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終究是一個人抗下了所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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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猛地調頭就沖下了樓梯,仿佛是在害怕如果動作慢一些,他就會改變主意一樣,他只覺得自己的腸胃和五臟也仿佛變成遇到大火的干柴,呼呼地燒起來了,燒得他腦子一抽一抽地疼。

羅恩和金妮擔心地追在急速前進的哈利身後,金妮擔心地叫道:「哈利,等等…慢點,哈利。」

但是完全沉浸在思緒中的哈利仿若沒聽到般橫沖直撞地前進,他走得太快,一不留神,直接撞到了前面過來的人,那是個黑頭發的年輕人,大鷹鉤鼻子,兩道黑黑的濃眉。

黑頭發年輕人一把按住了哈利的肩膀,幫哈利穩住了身形,沒有讓他摔倒。

「威克多爾·克魯姆!」羅恩脫口而出,然後他的耳朵騰地變得通紅,想到當初他們倆被媒體鬧得沸沸揚揚的緋聞,他不自在地往金妮的身邊閃了閃。隨後,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像是想要掩飾剛剛的失態,羅恩故意粗聲大氣地問道,「你怎么會來這?」

「和我們校長一起過來的…咳?」克魯姆看清楚羅恩的樣子,也瞬間咳嗽了一聲,粗黑的濃眉毛擰到了一起。他的前校長伊戈爾·卡卡洛夫強行把他也帶了過來,克魯姆內心其實有些無奈,但也很明白,卡卡洛夫是出於和自己家相處不錯真把他當他的弟子、不希望自己和正如日中天的哈里斯繼續不對付,才會冒了些許風險這么做——誰都清楚自己和艾倫的關系可不算好。

克魯姆的這一撞把哈利拉回到眼前的場景中,他透過圓圓的鏡片打量克魯姆,雖然對方天生長著一副陰郁的面孔,但哈利敏.感地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球星此時在悶悶不樂。

哈利對克魯姆並無惡感,主動跟他握了握手,想起當年害得對方在比賽中無辜被電,他覺得自己有必要關心一下對方:「克魯姆先生…你遇到了什么困難嗎?」

「如果不是婚宴…我就要跟他當場決斗!」克魯姆面頰上肌肉蠕動,好像在咀嚼什么東西,「那個格林德沃的支持者竟然明目張膽地帶著那個邪惡的標記。」

「誰?」羅恩用手把身邊的金妮撥到旁邊,四下張望一下沒察覺什么異樣。

克魯姆指向舞池中正在旋轉跳舞的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穿黃衣服的那個男人是誰?就是和那個洛夫古德小姐跳舞那個。」

「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先生,盧娜的父親,她是我們的朋友。」金妮有些不高興地說道,「你肯定平時不怎么看巫師電視,洛夫古德還是電視台的台長,時不時會出境的。」

「標志?」哈利說著,也朝謝諾菲留斯望去,那個奇怪的三角形眼睛在他胸口閃閃發亮。「怎么啦?有什么不對嗎?」

「格林德沃。那是格林德沃的標志。」

「格林德沃……就是鄧布利多打敗的那個黑巫師?」

「沒錯!」克魯姆氣勢洶洶地把指關節按得啪啪響,「格林德沃為了打破什么保密法,他殺害了許多人,我祖父就是其中一個。當然,他在這個國家一直沒什么勢力,他們說他害怕鄧布利多……說得不錯,看他最後的下場!可是,這個……」他用手指指著謝諾菲留斯,「……是他的符號,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格林德沃在德姆斯特朗讀書時,把它刻在了一面牆上。有些傻瓜把這符號復制在課本上、衣服上,想用它嚇唬別人,使自己顯得了不起……後來,我們這些因格林德沃而失去親人的人給了他們一些教訓…但我不明白,我剛才看到鄧布利多和這個男人還閑聊了幾句,難道鄧布利多沒注意到這個標志嗎?」

「唔…說不定鄧布利多知道謝諾菲留斯並不知道那個符號的意思…你可能不知道…洛夫古德家的人都很……不同尋常。他可能無意中在什么地方看見了它…」哈利說著,也朝謝諾菲留斯望去,看到那個奇怪的三角形眼睛在他胸口閃閃發亮,「…他很可能是把那個錯認為是彎角鼾獸之類的橫切面圖。」

「什么…什么切面圖?」克魯姆一愣。

「咳,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他和他女兒放假時好像就會在找這東西……」哈利覺得自己根本沒把盧娜和她父親介紹清楚。

不明白也不想去探究哈利在說什么,克魯姆怒氣沖沖地盯著跳舞的棉花糖頭發一般的男巫,從一旁的侍者的托盤中拿下來一杯香檳,一飲而盡。

「也許你該訂幾期《唱唱反調》或者看看電視台里播的《神奇動物在哪里》節目,除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外。」金妮作為一個雜志和電視迷補充道,「紐特·斯卡曼德先生甚至偶爾也會出境。」

「保加利亞魔法部不太喜歡我們多看電視…」克魯姆嘟噥一句,他和哈利的想法不同,他認為哈里斯本身就是支持格林德沃的,以盧娜和艾倫的關系,洛夫古德支持格林德沃簡直是順理成章、再正常不過了——只是今天既然接受了校長的好意,他只能強忍著不做什么危害卡卡洛夫的事情,於是指著盧娜問道,「她干嗎那樣?」

盧娜的身體微微向一側傾斜,旋轉跳舞,她的雙臂在腦袋周圍舞動,就像試圖趕走蚊蟲一樣。

「大概想擺脫一些騷擾牤吧。」羅恩聳聳肩,他指著遠處一個有這鷹鉤鼻,紅眼圈,粉紅色的羽毛帽子,看上去活像一只壞脾氣的火烈鳥的老女巫,「另外我建議你也應該擺脫她,她是我們的穆麗爾姨婆,她簡直是個噩夢…她剛到的時候就在說看著洛夫古德真像一塊煎蛋餅…金妮穿得太暴露之類的挑刺…」羅恩用袖子擦著腦門說,「她以前每年都來過聖誕節,後來,謝天謝地,她生氣了,因為弗雷德和喬治吃飯時在她椅子底下放了個糞彈。爸爸總說她在遺囑里不會贈給他們倆任何東西……他們才不稀罕呢,以後家里誰也趕不上他們倆有錢,估計他們會……哇干什么金妮?」

「你沒必要每見到一個人就把我們的家里事拿出來說一次。」金妮收回腳沒好氣的說,「我想剛才羅斯默塔女士已經向你證明了沒人會對這些是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