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改文(2 / 2)

南風知我意 酒暖春深 1964 字 2022-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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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跟著她回家後,因為酒精的緣故蕭敘白整個人有些昏昏沉沉的,窩在寬大的沙發里眯著眸子看她,女孩子的膚色非常白皙,長睫卷翹,在燈下臉上細小的絨毛都清晰可見。

不是第一次帶人回來的她等著這個看起來青澀單純的女孩子主動來伺候自己,等了許久還是沒有動靜,她微挑了眉頭,有些煩悶地扼住人的手腕,將人拉向自己,顧南風猝不及防地倒向她,神色慌亂,有些手足無措。

炙熱呼吸帶著淺淺酒香噴在了頸側,顧南風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白皙的臉上泛起了可疑的紅暈。

她想微微支起身子,因為緊貼著人家的柔軟,不同於她的青澀,那是成熟女性才有的飽滿。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說不出來是什么味道,抑或是體香?

只是極好聞,像深秋八月馥郁的桂香,也有一絲像那人身上的味道。

據說,人的第一記憶來自於嗅覺,而就是這一絲似是而非的香氣讓她沉淪了。

她慢慢貼近她,避過了溫熱的唇,直接吻上了要害,含住她的耳垂慢慢吮吸著,用舌尖去挑逗她的耳蝸。

顧南風渾身一顫,幾乎是要忍不住立馬想要落荒而逃的時候,蕭敘白翻身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手指急切地從雪紡衫下伸進去,是預料中的吹彈可破。

她來回摩挲著,顧南風倒抽了一口涼氣,陌生的感覺讓她心慌起來,「蕭……蕭總……」

回答她的是扶上了自己胸口的手,雖然都是女人,但這羞恥感還是讓她咬緊了下唇,不敢太用力地推了她一把。

蕭敘白停下來,盯著她,臉色陰寒,「賣笑和賣身有什么區別,不都是出來賣?」

她從她身上起來,「樓下有浴室,你洗完澡之後上來找我」

說罷,搖搖晃晃扶著樓梯往上走。

已是不能拒絕了,還差最後的五百塊錢,她就能脫離苦海,從此這三個月發生的一切都當做大夢一場,再也不要回來。

她應該慶幸對方是個女人,比男人更溫柔也沒有討厭的體味。

南風微闔了下目,長睫抖動,眼角有清淚劃過,隨即被花灑噴出的水沖刷的毫無痕跡。

洗完澡出去的時候才發現,沒有換洗的衣物,浴室里也沒有浴袍。

南風有些為難地皺起了眉,她怎么看都像是有潔癖的人,難不成還要繼續穿剛才的衣服么?

聽見客廳里有動靜,她將浴室門打開一條小縫,露出半張小臉,囁嚅著:「蕭……蕭總……」

蕭敘白手里又端了杯威士忌,回頭看見她臉色微紅,挑了眉頭,「怎么了?」

「沒……沒有換洗的衣物……」

蕭敘白唇角難得挑起一抹笑,「等著」

她很少回來這里,自然沒有換洗衣物留在這里,不過浴袍還是有的,她上樓翻找了出來,拉開抽屜的時候,看見白色帶蕾絲邊的內衣時,怔了怔,又緩緩合上。

卸了妝的顧南風多了些清新脫俗,頭發柔順地披在肩上,有幾分溫柔安靜,寬大的浴袍穿在身上反而讓人想要一探究竟,走動之間隱隱露出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

於是該發生的一切都發生了,眼前這個女孩子年輕的身體干凈清爽,肌膚吹彈可破,難得讓她有了想要她的*。

於是拉開她的浴袍,觸到滿掌柔軟細膩,蕭敘白的呼吸開始凌亂,跪坐在床上,緩緩揉捏起來。

顧南風微仰了頭,這陌生的快感讓她有些不知所措,看著近在咫尺的一張側臉,輪廓清晰,眉目分明,有女孩子很少見的英氣,也有一絲不怒自威。

及肩長發微卷散落在雪白的肩頭,是和自己一樣的肌膚細膩,顧南風有一絲害怕想要伸手抱抱她,從她身上汲取一絲溫暖化解自己的惶恐不安。

還沒有觸碰到她的肩頭就被人一把打落,蕭敘白從她身上抬起頭,眼角眉梢有春意,眼底卻沒有柔情。

「別碰我!」

顧南風抿緊唇,眼底涌上一層濕意,似乎是為了懲罰她的自作主張,吻細細碎碎落在耳後頸側,時輕時重或撕或咬,並不溫柔,南風漸漸紅了眼眶,手放在她的肩頭微微往外推著。

蕭敘白皺緊了眉頭,玩欲拒還迎么,可惜她並不吃這一套。

這些表面清純的學生妹,實際上也不過是為了錢而已,說到底不過各取所需。

她又往前跪了一步,手掌輕托起她的腰,有些不耐煩地陪她玩這欲擒故縱的游戲了。

借著下落的姿勢,兩根手指立時沒根而入。

顧南風皺緊了眉頭,倒吸了一口涼氣,緊緊揪住身下被單,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疼……」

她不敢碰她,只能一味往後縮,想要逃離她的桎梏,蕭敘白扼住她的手腕將人又拖了回來,因為動作太大,又是一陣難言的疼痛。

「這么不專業,我會去投訴你的」

她在她的耳畔喃喃低語,許是因為酒精的緣故又或許是心底那長久難以疏解的情緒,她想發泄,於是一只手拖住她的腰身,指尖感受到的火熱也讓她逐漸興奮起來,又往里送了一點。

顧南風咬緊下唇,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緊緊揪住了身下被單,泫然欲泣的模樣倒是讓這個人動作慢慢溫柔起來。

「別怕……」她柔順的黑發披散在雪白的床單上,膚色也和這被單一樣白,蕭敘白的眼神逐漸迷離起來,她埋首在自己頸窩里的時候聽見她低喃了一個人的名字。

「艾雅……」

嗓音低沉,猶如情人間的竊竊私語,從此一整晚她都在低聲重復這個名字。

疼痛逐漸從身體抽離,取而代之的是大腦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知道不能反抗,這個人是她必須取悅的對象,只能隨著她的手走,隨著她起落下沉,周而復始。