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說法其實有點矯枉過正，她記得自己前世的時候，還是有過幾次間接和程青山打交道的經歷。

程青山屬於那種個人能力不強，卻特別會來事的那種人，他處理人機關系是一把好手，也就是旁人說的，拉的下臉皮。

當然那時候他也不需要拉下臉來跪舔別人，那時候他因為背後有丁家在，在上海混的風生水起，只不過這樣的程青山，這輩子注定不可能有了。

丁家既然已經和程青山鬧到現在這個份上，以後肯定不會扶持他，而程青山既然像林清輝說的那樣，半個上海灘都知道他是個廢物，那就算不看在丁家的份上，也不會有人支持他，除非對方不是上海人，還有自己的目的。

這一點，是不是就和程青山要勾引喬娜有關？

方妍把疑惑放在心里，這是她要求證的，但不是和林清輝求證。

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林清輝，這個答案，她可不想親自從丁寧那得到。

「既然程青山是這樣一個人，那當初丁寧是怎么會看上他的？」

這是一個誰都會問的問題，既然程青山那么沒用，丁寧只要沒有瞎了眼就不會嫁給他。

丁寧參絕對不會瞎眼，那就一定有別的原因。

林清輝想了想說道：「這里面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聽說程青山年輕的時候有一副老皮囊，大概是因為這一點吧？」

程青山現在也不過三十不到，年紀並不大，但是也許是相由心生吧，至少和器宇軒昂是搭不上邊的。

方妍回憶了一下前幾天見到程青山的樣子，和前世見過的程青山一對比，不由得也唏噓。

人的際遇對本身的外貌，還是真是有蠻大的影響。

方妍又問：「那既然程青山已經和丁家鬧到這個份上，離婚不就好了？丁家想要和程青山離婚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為什么又沒有離婚？」

這一點方妍也很想不通。

林清輝攤手，說：「這一點我也不知道，你不是認識丁寧嗎？你自己可以去問問她！」

方妍白了她一眼，想起林清輝之前說的秘密，說：「你要和我說的秘密就是這個？」

林清輝搖了搖頭說：「當然不是，要是我要說的秘密是這個，你恐怕真的會把我在這里打一頓吧！」

方妍被逗笑了，拉著林清輝說：「那你趕緊說，說完了我還有事呢！」

林清輝也不再賣關子，直接說：「我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是我卻知道，你那同學和程青山在一起，是丁寧給程青山下的一個套。」

下套？程青山值得丁寧給他下套？

林清輝含糊其辭：「其他的你自己去問丁寧，我能說的只有那么多。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點，這件事里面，你那同學肯定不是無辜的！」

林清輝雖然至始至終沒有點出喬娜的身份，方妍卻知道，林清輝一定知道如今被程青山追求的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