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第二部:晚晴集團】第35回(1 / 2)

權力的體香 hmhjhc 3639 字 2020-07-22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0*1*b*z點n*e*t閱、讀發、送、電、子、郵、件、至、即、可、獲、得、最、新、網、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第35回:張琛,琛哥的一天凌晨一點左右,新民濱江大道東向西的快速車道上,張琛在駕駛座上哼著小曲。

張琛喜歡現金。

他不喜歡轉賬,不喜歡網上銀行,更不喜歡他一直都不太搞得懂的什幺「基金」、「股票」、「文物」、「保險合同」之類的饋贈方式。

他喜歡現金。

當然他也知道,在今天的大城市現代社會里,現金不僅有點傻呵呵的,而且一件事,如果只能使用現金交易,那幺數額往往就大不到哪里去。

但是,他就是喜歡現金。

也許是因為現金捏在手里比較有成就感,也許是相對其他的交易方式,現金比較安全。

他早就已經看穿了,「安全」這種事情是相對而言的,有些人,做那幺多違法犯罪、傷天害理甚至滅絕人性的事,也能心安理得,並且很「安全」,其中一條原因,就是得有他這樣的人,來承擔哪些「不安全」的部分。

所以,多拿一點現金,也算在他的世界中,多一份屬於他的安全感。

「你放心吧,我就是個保安,保人安全幺……」他喜歡咧著嘴笑笑,一邊開著車哼著曲子,一邊自嘲的跟汽車後座自稱叫dori的女孩,說說這些灑脫的、有點玩世不恭的話,算是作為「接送司機」的例行聊天。

他也喜歡聊天。

他不喜歡裝深沉。

他更不喜歡戴個墨鏡假裝黑社會。

他早過了那種小混混拿把改錐和刮片刀假冒洪興社的傻bī年齡,也根本沒那份興趣。

他喜歡跟各種各樣的人,嘻嘻哈哈的說說話,拉近拉近距離。

他知道很多人摸狗樣的人在他的面前有天然的俯視感。

而只要他肯嘮嗑,肯幽默,肯和人親近親近,人們往往會出於某種奇怪的心理,特別容易對他打開心扉。

除非必要,他也希望一直給人「他很安全」的感覺。

這會兒,他駕駛著一輛毫不起眼的灰色七座商務車,行駛在新民濱江大道東向西的快速車道上。

這個鍾點,即使是夜間繁華似錦,車水馬龍的濱江大道,也漸漸陷入了寧靜,只有兩邊的路燈伴隨著引擎平穩的轉動噪音,向身後奔流而去。

他的後座,是一個戴著墨鏡,二十歲上下,個子有點高高的,有一頭非常醒目碎碎的挺帥氣的頭發,穿了個大v領,一對xiōng脯白白嫩嫩的在領口呼之欲出的,美艷性感到幾乎要能擰出水來的女孩子。

其實以張琛的眼光,一眼就能看出來女生其實還稚嫩著呢,卻偏偏要努力裝出老練成熟來。

他其實知道這個女孩子的身份,雖然他不太清楚她的名字;她自稱叫dori,一聽就是「藝名」;但是有著河西大學在讀學生,和河溪市女子九球青年組冠軍的雙重身份,他要真有心,也很容易查到她的真實姓名。

當然了,他不會去刻意打聽,反正知道的太多,也是不安全的。

不就是一個名字幺,代號而已,張三、李四,還是dori、cindy有什幺關系?乘著馬路上一篇空曠,在後視鏡里好好欣賞一下小妹妹的nǎi子曲線才是正經,管她叫什幺做什幺?自己已經算是知道的太多的人了。

自己又不是間諜、又不是特工、又不是這個女孩的什幺人,知道那幺多有的沒的干嘛。

他真正的工作,只是保安,只是司機,只是……中間的一個工作兼安保人員。

也是他今天下午,去河西大學接這個女孩子,負責把她送到河渚碼頭藝術區的甲-6號倉。

而8個小時後,快近凌晨,他才開車來,再負責帶這個女孩離開,返回宿舍。

這會兒,只要送那個女孩安全的到城西的河西大學,他的這趟「活」,就算完工了。

這種特殊的「活」,出現的次數並不多,大約一個月一兩趟。

除非特別有必要,他甚至都不太帶大強、小強他們,他一般自己動手。

一趟這個活,程姐會給自己2000-3000人民幣的「津貼」。

有意思的是,這津貼和其他津貼不同,程姐給的往往是現金。

而且程姐每次都親切和藹,跟個鄰家大嫂似的跟自己嘮叨:「小張啊,程姐知道你一個人單身,年輕人,要乘著年輕好好多工作,多攢點錢,別亂花,少抽點煙……等你攢錢可以買個像樣的房子了,就正正經經找個女朋友,早日成個家。

程姐知道,你們犯過錯誤的年輕人,重新走上社會很不容易的,多虧了那個小石啊,給你介紹這些零碎的散工,你可要好好謝謝他呀……你們以前是不是認識啊?……」他只能嘻嘻哈哈跟程姐打馬虎眼,他知道程綉蘭的意思,是在僻說,說這個活,是石少的活,而不是公司的,至少石少也有份;也是在暗地里敲打他,和石少什幺關系,公司里「心里有數」。

他也真心佩服,程綉蘭這種厲害角色,晴姐是哪里找來的。

在晚晴集團當總裁助理真是屈才了,應該去什幺第七情報局之類的機構才對。

在他看來,就連程綉蘭程姐,都有點太「端著」了,那幺緊張干嗎,那幺神神秘秘的干嘛,唯恐別人不知道你是干「特殊買賣」的幺?瀟瀟灑灑過日子不好幺?不就為了錢幺?大家不都為了錢幺?搞得跟拍諜戰片宮斗戲一樣干嘛啊?張琛真的沒興趣搞清楚手上這活,是程姐的,還是石少的,或者是他們一起合計的。

反正無論是程姐的,還是石少的,他都必須認真對待,何況跑一趟最多大半天的功夫的活,有這幺一筆津貼,真跟天上掉下來的差不多。

而且當中的幾個小時,他愛去哪里也沒什幺人管,並一定不需要在河渚碼頭那傻不拉幾的地方傻等。

當然,他也知道,拉趟來回接送個人,能得這幺多錢,也必然是有原因的。

就不說那個甲-6號倉庫里,又是床又是浴缸,又是布景又是道具,又是刑架又是鋼管,又是燈光又是移動軌道,又是攝像機又是探頭的,滿滿透著「見不得人」四個字。

何況還有一次,是兩個月前,也是拉人來回河渚碼頭……那次是去控江三中女生宿舍部拉人,那個什幺體cào隊的預備小隊員,居然是反綁著雙手堵著嘴送上車的,上車下車都有人「接」。

在後座,那個明顯大概只是十三、四的可憐的小女孩,被粗制的麻繩捆得手臂一點也動彈不得,發出嗚嗚的抗拒的哭聲,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小小的身軀驚恐卻憤恨的在那里扭動,是個人看了都會有點憐香惜玉的同情,張琛也是照拉不誤。

這只是外快工作,他只是接送司機而已……後座是一個酥xiōng半露會說會笑的台球女將,還是一個被麻繩捆綁手絹塞著嘴巴的楚楚可憐的初中女生,又有什幺區別?不就為了錢幺?大家不都為了錢幺?他知道,車上有一個捆綁著的未成年少女,是非常不安全的。

但是廢話,就因為不安全,才需要他去做幺。

就是因為偶爾會有這樣的事,程姐才會給他一趟2000這樣的尺寸幺,否則,僅僅是接送,200還差不多,哪里來2000.倒是那天晚上,接那個小女孩離開的時候,又有點古怪,她的身上已經沒有繩子了,也不再有什幺拼死反抗的樣子,乖乖的上了車,又乖乖的下了車……但是她的模樣,嘴角、眼角都有輕微的紅腫和青瘀、身上的衣服雖然換了一套挺干凈的學生裝,但是看那一臉死灰色的絕望的表情……但是不用想,也知道那底下嬌嫩的yòu女身軀,已經是慘不忍睹了。

張琛沒有安慰她,他只是按照自己的習慣,嬉皮笑臉的,倒像是個話嘮的出租車司機一樣,跟她聊起了有點惡心的話題:「我們那會兒,少體校就是少體校,不叫什幺特色中學特色小學的,哪像現在的控江三中啊……那會兒上課就是他媽的敷衍,主要就是訓練,學校里的老師也是夠扯……我記得上自然課,老師看到一個知識點說,鼻毛的主要作用就是保護鼻腔不要進入太多的灰塵,進入了灰塵和異物就粘起來變成了鼻屎,他老人家可能看錯了,看成鼻屎的主要作用是這個了……硬說鼻屎的作用是保護鼻腔,然後形成了鼻毛,我一直到初三還覺得是這幺個道理,還跟女生顯擺過這個知識點,被人笑死了……cào他媽,你說,都是這樣的老師,哥哥我能不淪落為保安幺?」那小姑娘雖然明顯滿腹心事、一身創傷,但是還是被他給逗笑了……他其實並沒有什幺同情心,也根本不在乎那個小女孩的什幺感受。

那個小女孩如果當時要鬧事、要跳車、要呼喊或者要做些不應該做的事,他隨時准備用bào力來「收拾局面」。

他不是洪興社,他也不用改錐和刮片刀。

在他的小房子里,卻藏著開過鋒的三棱軍刺,他甚至有條件搞到五四式手槍和燃燒瓶……但是他只是覺得,說說笑笑些,拉近一些距離,對於平安無事、不惹人矚目的把小女孩送回宿舍里去,是有幫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