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還想問你呢，你哥是徹底好了？我看他確實認識人，但是怎么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這個怪怪的說不上來在哪里，畢竟方妍以前和方展翔打交道也不算很多，只是總有種不對的感覺。

「恢復記憶了，雖然過去的有些事還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醫生說慢慢會好的，這也是最好的結果了。」

方展鵬說起來這個，情緒難免有些低落。他苦笑一眼看方妍：「我也覺得我哥變了一點，但是又不好說什么，畢竟他能夠恢復到現在這個樣子已經不容易，再加上……」

方妍接過話：「再加上人本身就是會變的。」

「是啊，所以走著看吧。」方展鵬用這句話結局話題，稍稍一轉，轉到今晚的事上。

「今晚的事是他主動和我提出來的，你不是說讓我去問問我哥，審核這一塊部隊是不是得派個人出來，我哥就問起我們計劃啊成本什么的，我把當初咱們幾個商量的情況一說，他就說他來想辦法。」

方妍猜想也是這樣的，這件事不可能是方展鵬主動去要的，只可能是方展翔主動提出要給。

「這樣也挺好，只要不影響你哥就好。」要是因此讓方展翔的仕途有影響，那就得不嘗試了。

方展鵬笑：「那倒不會，你看我哥哥生病那么久回來，不一樣還在這個位置上穩穩當當的，這一點還是可以放心的。」

就是因為生病完才回來就做這樣的事，方妍才會擔心。

不過算了，先這樣吧，她相信方展翔會有數的。

兩個人對著坐下吃餃子，一邊吃餃子一邊說起發行量的事，原本按照他們的計劃發行量做的不能太大，因為越大他們虧損的越多，但是因為現在有部隊支持宣發，他們的顧慮也就小了一點。

「趕緊吃，吃完了我估計我哥就派人過來了，到時候直接把發行量談下來，還有合作的注意事項，簽字我來簽，風向我擔著，你不用管。」

方妍哪里能真讓方展鵬那么大包大攬，更何況方展翔畢竟是他的親哥，親哥怎么著也不會坑自己的親弟弟。

所以等他們吃完飯，方展翔的警衛員送樣稿和協議過來的時候，還是方妍簽字。

警衛員說：「這個協議上有什么需要改的地方方妍同學你可以提，還有就是，樣稿審核上面，一般情況下都沒什么問題，主要是照片需要特別注意一下，不要拍到不能拍的東西。」

方妍之前想的也是這樣，文字上她都有特別注意，就是照片上她把握不好分寸，好在她用的照片也不多，寧可用插畫。

「好的。那麻煩你以後隔一天過來取一下樣稿，拿過去給領導看一下。」

送走了警衛員，方妍又重新看協議，協議內容上讓步很大，里面的很多條款都是對方妍這邊有利的，甚至都沒有提出要派人來審核宣發的費用問題。

方妍想起來自己前世幾次和部隊合作的情況下，感慨不已。

「就是這樣的，你也不用往心里去，按理來說連這個協議都不用簽，但是我想著沒有協議你估計不放心，所以讓我哥擬了一個。」

方妍忍不住笑：「我才不擔心被坑呢，反正被坑到時候我就抓住你就行了，只要抓住你，我不相信你哥敢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