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意糾結這些細節,叫道:「慕容,聽了許久,請出來吧。」
果不其然,山林中轉出慕容霏霏風姿卓越的身子。她明顯重新裝束過,又蒙上了新的面紗。
走出來的時候,望著梁丘峰的眼神,猶自帶著憤憤然。
拓跋明華視而不見地笑道:「那咱們三人便擊掌為盟吧,同心協力,對付槍魔。只有這樣,才有機會獲得石山奧秘。」
率先伸出右手掌。
梁丘峰忽道:「慢著。既然擊掌為盟,便當坦誠相見,藏頭露尾,何以見真心實意。」
言下之意,便是說慕容霏霏蒙著面紗,不符規矩。
拓跋明華一愣神,實在沒想到梁丘峰為何總是對慕容霏霏有意見,倒似結有仇怨似的。
慕容霏霏怒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梁丘峰聳一聳肩:「你想是什么意思,便是什么意思。」
「放肆!」
慕容霏霏右手一劃,掌中刀現,斬向梁丘峰頭顱。
梁丘峰不甘示弱,傷情劍翻起,一招「點劍式」,竟不防御,反攻慕容霏霏胸腹。
這一出手,便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劍鋒凶厲,一往無前。
饒是慕容霏霏占據了先機,也無法判斷出是否能搶先斬殺對方,當下無法,只得咬牙,身形後飄出數丈,先躲開這一劍。
「咦?」
拓跋明華看得清清楚楚,梁丘峰這一劍神乎其技,宛然超出了等閑劍道的范疇,即使只是在一旁觀看,也覺得心中一凜。
這是什么劍法?
電光火石間,他不假思索,身形來到兩人中間,擺手道:「兩位可否給我一個面子,以和為貴?」
頓一頓,繼續道:「其實本公子不介意你們廝殺,可惜那樣的話,大家一拍兩散,任何盤算都得落空,殊為不美。我把話放這里了,白首秘境中最具價值的事物肯定便在石山之中。合,則有所得;斗,則一無所獲。你們想清楚了。」
說罷,果然讓到一邊,袖手旁觀。
慕容霏霏氣呼呼,狠狠瞪了梁丘峰一眼,沒有再出手。
梁丘峰同樣保持克制,雖然將永恆神教視為血仇死敵,但目前的情形,毫無理智的撕破臉皮於事無益,反不如虛與委蛇一番,再做圖謀。至於曰後,等己身具備足夠的實力了,永恆神教也好,什么聖女也好,自有對付的底氣。
現在慕容霏霏不除面紗,他曰得脫了她的褲子打屁屁,也是一大樂事。
梁丘峰瞄著慕容霏霏渾圓凸翹的臀部,心頭罕見地涌上一股暴虐之意。
仇恨,從來都是激發憤怒的導火索!
而他,也從不以為自己是個良善的面人兒。
兩人都按耐住了,拓跋明華微笑道:「這樣才對嘛,成大事者,豈能糾纏小節?好了,我們且坐在一塊,商討該怎么對付那槍魔。相信你們都明白,他神智有點不大正常,不能按常理度之。」
三人便在林間坐下,彼此之間的距離卻不短,形成掎角之勢,最起碼保持了一份必要的戒備。
「梁兄弟,你先說吧。」
拓跋明華笑吟吟的,要先聽梁丘峰的意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