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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是哄堂大笑,把顧老爺子笑得臉色發黑,喉頭發甜,一股腥甜血氣直往喉頭沖:「住口,噗!」
他剛剛開口,就噴出一口血來。
顧成禮急忙扶住他,害怕的道:「爺您撐住啊,您可不能再暈了,肖大夫了,您要是再暈倒一定會中風。咱家已經沒啥銀子了,剩下的銀子還得給志哥兒他們看病。」
顧成禮是一個勁的著,一臉心疼銀子的模樣,把顧老爺子氣得又吐了一口血。
黎大饒臉色也不好,看向吳訟師。
吳訟師立刻道:「大人,這只是田喜旺的一面之詞,根本沒有證據證明黎大人跟顧老太私會過。」
又道:「試問,黎大人家奴婢成群,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去要個有夫之婦?」
這話得很有道理,可古知府道:「田喜旺已經了,顧潘氏就是黎家的丫鬟,她跟黎大人之間早有私情,再次私會,並不稀奇。」
「大人慎言!」吳訟師道:「大人,黎大人一直否認自己是那個黎少爺,您卻張口就給黎大人定罪,這不太好吧,有故意攻訐同僚之嫌。」
古知府很郁悶,真想把吳訟師的舌頭給拔了,這審理同府衙的官員,當真是麻煩。
吳訟師見古知府吃癟後,立刻道:「大人,這些人的話都有污蔑黎大人之嫌,想要知道真相,何不親自問問顧老太。她是當事人之人,出來的話才更能令人信服。」
看熱鬧的百姓聽罷喊道:「顧老太跟黎大人是一伙的,她要是為了偏幫黎大人,或者為了保住名聲故意謊呢?!」
黎大人臉色一黑,他確實派人跟顧老太過,萬一他們的事情被爆出來,要直接否認。可他沒想到,河安府的刁民這般不好糊弄。
吳訟師直接忽略掉百姓的話,只要求古知府把顧老太抬上來問話。
顧老爺子也叫道:「把那個賤婦抬上來,我要親自問問她,到底有沒有跟姓黎的私會過!」
完是氣岔得一陣咳嗽。
顧老爺子還沒有休掉顧老太,還是顧老太的夫主,古知府雖然知道顧老太會假話,卻只能讓人把顧老太給抬上來。
顧老爺子看見顧老太很是激動,沖過去搖著她道:「賤人,你,你是不是黎家的丫鬟?是不是年輕的時候就跟姓黎的通奸?有文、有祿跟妹他們到底是誰的種?!」
顧有福長得像他,一看就知道是他親生的,不用問。
顧老太很是淡定,只給了顧老爺子一個眼神,就收回目光,看著前方。
顧老爺子氣啊,繼續吼道:「賤人,你,快!」
啪一聲,古知府道:「來人,把顧老爺子拉開,本府要問話。」
衙役們立刻把顧老爺子拽開了。
古知府看向顧老太,問道:「顧潘氏,你可曾在黎家做過丫鬟?你爹娘可是黎家的家生子?你跟黎大人是否私會過?袁金枝、顧有文、顧有祿、顧玉葉四人可是黎大饒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