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第二部:晚晴集團】第62回(1 / 2)

權力的體香 hmhjhc 5527 字 2020-07-22

第62回:張琛,嫂子來電【加長回】河溪繞城高速。

夜色中的香釧中心,用一種米黃色基調的燈光,調和得如同一顆點著香薰蠟燭的nǎi油蛋糕,點綴在河溪城的西郊別墅區。

即使行人在遠處,仿佛都能聞到從那里散發出來的迷人氣息,那是酒香、花香、nǎi香、咖啡香和女人的脂粉香糅合在一起的味道,是河溪這座城市的體香……對大部分的河溪市民來說,去topfun或者月溪世貿胡吃海喝一頓然後去卡拉ok彪嗓子,才是工薪階層、小白領甚至中產階級,更適合的消費方式。

不是所有人,都有那個經濟實力或者社會地位,可以去香釧中心過夜生活的。

即使遙遙望著那團倩影,這個河溪屈指可數的高端會所,也會讓路人和行駛過的車輛充滿遐想。

即使你沒有邀請函,只能遠遠的在繞城高速上注視著這里,也仿佛可以想象,夜色漸濃時,越是這種地方,里面越是多的是花樣美人。

她們,穿得猶抱琵琶半遮面,用那些你只有在電視里才能看到的禮服、首飾、香水,妝點著自己動人的身姿。

她們珠光寶氣、嫵媚妖嬈、蓮步窈窕,在描繪著河溪「上流社會」最性感的一面。

上流社會幺,一定有鮮花、紅酒、幾億幾十億的生意,不同國家的語言……還不可或缺的,當然是女孩子,漂亮的女孩子。

老外、富豪、高官,在這里摟著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年輕,一個比一個時尚的美女在舞蹈、調情、品酒,在耳邊,用隱晦的語言訴說著生意規劃、買賣合同、社會時政、國計民生、統一大業,也同樣訴說著最下流的挑逗用詞……這就是上流社會。

張琛是一點也不喜歡這個地方。

他今天晚上又做了一回司機,開車送他的「主管」,晚晴集團總裁助理程綉蘭程大姐來到香釧中心,程姐說她和夏總一起回去,不用等她了,張琛就逃也似的駕車上了繞城高速……他才不喜歡香釧中心。

今天晚上,他約了那個自己上次送過的叫dori的女學生「玩玩」。

那才是屬於他的娛樂項目。

程綉蘭讓他開車送她來香釧中心……他一個保安小頭目,當然只能連連稱是。

但是他知道程姐的手腕筋節,哪里可能特地就是為了讓自己來當司機。

一路上,程姐旁敲側擊、點撥引動,無非是在敲打自己:做人要懂得感恩,要感謝「以前朋友」的幫忙,也要感謝公司的幫忙。

他連連稱是。

他知道,在程綉蘭眼里,自己是個小人物,而現在,因為石少和晚晴集團之間略顯尷尬的「關系」,程綉蘭是要敲打敲打自己:搞清楚誰是老板?誰是老板?cào你媽的,你們都是老板!但是他也沒牢sāo可發,最近,自己的「保安小組」算是闖了禍、丟了人。

小強那個王八蛋,為了賺點外快胡鬧,把個女大學生居然yīn差陽錯綁到了河渚碼頭甲-6號倉庫。

大強急吼吼來通知自己,劈頭蓋臉一問,小強自己也糊里糊塗,原本計劃要「假綁票」的對象,居然是石家的千金?!別說自己欠著石川躍一輩子的人情,單單是石家,5000人民幣就敢綁他們的女兒?!還敢綁到河渚碼頭去?這不是連石川躍帶晚晴集團都往死里得罪幺?!就為了5000塊?!自己真是要被小強這個愣頭青氣暈過去。

事情總要收場,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思想准備,要找一下「鉚釘」之類徹底混黑道的朋友了。

那個女大學生,可以殺人滅口,就算不至於鬧出人命來,可以jiān完之後連綁帶哄弄到南海去做jī……幾年做下來,就臭不可聞了,說什幺都沒人信了。

至於李謄,一場球友,關鍵又是李瞳的弟弟……自然讓李瞳那個小蜜自己去求石少來收場。

其實這種事情也真是說不清,他還真的有點擔心李謄,想拉他一把。

自己和李謄,不過就是打球的交情……但是打球打出來的那點「交情」,居然臨到頭還真有點割舍不下。

也許,偶爾去萬年籃球公園打打籃球,是自己生活中最「干凈」,也是最「純粹」的事了吧。

但是更麻煩的事情又來了,那個女大學生,也不知道是什幺妖jīng托生的,居然反應那幺生猛,發著玩了命的sāo往石少懷里扎……他打心眼里早就看透了:石少這個人,毒是毒,但是在女人身上,也總是差點心狠手辣。

石少事後要自己「找程姐解釋一下」,自己明知道這事麻煩,也只能硬著頭皮找程綉蘭去打馬虎眼。

他讓小強去羅州躲幾天,自己跑到程綉蘭這里,一口應承,只說是自己手下辦砸了差事,那個倉庫去了「外人」,有可能「漏了風」,請程姐務必留神善後。

他知道程綉蘭早就想脫手那個倉庫了,不會真的把自己怎幺樣的……而且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無論小強怎幺胡鬧,自己可以甚至卸他一條胳膊,但是卻不能讓自己的兄弟,給別人去「處理」。

在外面跑,這點是有講究的,小強、大強、二禿、羅三他們幾個跟著自己做這份「保安」的工作,忠心不二,其中一條就是那種不用說大家也明白的道理:「做小弟的,要隨時准備為大哥去死;做大哥的,反過來就隨時准備要為小弟去扛。

否則……誰他媽的天天鞍前馬後的叫你大哥?」這是「江湖道義」,其實也是一種利益關系。

另一方面,他當然是替晚晴公司「打工」的,程姐給了他不少好處,他得對晚晴公司負責;但是對石川躍,那是另一碼事……他欠石川躍的,准確的說,是欠石家的,甚至可以說欠一條命……但願石少和程姐、夏總能夠找到更加合適的相處之道,否則,自己這幾斤幾兩夾在當中,真是隨時要給哪邊夾死了。

往事……他不喜歡回憶……因為那天那個水嫩嫩的女大學生陳櫻,石少一個「沒忍住」自己收了,沒給自己留下,似乎連石少都對自己有點不好意思,倒是給了自己一筆cào作封口的錢,又給自己發了幾個妞……這對張琛來說真是挺好的,其實女人他玩過不少,太名貴的妞他還嫌燙手呢。

那天自己開車送的那女大學生,自稱叫什幺dori的,打了兩個電話,居然sāo唧唧的願意出來「玩玩」……明知道是露水姻緣、價格還貴,但是左右這次是石少買單,自己也就樂得玩個有滋有味的女大學生。

這會兒,自己就是驅車去河西大學接人,因為去接送程綉蘭,自己都開出來公司那輛a6了,然後當成「公車私用」去接妹子出來玩,也算挺有面子的。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手機鈴聲響起。

張琛在開車,低頭看了一眼屏幕,一個沒見過的號碼……十有八九是推銷。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手機還是在鍥而不舍的響……張琛不耐煩的點亮了按鈕,按了一下免提:「誰啊?!」「阿琛……」……電話里,通過聽筒,過濾出略帶有一些電子音的一個幽遠的女人聲音。

即使如此,即使只有簡單的一聲「阿琛」,也震得張琛把著方向盤的手,幾乎激靈靈打了個哆嗦……這個聲音,曾經是他魂牽夢繞的……他只聽兩個音節,就能聽出來是誰。

「嫂……嫂子?」「嗯……是我。

」張琛覺得眼前有點金星直冒,點了點剎車,放慢了車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正常」起來,變得繼續如同自己平日里那份玩世不恭起щщщ.0壹ъz.nét來:「吆……我的嫂子啊。

您可真是難得給我打電話啊,……哈哈,嫌棄我這個勞改犯,給您丟人了不是?哈哈……是玩笑,是玩笑,別介意,別介意。

最近……好不?怎幺還記得我這個兄弟呢?這會在哪兒啊?」「阿琛……」電話里的聲音,溫柔、成熟、略有些尷尬,仿佛在斟酌語句,卻依舊很平靜:「我……現在在河溪。

」張琛幾乎是咕咕嚕嚕的吞咽著唾沫,平緩著xiōng膛的起伏,才繼續嘻嘻哈哈的:「哦,是嗎?來玩啊?還是有啥公干啊?這次多住幾天?還是常住啊?這個是你在河溪的電話啊?哈哈……有啥上房落地、搬磚掀瓦的活……你盡管開口找我啊。

有啥事……都可以找我。

」「我在河溪找了份工作,帶著琳琳,在溪山新村這里租了個房子,算是常住吧……」「哦……」張琛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其實有點變色,他仿佛能聽到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聲,但是他的理性,卻也在漸漸恢復。

就在剛才的30秒,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這位已經難得聯絡自己的親嫂子,於雪倩女士,估計搬到河溪有一陣了,今天才特地打電話過來,不可能是普通的親戚寒暄,一定是有什幺「正經事」了。

他不喜歡回憶什幺往事,總覺得這種「我的過去如何如何」的姿態太二bī,不適合自己。

但是,無論如何,於雪倩的來電,還是將他的思緒拖回了往昔…………自己的親大哥名叫張琰,比自己整整大了十二歲,和自己一樣是出生在南海省的一個小村子里。

因為年齡差距很大,所以和這位大哥,其實也沒有什幺太多的「童年兄弟回憶」。

打自己小時候,就知道哥哥是出去跑「生意」的;後來,是自己年紀稍微大了些,上了體校,才隱隱約約的從父母的交流中,知道哥哥是干「走私」的。

其實說到底,連這個「走私」,都不過是哥哥安撫父母的含糊說辭。

至於事實上,張琰究竟走私什幺玩意,神神秘秘、偷jī摸狗、甚至凶險慘淡的,父母也從來不想多去過問。

自己還在念小學的時候,有一次過年,哥哥就帶回來一個女人,還讓自己叫「嫂子」,這個女人,就是於雪倩。

算起來,那是第一個,讓他懵懵懂懂的內心,第一次意識到了「女人,怎幺可以讓人這幺忍不住去喜歡」的一種生物……倩姐的那份美艷、那段體態、那股幽香、那彎笑容,那抹xiōng前鼓起的曼妙,那條細秀挺拔的長腿,那雙玲瓏雕琢的玉足,讓剛剛邁入生理發育期的張琛心動神搖,欲罷不能……他人生第一次記憶深刻的手yín,就是幻想著倩姐的身影,撥弄自己的下體,獲得了不可思議的美妙快感……那時候,雖然年紀小,但是他素來膽子大,甚至只是想著「倩姐xiōng前的那個所謂的『nǎi子』,究竟是長什幺樣的呢」,就敢去偷看倩姐洗澡。

結果,被大哥張琰當場就發現了,給一頓胖揍,差點把他打殘廢了。

還是倩姐親自出來勸:「小孩子家丁點大不懂事,你下那幺重手有病啊」……後來,父親過世,張琛被щщщ.0壹ъz.nét弄到了河東省少體校,練自行車競速,拿補貼還算省點家用,哥哥嫂子也不曾在老家多呆幾天,撇下寡居的老母親,去了築基市謀生活……那段歲月,每逢假期,甚至沒有假期,純粹只是逃學,張琛都會去築基找哥哥嫂子「玩」……在築基,十來歲的他,就學會了抽煙、喝酒、打架、去街上攔住小學生弄點零花錢,攔住女學生摸幾把pì股。

也是在個年齡,他才想明白了,哥哥其實是「在道上混」的,還大小算一號人物;而自己的這位嫂子倩姐,原來還是築基花媒街上頗為有名的媽媽生,江湖上也挺跑得開,人們叫她的花名「倩倩姐」。

按照哥哥酒後的戲言,十個媽媽生,九個半從前也是一樣出來做的,甚至有九個半,做了媽媽生之後,遇到相好的恩客,還是會下場做的。

不過哥哥也就是一個跑見不得人生意的黑道混混,混混配媽媽生,也算是門當戶對。

何況,能娶到像倩姐這樣的天仙一樣的美人,又有什幺可以抱怨的呢?無數次,小小年紀的他,甚至在暗地里都很嫉妒,嫉妒哥哥可以在晚上,摟著倩姐這樣的溫柔美人入眠。

甚至只要一具體想到哥哥可能在倩姐那動人的軀體上「做的動作」,將會產生多大的快感,他就會覺得下體梆梆硬之外,有一種莫名的煩躁……然後,倩姐懷孕了,為哥哥生了一個女兒。

就連還不知世道艱辛的張琛都覺得,生兒育女這種事,和哥哥這對夫妻的「工作」,有點不和諧。

隨著年齡的增大,他對倩姐的意yín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是越來越嚴重……想象著倩姐的溫柔微笑和誘人胴體,配合著自己設計的一個又一個荒yín的幻想場面,然後手yín,手yín,再手yín……甚至發展到後來,直接和築基或者少體校的妹子們「開真槍」玩的時候,他腦海中想象的,依舊是這個美到令人發酥,卻也是一心照顧自己,對自己如同親姐姐一般親切溫柔的嫂子。

自己十五歲那年,哥哥在一場莫名其妙的「生意」里去世了,拋下了倩姐一個人,還拖著一個兩歲的小女兒張琳……有點讓張琛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位留在他記憶中,全是風sāo的微笑、挑逗的動作、在歡場上和人談笑風生、和哥哥一起出面了卻江湖事、甚至一口氣吹完一整瓶xo只是為了「某老板」一笑的嫂子,居然能那幺決絕的,在那種情況下,扛起照顧家人和一個母親的責任。

她養育他們的小女兒、照顧張琰的母親、甚至替張琛交學費、給張琛生活費,供張琛念完了體校。

甚至,在哥哥過世後,這個往昔多少有點寵愛自己的嫂子,反而一改對自己的縱容客套,認認真真找自己談過幾次,希望自己「走點正道」,「別學你老哥沒了下場」。

後來,張琛在體校里稀里糊塗的也混進了省隊,又稀里糊塗的被刷了下來,也確實沒有在「正道」上謀到什幺出路,開始了在外面瞎跑的生活。

有時在首都,有時在河溪,也有時跑到築基去投奔嫂子……但是,這位艷名播於一時的「倩倩姐」於雪倩,卻連媽媽生都不做了,在築基開了一家賣a貨的服裝店,要認真「從良」,說是為了女兒長大後能夠有個能見得了人的家庭背景。

那時候的張琛,也是年輕氣盛,看著風姿綽約、嬌媚依舊的嫂子,昔日里也是濃妝艷抹、雪衫飄搖是個歡場中的名伶,如今卻一身素裹,在那家小小的服裝店里爬上搬下的,那腰肢、那臀胯、那xiōng脯……歲月和生育,不曾帶走她的魅力,卻更添了幾分說不清楚哪里來的優雅。

正當盛年的張琛,也不知道觸動了哪根柔腸,喝了點酒,就跟整整比他年長十歲的倩姐「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