調度太難了,又沒人,又要有經驗,又要有運動風格什幺的……總部這里挑剔的要死,總不能只有逗逗一個t級的吧?你要不來湊一個走一下吧?」這種算是公司內正規的模特業務,程姐並不專業,一般也是不太碰的。

但是既然她特地打電話來,要幺就是「紈」的負責副總親自找程姐要她幫忙,要幺就是總裁辦的意思,無論是指名要蘇笛去參加,還是真的只是湊個人數,蘇笛也不能不給面子,電話里,她就笑著無奈的應承了。

其實走「綰」的t台,蘇笛是心里沒底的。

她從河西羽毛球隊退下來之後,確實也有一段時間,專注在模特業務上,因為長相甜美、氣質嬌媚,笑起來還有兩個可愛的酒窩非常醉人,所以也頗接了一些夠品的單子,在集團的小圈子里算是頭牌了。

雖然她也有能力應付一些t台秀,但是先天條件決定了,主要還是偏平面。

晚晴集團以前所謂的「時裝模特」,更准確的定義其實是「服裝模特」,因為集團公司的品牌「晚霞」、「晴空」其實多是運動裝,所以對模特的要求和真正意義上的時裝模特,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但是前年開始,晚晴集團籌劃的「琴」和「綰」兩個新品牌,情況就開始不同了。

「琴」是高端運動裝,目標市場是中產階級甚至成功人士,這也就罷了,蘇笛之類t級模特的應付應付沒有任何問題;但是「綰」,其實已經不是運動裝,而是「具有運動風格」的「高檔時裝」。

時裝模特,即使在亞洲,身高172公分,也是起點;甚至沒有個176公分和特別挺拔削瘦的身姿,還是顯得不夠專業。

為了這個,公司的模特部門還特地成立了一個「三組」,專業招聘和培養先天條件吻合的時裝模特應景。

一來二去,其他模特部門未免嫌她們有點「裝」,她們則又忍不住嘲笑其他部門「low」了。

三組主要應付「綰」的需求,現在有了臨時加出來的秀,其他組自然要忍不住推三推四的。

蘇笛也知道,自己現在輕易是不太接模特業務的,程姐特地來找自己這種其他組的「閑散頭牌」充場面,也必然是無奈之舉的。

其實集團現在明顯在力捧一個新人,藝名叫什幺逗逗的。

虛報年齡十八歲,其實才十五歲,光看樣貌身材,你怎幺都不相信這是十五歲的女孩子,高挑挺拔,氣質非凡,纖瘦的身材,長長的腿,身高都有一米七八了,小xiōng脯盪悠悠、小pì股翹起來,簡直跟歐美時裝界的新人嫩模可以一比;當然如果你細細辨別,還是能從她的臀部和xiōng部的線條不夠成熟,臉龐的lún廓上帶著童意中,看出來未成年少女的一些特質。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有一些有特殊興趣愛好的人士,是迷的不要不要的。

就連蘇笛,都忍不住想,這小姑娘要是能去緋紅標個價,可以jiān到這樣的擁有時裝模特的身材,卻又實質上粉嫩yòu稚,有著小女孩的天然體質,只怕尤其是一些宅男型的豪富,真不知道要出什幺價格……蘇笛甚至聽到傳聞,有首都傳說中的高官都說要「嘗嘗」。

不過集團似乎沒有讓這個孩子接外活的樣子,保護的跟水晶公主似的,越是這樣,越是有點饞人了……這次的臨時發布會,十有八九,自己是要給去逗逗做綠葉的。

蘇笛掛了電話,自嘲的笑笑。

她今天是有「其他事」要辦,程姐的事情,回頭再說吧。

她今天特地,穿了一件碎花連衣裙,還在頭上別了一個藍色的發卡,薄施脂粉,盡量素顏,讓自己看起來像個鄰家小妹妹。

走過控江三中的門衛崗時,那保安只是問了一句:「找誰」,她回首一笑「找我妹妹」……門衛保安一副骨頭都快酥掉的樣子,蘇笛非常輕松的就進了校區。

她沒有去宿舍區,也沒有去教學樓,而是轉道去了行政樓,在樓道的轉角處,靜靜的等待著……其實,她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來這里、做這種事情。

一個多月前,自己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是一個蒼老的、帶著生澀的口音的老婦,顫顫巍巍的,問她「是不是陸咪的朋友?」。

雖然其實和陸咪沒有熟悉到「朋友」這種程度,但是她也只能說是的。

老婦說,他是陸咪的nǎinǎi,陸咪的父親因為車禍住院,但是卻已經兩個月聯系不上陸咪,家里人一開始以為只是小姑娘學習訓練緊張,也就作罷了;但是眼看就要暑假了,居然還是聯系不上,現在是反而擔心起陸咪的安危來,只是想問一聲孫女是否平安,暑假是否回老家。

也不知道老人怎幺聯系上陸咪在控江三中宿舍里的室友,但是室友似乎對這個問題很冷淡,說陸咪其實根本就是在學校外住的,很少回宿舍去;家里人才覺得,似乎根本不了解這個孫女的現狀,更加緊張起來;後來好說歹說,那個室友只是幫著翻翻陸咪的東西,找到了蘇笛的這個手機號碼。

老人是萬般無奈,才打電話來看看,這個在孫女的通訊方式里記錄著叫「笛子姐姐」的女孩,是否知道他們孫女的消息。

本來,蘇笛和陸咪也談不上是什幺太親密的交情,但是也說不清是為了什幺,也許是老人那顫抖的、局促的、小心翼翼、無可奈何卻又是明顯憂心忡忡的語氣,打動了她。

她居然一時情動,含糊的安慰老人說,她會想辦法幫著找找陸咪的,讓老人不要太擔心。

然後,她就去了陸咪以前玩過的幾個吧,找她的熟人打聽陸咪的消息。

她知道自己這幺做是犯忌諱的,也容易惹來麻煩。

但是也說不清是一種什幺樣的情緒,讓她莫名其妙的就選擇了卷入這件事情。

也許,她只是受不了那種凄楚的語調背後的「疑惑」。

在外面「玩」的女孩,有幾個,遠在他鄉的家里人能了解她們究竟在做什幺。

她們總有一套一套的謊言,解釋自己為什幺不回家,為什幺會變得那幺富有,甚至解釋為什幺連見見親人都難。

親人也總有「疑惑」,但是出於愛,出於親情,出於某種自欺欺人的本能,親人也只能掩飾這種「疑惑」,一直到bī迫到無可奈何,才將這種「疑惑」宣之於口。

她有點受不了,她想幫幫陸咪的nǎinǎi。

歡場中的女孩子,一般不太會交流各自的背景,反正就是玩唄,互相介紹介紹客人,拿拿抽頭。

對於蘇笛來說,陸咪唯一的聯絡方法就是一個手機號碼,既然打過去已經關機了,那幺只能去場子里打聽打聽……這個叫陸咪的小姑娘,究竟有什幺其他背景渠道可以聯絡上她。

後來是酒吧里一個叫「鉚釘」的混混,說起:「那個小妞啊,就住在六村,長得是沒話說,就是嫩了點……廢話,當然是被人包的,否則一個高中生出來租什幺房子。

她自己說的,其實包她的有兩個男的呢,反正就那幺回事情唄……一個是個領導是個什幺處長,在省體育局的。

另一個,嘿嘿,說來刺激,就是她學校的校長。

就是蹭著領導出的錢包房子,偶爾來玩玩。

」事情打聽到這里,蘇笛也是無奈。

她不是第一天出來混,更不是什幺女俠客,無論是省體育局,還是控江三中的校長,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她一無證據二也算不上陸咪的什幺人,總不見得沖過去問這種領導打聽消息。

這種壞規矩的事,弄得不好連自己一起搭進去都是有的。

她也想過借助一下自己的其他關系,看看有沒有路子幫著找找人。

不過程姐……壓根不知道自己曾經介紹過陸咪給石少玩,這會去問程姐,萬一追問起這種關系來,自己就為難了。

至於石少……按理說,石少和陸咪也有過一小段,石少那幺和氣,幫幫忙找找人,倒是也可以和石少提一下,問題是她雖然有一個石少給的電話號碼,但是從來沒有主動聯系過石少,為了這幺一點事似乎有點唐突,也不知道石少是否真的能幫上忙。

本來這事也就擱下了,卻不知道為什幺,夜夜夢里都是陸咪,有時候甚至會夢到一些荒yín甚至恐怖的場景。

哪知道,就在昨天,又接到陸咪nǎinǎi的電話,老人家居然說「坐了兩天火車,已經到河溪了,准備開始找孫女……」。

她忽然覺得心頭一陣接近絕望的酸楚。

她竟然很害怕,不是害怕陸咪出事,也不是害怕老人家來麻煩她,而是非常害怕,老人家跑到控江三中去,那些刻薄冷漠、也許還有些嫉妒仇視的室友,脫口而出,告訴老人家一些其實家人無法接受的事。

「你的孫女不是個高中生,不是個運動員,是個jī!」她仿佛能聽到,能感受到,當類似這樣的話沖口而出時,家人的痛苦和絕望,屈辱和灰心。

她要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居然頭腦一熱,去火車站接待了那位老nǎinǎi。

陸咪的nǎinǎi年紀雖然也不小了,但是還沒有老到走不動的意思,筋骨看著還挺硬朗的,就是第一次來河溪這種大城市有點局促不安,囊中又是明顯羞澀,甚至居然背了一床鋪蓋……難道是打算睡馬路幺?經濟上,對於蘇笛來說不是問題,她帶了老人在一家快捷酒店入住,一口氣刷了一個禮拜的房費。

為了解老人心寬,只說自己借過陸咪不少錢,花的等於是還陸咪的錢了。

也不管老人信不信,就安排老人住下。

讓老人耐心等兩天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